跟了李思平之后,凌白冰见过太多女人的裸体,无论是保养得宜精致如瓷器的唐曼青,还是丽质天成举手投足都是无尽美态的程璐,抑或是后来居上焕发了第二春的迟燕妮,诸多女子一一对比欣赏下来,她对母亲的美有了更加直观的认识。
母亲的身材匀称纤弱,对比丈夫来说称得上娇小玲珑,但其实以女人的平均水平来说,母亲的身高其实还算高的,双腿的比例也很好,可以说自己的长腿,既有父亲的基因遗传,也有母亲的基因优势。
母亲的双乳因为年纪的原因不可避免的下垂,好在她的尺寸并不惊人,是符合身材比例的恰到好处,稍微下垂,却并不损害身体的美感,加上常年饮食清淡和保持运动,母亲的身材保持的极好,几乎没有多少赘肉,这在这个年纪的女人里是极为罕见的。
更加让人心动的,是母亲在床笫间的美艳风情,以前的几次惊鸿一瞥,凌白冰没什么机会见识母亲床上风骚淫荡的一面,此时不知道是因为母亲本就如此,还是因为与丈夫相当于乱伦带来更强烈刺激的缘故,母亲婉转娇啼,呻吟如泣如诉,风骚淫荡之外,竟有一份民国女子小家碧玉一般的美艳风情。
「思平……老公……好孩子……轻一点……不行了……妈不行了……太快了……冰儿……别捏……太羞人了……」凌母低声呻吟,间或转头看看女儿和身后女婿,多数时间都闭着眼睛,沉浸在欲海中,不肯面对眼前羞人场景。
女儿在性爱上极为大胆,这是她早就心知肚明的,但被女儿捉奸在床,还弄个母女双飞的戏码,凌母想都不敢想,当这一切真的发生了,她则彻底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曾经的女婿成了如今的情夫,女儿则成了同伴,这种前所未有的感觉让她手足无措,却又爽得无以复加。
每个人的灵魂深处都有一份对黑暗欲望的渴求,平日里被伦理纲常和到的束缚住的欲念,每每在黑夜里不自然的就被放大,有的人可能终其一生都无机会宣泄出来,而有的人却有幸直面这份渴求,进而将其满足,得到无上的快感。
和女婿迈出那关键一步,凌母自认为丈夫的逼迫是主要作用,但经历了这几天的反复和纠结,她终于能够正确面对自己了,那就是丈夫看人的眼光还是极准的,自己真的有很强烈的欲望需要被满足,如果真的按照自己原来想的那种方式生活下去,或许郁郁而终才是最可能的结局。
想想自己之前在市里上班的时候,有时候等不到周五下午放假,周三下午就要跟学校请假,挤两个小时的长途车去农村看丈夫,为的不就是晚上的一番云雨么?第二天起个大早再赶车回到市里,虽然腰酸背痛,却也甘之如饴,图的什么?
年过四十,她的欲望就越来越强,好在丈夫体格强健,多数时候都能够满足她的需求,只是越到后来,丈夫旧疾复发,每每要靠酒精麻醉身体,在床上便不再如之前那般勇,她的欲望得不到满足,对丈夫的怨气自然就多了起来,几次因为丈夫喝酒发火吵架,背后的原因还不是因为床笫不谐?
女儿留下的吉普车,丈夫根本就没用过几次,多数时间,还是她主动到农村来,丈夫很少会主动去市里接她,细细品咂,自然不难尝出个中味道来。
人最大的困难就是看清自己,最难做到的则是面对真实的自己,发现了女儿早已知情,这对凌母刺激很大,她终于能够正视自己的欲望,正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重要需求,从而开始正视起和女儿女婿的关系来。
女儿自不必说,毕竟是自己养大的骨血,母女亲情血浓于水,如今那份母亲的威严少了,却多了份姐妹一般的亲情。
至于女婿,原本将自己捧得高高在上,这下子跌落坛,自然再不会像从前那般尊敬自己,但失之东隅收之桑榆,女婿得了自己的身子,呵哄甜蜜溺爱之处,不比那母婿之情深刻许多?
有了这番明悟,晚间她才肯和女儿一起帮着女婿舔舐阳具,才会在女儿加入战团时强忍着羞涩没有转身逃开。
如今她和女儿并排趴在沙发上,高高翘着臀儿给女婿赏玩肏干,心里再无杂念,铁了心思要做女婿的小女人和小情妇了。
「好孩子……妈不行了……你慢些……忍不住要叫了……真的不行了……」凌母被女婿速度越来越快的肏干弄得快感连连,有了之前那番言辞带来的高潮做铺垫,这第二波高潮来的又猛又烈,直接将她冲到了最高的云端。
「骚货,这才多久就要高潮了!」李思平知道岳母的喜好,这会儿言语刺激和肢体动作并用,试图给岳母带来最强烈的高潮,「看你教出来的好女儿,和你一样骚!娘俩一对儿骚母狗,撅着屁股就想着鸡巴肏!瞅你那个骚样!谁知道许老师会这么骚呢!」
「啊……不要……不要说了……不行了……太美了……不行了……老公……不要……」
「叫什么老公!老公是你叫的!你可是我丈母娘!」李思平也是快意无限,大肆抽插肏干,双手紧紧抓着岳母柔嫩的肉臀,以最快的频率和幅度肏干着即将高潮的岳母。
「女婿……儿子……姑爷……爸爸……哥哥……爹……你让妈叫啥都行……妈求你了……不行了……要死了……要死了……」凌母嘴巴张着,仿佛窒息一般翕动着嘴唇,喉咙里咕噜咕噜响着,再也发不出一丝一毫的声音。
「宝贝儿,过来看你妈潮吹!」李思平猛然一次长根进入,顶在深处研磨几圈,这才全部拔出,稍微挪动身体,便轻车熟路插入了妻子的蜜穴中。
仿佛高压水管被拔掉了堵住漏洞的塞子一样,女婿的阳具一拔出,一股激流便劲射而出,大部分射在了沙发下的地毯上,小部分射的远一些,淋到了茶几的另一边。
「啊……」被猛然的填满的凌白冰轻声呻吟起来,她看着眼前的一切,也是惊不已,「哥哥,妈这是尿失禁了吗?」
「这可是地道的潮吹!」李思平无比自豪,随手在瘫软在沙发扶手上的岳母腿间摸了一把,将沾着岳母体液的手指伸进了妻子嘴里让她品咂,「没味儿吧?这是地道的淫水,可不是尿!」
「啊……我就听你说过潮吹……还是第一次……啊……第一次见呢……」凌白冰一边感受着丈夫的粗壮,一边感慨,「你看妈爽得……都昏过去了……啊……达达……轻一点……妈没事儿吧……」
「没事儿,爽得晕过去了而已,宝贝儿你啥时候也给我吹一个?」李思平伏低身子压在妻子的脊背上,一边肏干一边含住凌白冰粉嫩的耳垂品咂不住。
「啊……好痒……达达……奴奴不会潮吹啊……不知道该怎么吹啊……」凌白冰渴望已久,看了半天母亲的活春宫,早已情欲汹汹,这会儿被丈夫填满蜜穴,已是爽到头皮发麻,浪叫不已。
「这事儿还真没法强求!」李思平大力肏干,他经历这么多女人,能够潮吹的只有寥寥数人,每个人的性敏感带不同,最喜欢的性爱姿势也不同,多数时间里,都是女人们讨好他,他的性爱技巧自打离开继母上大学后就再没进步过,不过是凭着身高体壮本钱好、一根大肉棒打天下而已,对女人身体的研究,和他的恋爱经历一样,少得可怜。
「奴奴能被你肏高潮就很幸福了……好达达……用力……快些……奴奴要来了……」不过才插入肏干了三五十下,凌白冰便有了要高潮的感觉,绵密快感纷至沓来,说话都哆嗦起来,开始不成声了。
李思平猛烈加快速度,把玩着仍旧昏迷着的岳母的美丽胴体,一边肏干一边笑道:「好宝贝儿,以前叫达达算是乱叫,现在我已经肏了你妈,这个达达可是实至名归了吧?」
「臭达达……坏爸爸……就喜欢作贱奴奴……」凌白冰快感如潮而至,口中淫词浪语绵绵不绝,「爸爸……亲爸爸……好哥哥……快着些……奴奴真要来了……」
「这么快,都快赶上青姨了!夹紧!你个骚货!跟你妈一样骚!」李思平快美非常,用自己能拿出来的极限速度肏干着曾经的班主任老师、如今的可人儿妻子。
凌母悠悠醒转,勉力撑起身子,看着女儿女婿在肉搏着,娇滴滴的怨道:「你们两个就不能小声点儿,看吵醒了嫒凌……」
「妈你刚才……可比我俩声音……大多了!」李思平全力冲刺,誓要把妻子送上高潮,说话已经有些上气不接下气,他看着岳母,一脸「只许州官放火不许百姓点灯」的揶揄表情。
凌母俏脸一红,抬手打了女婿一下,听着女儿口中「达达」「爸爸」不绝于耳,不由得更是羞赧,娇嗔道:「就那么喜欢让人叫你爸爸,如今你肏了冰儿的妈,是她实至名归的爸爸了,这下满意了吗?」
「你们俩以前是不是做……做爱的时候,一直都拿妈当佐料?」凌母看女儿高潮在即,心中爱怜疼惜,将迷乱的女儿抱进怀里,盼着帮她尽快高潮。
「可不么……」李思平奋力抽插,将妻子送上高潮,粗大阳具全根没入凌白冰美穴,笑着说出真相;「我幻想着您,肏着凌老师;凌老师则幻想着我爸,叫我『爸爸』……」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