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远记得我。”
“你也喝多了吗?怎么跟昨晚那个醉汉一样喜欢咬人?”我低头一看,这个牙印还挺深的。
“你不知道吗?爱得有多深,咬得就有多深。”她贴在我身边幽幽地说。
“别闹了,咱们再睡会儿吧,我还有点困。”我把鸡巴轻轻抽了出来。
“哎呀,为什么拿出来,放在里面多舒服呀。”她失落地叫了一声。
“北北,你的小妹妹还真是紧,简直比你大便的洞洞还要紧,勒得我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那你喜不喜欢呀?”她关切地问。
“当然喜欢了。”
“那我们晚上接着做,好不好?”她脸色绯红地看着我。
“还来?”我吓了一跳,“北北,你不疼吗?你刚刚破处,不适宜连续作战,要学会细水长流。”
“我觉得没什么呀。”她在我的脸上使劲吻了一下。
“咱俩从昨天到现在已经连做了三次,你这几天一定会有反应的。”
“什么反应?”
“你身体的几个部位都会疼的。”我没有细说。
“我才不信哩。”她不服气地从床上蹦了下来,脚刚着地就捂住肚子蹲了下去,脸上现出痛苦的模样,我急忙把她抱到床上,去厨房给她倒了杯热水并拿来一些药。
看到她喝完水后,我爱怜地说:“这下知道疼了吗?听哥哥的话,好好休息几天吧。”
她皱着眉说:“看来你是对的,我的小腹、阴部和腿都有点疼。”
“安诺没有告诉你这一点吗?这小妮子还真是有心眼儿。”
“哥哥,我到底是不是鳖型阴道?”她忽然又提出这个问题。
“这个不好说,要多试几次才能知道。”话一出口我就自知失言了。
她面泛桃花地说:“那你就多试几次吧,试多久都没关系。今晚你要是想做……我也没问题。”
“我……不太适合……再跟你做这种事了。”我一脸愁容地说。
“你的生殖器那么长,只有你最适合我了,你别想逃跑,以后我也不能嫁给别人了。”她语气坚决地说。
我正要再劝她,妈妈忽然打电话让我回去,这下可算把我拯救了,我顺势穿好衣服就要走。北北恋恋不舍地送出来,我看着她走路一瘸一拐的样子,忍不住笑道:“现在你的脚和腿都伤了,叫‘鬼脚七’不是正合适吗?什么‘十三姨’,什么‘宝贝儿’,都不靠谱。”
她幽怨地看着我:“狠心郎,刚和人家春风一度就转身离开。”
“母上大人发出召唤,我敢不去吗?”我摸了摸她的头。
穿上鞋要出门时,北北不甘心地拽住我足足接吻了五分钟才放我走。
上我不住地回味她的细窄蜜穴,越想越觉得销魂得紧,那个紧窄的蜜道仿佛有灵性般会自动收缩和发力,能咬住我肉棒的每一条筋和每一块肉拼命吮吸,而且她略带泪花的痛苦表情又美又纯,更增添了我想保护她和蹂躏她的决心。
和北北做爱真是人生一大乐事,我简直都有点上瘾了,可惜她现在弥足深陷,甚至开始憧憬和我结婚以后的生活了,这个可怕的事实迫使我必须做出一个抉择:如果想害她,那就和她沉沦下去,如果要救她,那就和她保持距离,给她一个前途光明的未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