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我和安诺讲好了,我们要公平竞争,不会给你压力的。”她一本正经地跟我说。
“这还不叫压力?你们就是把我往绝路上逼。”我突然觉得压力山大。
“好了,别说了别说了,开始造小孩吧。”说完她就握住了我的鸡巴缓缓撸起来,刚射完精的肉棒很快又变得粗硬起来。
我舒服得刚哼了两声,她就抬起粉臀又要往我的肉棍子上坐,我急忙捧住她的屁股不让她坐下来:“北北,你先别着急,咱们不是说好一会儿到床上去做吗?”
“算了,就在这里做吧。”她有点等不及了。
“不行,按摩还没结束呢。做事情要有始有终,否则下次你还是会让我给你做第三次按摩。”
“不会的不会的,你已经兑现承诺了。”她着急地说。
“不行,不能半途而废。”我不由分说地把她的身子转过去,又开始给她进行全身的推拿。在我的卖力服侍下,她很快发出舒服的娇喘声,身子软得像一根面条一样任我随意摆弄。
我现在意识到了形势的严峻,这两个妹妹已经展开了军备竞赛,争先恐后地要给我生孩子,如果再不想对策,妈妈知道的话肯定会把我活剐了。
为了打消这次北北的念头,我搂着她娇嫩的身子一边做按摩,一边挺着鸡巴在她身上摩擦着。她白皙温软的香躯美得让人心醉,美丽娇艳的秀美桃腮羞红如火,我的一双手肆意在她身上游走,我们俩不约而同地陷入了意乱情迷之中。
此时我的心里只有一个念头,就是:射精!射精!再射精!必须达到射无可射的地步才能让她自动退却。
想做到这一点是不难的,怀里的北北就像是一个巨大的人形春药,看到或搂住她都会让我双眼通红,鸡巴暴胀,我用尽各种手段地在她身上索取着快乐,除了她的小穴和菊蕾,其它部位都成了我摩擦的目标。
北北不知道我的真实想法,她见我疯狂地搂她亲她,还以为在抒发心中的爱意,整个人都幸福得无以复加,她紧闭双眼,热烈地回应着我的狂吻,兴奋地沉浸在男欢女爱中。
对于我来说,做爱时如果一门心思地只想着快速射精并不困难,只为自己考虑就好了。我全心全意地搂着她娇美的胴体,用鸡巴在她身上快速刮蹭着,她的腋下、两腿间、美乳都成了重点摩擦目标,很快我就又在她身上发射了几次。
全然不明就里的北北哪里晓得我的意图,只是埋怨我又把水弄脏了。她又试了几次想把鸡巴插到她的蜜穴里,但我的肉棒就是不靠近她的洞穴,即使靠近了也是一滑而过,急得她拼命扭着娇躯找寻龟头,每次都被我巧妙地躲开了。
这样搏斗了几次后,她累得已经有些微喘了,而且脸颊红润,鼻子尖上沁出几滴汗珠,显然是用力以极,她的眼渐渐变得困惑不解,八成心里还在琢磨:挺简单的一个姿势,为什么就是插不进去呢?
等到我几乎把子弹都打光了,她终于感到有点不对劲了:“为什么你把精液都射到水里了?不是应该射到我身体里吗?”
“北北你不懂,精液这东西只有最新鲜的才有效,我刚才就一直在排除陈旧的精液,就像每天早上排出宿便一样,等到旧的精液排除干净后,给你留下的就是最新最好的了。”我信誓旦旦地对着她胡说八道。
这个笨丫头半信半疑地说:“是这样的吗?怎么安诺从来没说过?”
“她是不是说过我一晚上能射二十次精?”
“是的。”
“那你还怕什么?等一会我把最新鲜的给你不就成了?”
“好吧,”她犹犹豫豫地说,“既然这样我就不洗了。”
“这个冲浪按摩浴缸多舒服啊,你不再泡一会儿吗?我还有几项技术没给你展示呢。”
她噤起鼻子说:“你不要再给我按摩了,皮肤都快被你搓破了。”说完,她像出水芙蓉般站起来,我殷勤地帮她把身上的水擦掉,她笑着在我嘴上轻轻吻了一下:“哥哥,你总是那么贴心,我就想找一个像你这样的人当老公,会按摩,会做饭,对女人温柔耐心,舍得给女人花钱……”
“行了,别抒情了。”我看她拉开架势又要表白,赶紧按了刹车键。
我把她抱到床上后,问她带避孕套了吗,她说:“要那个干什么?”
“不戴避孕套怀孕了怎么办?”
“你真是傻瓜,戴上套子还怎么给你生宝宝?”她责备我说。
“你还真要生孩子呀?玩笑开一开就得了,”我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后背,“做事不能不计后果,别说生孩子了,就凭咱俩今天做的事已经够妈妈把我五马分尸了。”
“有那么严重吗?”
“怎么不严重?我现在完全就是冒着生命危险和你见面,你要知道妈妈的耳目无处不在,咱俩的事随时会暴露的。”我担心地说。
“快点开始吧,别说妈妈了。”北北迫不及待地上来握我的鸡巴,却发现已变成软趴趴的了。她诧异地“咦”了一声,急忙把毛毛虫一样的阳具放到嘴里舔舐起来,这次她使出了浑身解数,舔了半天之后发现只硬起了一点点,还是无法完成插入。
“怎么会变成这个样子?”她把鸡巴吐出来问我。
“小弟弟可能还处于休养之中,想让它硬起来还需要一点时间。”我解释说。
“你不是能射二十次吗?”
“但是中间也需要休息呀。这样吧,我先帮你舔一下,等一会儿我勃起了咱们再做,行不行?”
“好吧。”她刚才裹我的鸡巴裹得腮帮子都木了,正好也想休息一下,于是便顺从地躺了下去。
北北仰卧在床上后,我趴在她娇嫩的花样香躯上,一点点靠近那耸起的胸部,闻着迷人的处子乳香,忍不住把嘴贴上了颤巍巍、白嫩嫩的少女乳峰。
我的嘴唇和舌头舔着那蜿蜒的乳沟,从乳房的根部向上吮吸过去,继而用舌尖在她冒着新芽的粉嫩的乳头上吸裹着,真没有到她如今发育得也这么好,虽然不如妈妈和蓉阿姨的乳瓜成熟饱满,却别有一番青涩的风味。
我贪婪地将她的小嫩乳含进嘴里,舌尖舔着圆溜溜的乳头吸着、吮着、裹着,一只手轻巧地揉搓着另一只玉芽般的乳尖,绵软的手感真让人爱不释手。
此时的北北已经无法克制自我了,她时而将胸部挺起,时而抚摸着我的头部,口中发出黄莺般美妙的喘息声和呻吟声,整个酥软的身子像鳝鱼般款款扭动,修长的曲线映衬出了她肤白、貌美、高挑、细腰的美好身材。
我将身子稍微挪开,嘴里还含着乳头,另一只手顺着小腹再次摸到了她的禁地,那个隆起的肉丘上寸草不生,和妈妈一样手感极好,虽然略显娇小,但是胜在新鲜柔软。经过我在洞口的几番拨弄之后,马上有潺潺的流水淌了出来,把手指打湿了一片,她吟哼的声音更让人骨软筋酥。
虽然我已经射了好几次,仍然被这真实的呻吟声迷得心旌摇荡,像北北这种发自内心的喘息声是最好听的,比那些夸张和做作的浪叫更加打动人心。老实讲,安诺和依依的叫床声都不如北北的质朴、自然,可能因为她们已经不是处女了。
被我又摩挲了一阵后,北北渐渐难以自制,她轻轻推着我的头往下方使劲,我心领会地顺着她的小腹、肚脐一直向下舔去,逐步接近她最渴望的桃源洞天,她的口中也发出急不可待的嘤咛声。
我轻轻分开她的双腿,顺着白皙、光润的双股之间看向她光洁无毛的白虎嫩穴,那里没有任何防卫和遮挡,秘的山丘和幽谷一览无余,虽然她是我的亲妹妹,此时却和其他女人一样躺在我面前任君采撷。
她那滑润的、淡粉色的阴唇如天然的屏障守护着花心般的穴口,蜜道口的上方是微微突起的豆蔻般的阴蒂,我的手轻轻挑逗着她的蜜穴,感受着甬道里的温暖和湿润。
我细细欣赏了一会美丽的处子幽穴,轻轻把头伸到她的胯间,任少女无毛的肉丘抵触着我的脸,深深地吸着她蜜穴特有的芳香,那一张一翕的穴口像她的主人一样急切地呼唤着我,如果她不是我的妹妹……我定要闯入这个洞穴搅它个天翻地覆。
想到以后这个美穴可能要被其他男人占据,我简直妒忌得要发狂,不知那人要几辈子才能修来这样的福气,我却眼看着触手可及的美肉不能染指,还要被迫把体内的精液都排光,也不知她能不能理解我这番良苦用心。
我愁喜交加地想了半天,终于探出唇舌舔湿了她的胯间,继而吻起了微隆的阴阜,挑逗着滑润的大阴唇。
“啊……哥哥……你的舌头好热……”北北的反应如期而至,她显然从未享受过这样的口舌之侍,我灵动的舌尖一下子就触到了最敏感的肉群,让她体会到了出道即巅峰的超强快感,小蛮腰跟着也摇晃起来。
我急忙抱住她的香臀不让她扭得太剧烈,随即用舌尖分开湿漉漉的小阴唇,吻舔着小巧如豆蔻的阴蒂,让她的高潮很快就更上一层楼。
跟妈妈做爱时总要顾着她的肚子,难免会分,跟北北在一起就不用担心这一点了,她完全就是一个未经人事的含苞玉女,什么样的性爱技巧对她来说都是最新鲜、最刺激的,我可以尽情施展我的技巧,这件事单单是想一想就让人兴奋不已。
话说北北身上的味道真是好闻,本来她就自带芳草般的体香,又在按摩浴缸里泡了半天,通体都带有一种沐浴露的香味,她流出的爱液也是甜丝丝的,实是最可口的琼浆玉液,我越喝越爱喝,干脆把嘴巴堵到她的穴口用力吮吸起来,把所有流出的液体一律照单全收,统统吞咽到了肚子里。
喝完以后我感觉头脑更清醒了,看来她肉穴分泌出的浆汁有解酒醒的作用,以后我再喝醉了就可以对着她的蜜穴好好吸上一番,估计比什么解酒药都有效。
北北哪经受过这样的灵舌扫穴,她嘴里的叫声更婉转悠扬了:“呀……哥哥……别舔了……我里面好痒……”
在我看来,女人越是这样尖叫,越是在暗示你再接再厉,我能做的就是舔得更欢了,那小巧的阴蒂被我吻舔得越发坚挺起来,带有褶皱的阴道内壁在舌尖的扫荡下不断地痉挛和颤抖,我也没想到自己的舌头会伸得那么长,她滑润、娇嫩的媚肉被我一股脑地来回扫荡了好几遍,叫声也更高亢和持久了:“啊……快不行了……坏哥哥……坏哥哥……人家越说痒……你就越要舔……”
她的叫声就是最大的肯定,在我的连续攻击下,她下意识地弯起修长洁白的玉腿,把青春的美臀抬得更高,全身似触电般震颤着,一股股爱液如溪流般从蜜道深处潺潺而出,流得股间和我的嘴边都是。
我抬头迎着双乳看了看她挂满红晕的粉脸,她也用充满醉意的眼紧盯着我,显然对我给她做的口交也无比性奋,我重新低下头,捧着她白嫩、光洁的香臀又舔起白虎穴来,她再次发出了似水如歌的喘息声。
又经过几个回合的口交,她忽然发出了尖利的叫声:“哥哥……别舔了……
我要上厕所……憋不住了……”两腿同时紧紧夹住我的脑袋。
我用含糊不清的声音说:“就在这儿尿吧,别忍着啦!”同时加大了对阴蒂的刺激,她又扭动了几下身子后,猛地发出一声颤抖的长吟:“不行了……不行了……我……尿出来了……”接着就把臀部抬得更高,伴随着一阵阵肉体的痉挛,爱液突然一股一股地大量涌出,而且力度越来越猛,先是混浊粘稠,然后清澈稀薄,把蜜道内外弄得一片滑润和粘糊糊的,还溅得我满脸、满嘴都是,她的大腿、臀部以及床上都淌满了流出的蜜汁。
奏唱出人生第一乐章后,北北整个人都虚弱无力地软瘫下来,娇俏瑶鼻发出“唔……”的绵长而羞涩的哼声,白玉一般的娇躯一抖一抖地微微颤抖着。
我温柔地把她身上流淌的爱液都舔干净后,才起身坐到一边,微笑地看着她高潮之后玉体轻颤的美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