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团惊人的欲火,鸡巴前所未有地硬胀,比以往都更加渴望攻占女人的洞穴。实说了吧,今晚就算安诺不约我,我也要把她约出来,这一炮非打不可,而且一定要打个痛快。
安诺终于忍不住了,她“啊”地尖叫一声,抱住我的头就往外推:“哥哥……快闪开……我要尿啦……”我的嘴刚挪开,就有一道道水柱从她的小穴内喷出,如利箭般四处乱射,仿佛盛开了一朵水莲花,她的腿也伸直了往外一蹬,十个脚趾头都用力张开,如打摆子般微微颤抖着。
待她抽搐的身子稍稍平息后我才微微靠近,嘴里试探性地问:“你……没事吧?”
她胸口缓缓起伏着,半晌不说一句话,却在我离得很近时忽地一脚踢过来,正踹到我的肩膀上,我来不及躲闪,“扑通”一声掉到了地上,她看着我狼狈的样子“噗嗤”一笑:“哎呀,新郎官掉到床下了,你是要跟新娘分居吗?”
看着她盈盈娇笑的样子,我的欲火更盛,爬上床就向她一点点威逼过去,她立刻换了一副受惊小鹿般的表情,故作恐慌地哀求说:“哥哥,你想干什么?”
我慢慢脱光自己的衣服:“好妹妹,不要害怕,哥哥继续帮你做按摩。”
“做按摩为什么要脱衣服?”
“你看到我下面的棒槌了吗?用它给你的小仙洞捣一捣会很舒服的。”
“我才不要呢,你没安好心,就是想欺负人家。”她继续模仿着北北的声音。
我被她的声音刺激得热血上涌,禁不住一个前扑摸上了她的丝袜细腿,三下两下把破烂的丝袜全部扯掉,她发出了更逼真的叫声:“哥哥,你太粗鲁了!”
我兴奋地说:“好的北北,一会让你看看我有多粗!”说完就去脱她的低胸连衣裙。
她在我身下胡乱扭动着:“讨厌,人家还是处女呢。”
“马上就不是了,好妹妹,让哥哥带你体会一下做女人的快乐吧。”我半真半假地把她当成了北北,自己也越来越入戏了。
安诺似乎也很投入,她的一双小脚胡乱蹬着,很快就踢到了我的肋下,她的力气可真不小,连续几脚又把我送到了床下,她笑的声音更大了:“哥哥,你怎么又下去了,是不是地上很凉快呀?”
连续两次被踢下床让我感觉很跌面儿,我飞快地爬起来,喊了一句“这次我可要来真的啦”,像一只真正的大色狼一样扑向了自己的妹妹。
不得不承认安诺的演技真的很高,她欲拒还迎地和我推搡了半天,既不生硬抗拒又不主动迎合,弄得我的心痒痒的,鸡巴越来越胀了,恨不能马上插进她的桃源仙洞,她还火上浇油般在我耳边低语说:“哥哥你好讨厌,一见到人家就想做坏事。”
我眼冒绿光地脱着她的连衣裙:“好北北,别害怕,让哥哥带你去飞翔。”
“不,你的眼好吓人,我才不信你呢。”她的表情越来越像受害者。
如果说这世界上有一个人模仿北北特别像,那就只能是安诺了,她的一颦一笑像极了北北,只是还缺少一点东西,对,就是缺少处子那种发自灵魂深处的纯真和颤抖,那种面对破瓜时的恐慌和痛楚是非处女的人无法模仿的。
这时我已经被欲望冲昏了头脑,什么都顾不得了,只想把鸡巴插到一个洞穴里发泄欲望,安诺的表演更加激发了我的兽性,我几下子就把她的裙子掀到头顶,眼看要脱下时,她怯生生地抓着裙角说:“哥哥,你把灯关了行吗,有亮光我害怕。”
“好吧。”我转手把壁灯关了,卧室里马上漆黑一片。你别说她的这个反应还真挺像北北,北北一向胆小害羞,将来她的新婚之夜十有八九是在黑暗中度过,所以把屋子弄黑了反而更真实。
还有一点,在黑暗中看不清安诺的脸会让我觉得不容易出戏,否则总要躲着她的脸不看感觉很别扭,如果闭眼睛做爱呢,好像又不是那么回事。
屋子黑下来也给我增添了几分安全感,体内潜藏的狼性好像一下子都苏醒了,虽然不能和北北真正地做爱,但能用角色扮演的方式与她“欢爱一场”也算得偿心愿了。
我带着几分期待与兴奋,回身继续脱安诺身上的连衣裙,没想到还是遭到了她的反抗,看来她入戏太深了,可惜她的力气不如我大,最后还是被我把裙子扒了下来。
被脱光以后的安诺不肯投降,抓着裙子不松手,我发力拽了两下没拽动,两个人僵持了一会后,突然不约而同地松了手,结果一起摔到了床下。
这次我可没有心思再泡蘑菇了,一个鹞子翻身就从床的一侧爬了上来,她的动作没有我快,慢慢悠悠地刚从另一侧上来就被我按倒在床上,她光溜溜的身子寸缕皆无,已没有任何可以依托的了,我迅速分开她的双腿,扶着肉棒在她的穴口摩擦着,口中得意地说:“好妹妹,这次你还有什么反抗的?”
她的穴口似乎比刚才更湿润了,我低头吻了一下她的脸,温柔地说:“原来你比我还动情,别着急,我马上就给你做穴内按摩。”
说完,急不可待的我就把龟头塞了进去,她鼻子里发出“唔”的一声,像是愉悦,又像是不适,我没有再多等,缓缓挺动腰部,把肉棒向花心深处推送过去。
不知道为什么,这次她的蜜道异常地紧,费好大劲才插进去三分之一,我“咦”了一声,觉得有点怪,她的穴内明明分泌出了很多润滑液,但是鸡巴的前进却无比艰难,怎么感觉都不像是插安诺的小穴,仿佛是进了一个新的肉穴。
我禁不住停住身子,抚摸着她的玉腿说:“安诺,你最近做了缩阴手术了吗?
怎么变得这么紧?”不知为什么,我感觉她的腿也比以前长了许多。
她只是轻轻“嗯”了一下,并没有说话。
“上次在车里还不是这样,看来你没少下功夫呀。你放心,你模仿北北已经很像了,用不着连阴部也模仿。”我说到这里,脑海中浮现出北北怯弱地看着我的模样,她是那么可爱,那么单纯,像一朵水莲花不胜凉风的娇羞,那天给她做口交的时候好几次都想把鸡巴插进蜜穴,放着那么美好的肉体不能享用,人世间最残酷的事不过如此。
我越是想念北北的娇躯,鸡巴越发变得坚硬如铁,身下的她似乎有所觉察,随着肉棒的膨胀“喔”地低呼了一下,这一声也好像北北,叫得我心花怒放,欲火冲天。
我忍不住对黑暗中的她说:“好妹妹,你别害怕,哥哥要进来了。”说完,将卡在穴口的鸡巴缓缓向里推动,她的娇躯微微颤抖,那种疼痛的恐惧感也传递到我身上,对此我非常满意,我要的就是这种处女破瓜的效果,那天在酒店差点就实现,今天总算可以满足一下了。
我采用了且退且进的战略,每插入一段就退回原地活动一下,把蜜道扩得更开,等她适应后再进一步往里插,如此这般反复进行了几个来回,竟然已将三分之二的肉棒插了进去,她虽然疼得发抖,但显然已渐渐适应了我的粗大棒身,开始款款扭动柳腰配合起来。
就剩一小段鸡巴没有插进去了,我忽然觉得很怪,安诺的缩阴手术也太成功了,简直变得跟处女一模一样,心里莫名其妙地产生了一种罪恶感,好像自己真的在给北北破宫。
可是心里另一个声音又对我说:管她呢,反正眼前这个人不是北北,只管跟她做爱就是了,想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这儿,我也不走温柔路线了,腰部果断地发力,粗硬的鸡巴像一个铁锤一样势不可挡地向花心深处捅去,霎时间突破了她的最后一道防线,她疼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