么了?”
她一边捂着嘴,一边轻声笑道:“你穿上丁字裤的样子……好滑稽……”
“没办法,这也是为了配合您嘛!这种内衣还是女人穿了好看,男人穿了总感觉怪怪的。”说完,我就俯下身准备舔她的肉穴。
“等一下,”妈妈红着脸说,“先进行‘十全大补法’吧。”
“好哩,您不用动,由我来吧。”我弯下腰把妈妈的嘴唇、脖子、乳房、耳朵等敏感部位一一舔了一遍,两只手也像弹琴般轻轻弹拨着她的两个樱桃般的乳头,她的口中渐渐发出舒爽的声音。
接着,我用嘴轻轻舔舐、撕咬着两条光亮的丝袜美腿,唇经之处无不留下一道道口水,丝袜有的地方已经被我咬得很薄透,像是一触即破。本来我还准备了几条更刺激的丝袜,可惜因为她肚子太大穿不了,只能等生完孩子以后再说了。
恋恋不舍地离开丝袜后,我再度把舌头覆盖到她的白虎馒头穴上,这也是我百舔不厌的极品美穴,北北虽然也是白虎小穴,却远不及妈妈的饱满、丰润,我最大的梦想之一就是每天给妈妈舔一遍全身,尤其是她的肉穴更要多舔几遍。
在我舌头的灵活钻探下,妈妈再度发出了长吁短叹般的勾魂叫声,她的呻吟好不缠绵,叫得我的鸡巴更硬了。
终于还是她先忍不住了,用腿轻轻夹了一下我的脑袋说:“差不多了,快点进来吧,我现在肚子大了,做爱的时间不宜太长。”
我一想也对,便从丁字裤里掏出鸡巴准备插入,妈妈忽然忍着笑意说:“等一下,你把背心和丁字裤脱掉吧,我看了总想笑,影响我的注意力。”
这话正中我下怀:“好哩,马上就脱。”其实我也不想穿这两件内衣,总觉得很别扭,还是脱光了自在。
赤裸裸地站到床边后,我扶起她的两条美腿说:“这个环节需要一边喝酒一边做爱,我给您倒一杯水好吗?”
妈妈拍了一下我的胳膊:“不用搞那么复杂了,直接开始吧。”
我闻言立即开始行动,扶着鸡巴缓缓插入她的穴口,由于前期的爱抚已经非常充分了,蜜穴里充满了润滑物,我非常顺利地一杆进洞,整根鸡巴都插到了桃洞深处,和她的小穴完美地契合在了一起。
妈妈发出了“喔”的一声爽呼,我这一招“灵蛇入洞”让她极为受用,她的脸上春意盎然,写满了即将畅游性海的期待感和幸福感。
我没有再磨蹭,扶住丝袜美腿就开始了肉棒的轻抽慢插,她的蜜穴深处像有一个吸盘一样把我往里拽,我因为已经射过一次了,敏感程度有所下降,暂时还忍得住。
为了转移注意力,我抚摸她的丝袜说:“老婆,今天觉得开心吗?”
“嗯……很开心……”她的两个乳球随着抽插而来回晃动,硕大的奶头形成一片摇曳的乳浪。
我低头看向两个人的生殖器的连接处,在那蜜汁满溢的粉红色穴口,小穴被肉棒撑得一张一合,爱液沿着小阴唇不断流到阴阜表面,汇集到我的阴毛上形成一片白色的混合物,那画面甚是刺激……
我惬意地哼了两声说:“老婆,这个时候咱们是不是应该吟诗助兴了?”
她喘息着说:“不是已经在淫了吗?”
“我说的不是那个淫,我说的是真正的吟诗作对。”
“我现在……说不出来……你自己吟吧……”她正全身心地享受快乐,根本就没有心情念诗。
“我说上句,您说下句,怎么样?”我发力插了几下。
“啊……好深……你说吧……”妈妈只好接受了我的提议。
“好的,第一句来了:在天愿为比翼鸟。”
“在地愿为连理枝。”她很快接上了。
“第二句:日日思君不见君。”
“讨厌……怎么又来这一句?”她娇哼了一声。
“您快说呀。”
“与君共尿长江水……行了吧?”
“对得好,”我笑着说,下身继续不疾不徐地插着她的肉穴,“第三句:一江春水向东流。”
“这句诗有下一句吗?”
“有呀。下一句就是:一根肉棒逆水游。”
“胡说……你又开始瞎编乱造了……”
“再往下两句您知道吗?”我弯下身轻轻捏住了她的乳头。
“不知道……”她的乳头变得越发红肿和硬挺了。
“后两句就是:要问肉棒哪里去,蜜穴洞口来相聚。”
“你又开始写黄诗了……”她娇啼啼地说。
“在床上做爱不就是应该念一些黄诗助兴吗?”我惬意地看着她被我顶得一动一动的胴体。
“你……能再快一些吗?”她有些急切地扶住我的手臂,显然是为徘徊不前的快感而感到焦虑。
“好的。”我一边保护着她的小腹,一边开始慢慢提速,“怎么样,感觉好多了吗?”
“嗯……好多了……很舒服……”她再度发出快乐的娇喘声。
“咱们接着对诗吧:白虎妈妈分开腿。请您接下一句。”她的乳房在我手里变成了面团,被揉搓成了各种形状。
“我不知道……你没有一句正经的……”妈妈无助地娇吟着,连绵不绝的快感令蜜液长流不息,顺着小穴淌到大腿内侧,再向小腿流去,蜿蜒而成两条晶莹发亮、又白又长的水渍。
“下一句来了:俊儿肉棒往里推。怎么样?很棒吧。”我像拍皮球一样轻轻拍着两个乳房,反弹回来的乳肉争先恐后地从指间溢出,显得调皮而又轻软。
“你写黄诗越来越在行了……哎哟……你的东西变得好烫……”她被我的歪诗撩拨得意乱情迷,脸蛋红彤彤的像两抹红云飞上来。
“再来一句吧:男欢女爱心相连。您能接下一句吗?”
妈妈被滚烫的肉棒插得头部左右摇晃,双手用力拍打着床面:“我不知道……你别让我对诗了……”
“下一句就是:母子性交比蜜甜。”我说完这一句后发现她已完全失去了控制,她那火热幽深、湿漉不堪的甬道肉壁正紧紧夹住我狂野出入的粗大肉棒,勒得肉棒上的每一根青筋都在颤动。
我俯下身看着她喝醉一般的俏丽面容,越看越爱,忍不住把手撑在她的身旁,一边小心翼翼地避开她的肚子,一边湿湿地吻着她,嘴里喃喃说道:“老婆,你真美……”
她无助地任我亲吻着,双颊晕红如火,秀发散落飞舞,口中发出既像倾诉、又似呜咽的婉转呻吟,雪白赤裸的娇躯不住颤动,一双嫩藕似的玉臂情不自禁地搭上我的脖颈,情意绵绵地蠕动交缠着。
我轻轻在她耳边说:“老婆,再说些情话吧。”
她咬着薄唇嗔怒地盯着我:“你讨厌……我不想说……”她的娇啼不断,如浪呻吟更是声声不绝,脸上浮现出一副痛苦不堪却又舒畅至极的勾人态。
我含住她的两个乳头吮吸并轻咬着,她的头部用力向后仰去,胸部不住上挺,似乎在竭力把美乳往我的嘴里送,蜜穴里仿佛卷起千堆雪一般,一团团的媚肉争先恐后地包围我的鸡巴用力摩擦着,对龟头的刺激更是不遗余力,爽得我飘飘欲仙。
妈妈真是一个极品而又知性的美人,我们俩的相性一定非常高,肉体的契合程度也一定是最佳,她只有跟我在一起才能释放出全部的性爱能量,才敢敞开全部的心扉,我也只有在她身上才能体会到极致的快乐。如果我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