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只能脱衣服了。”
“你这不是耍流氓吗?除了说下流话就是脱衣服。信不信我把你抓起来?”
她的声音又严厉起来。
“您别吓唬我了,要抓您早就抓我了,还是回答问题吧。”我毫无惧色地看着她。
蓉阿姨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坐下来,咬牙切齿地说:“依依平时说你的话真是没错儿,你就是个混蛋、无赖、二流子,她还说你……”
“她还说我什么了?”
“她还说你是,要问变态哪家强,小东带你去飞翔。”
“那是我们夫妻俩开玩笑的话,您怎么当真了?快点回答问题吧。”
蓉阿姨这时也想通了,反正前面也说了很多不该说的话,也不差这一句了,她低着头小声说:“我经常用的是……中指和食指……”
“您试过两只手吗?”
“没有……我都是用一只手……”她的声音越来越小。
我积极地说:“我给您提个建议,您以后可以试着用双手操作,就跟武侠小说中的‘双手互搏’一样,一只手抚弄阴蒂,另一只手插入阴道或抚摸肛门,超级爽的。”
“是吗?”她好地抬起头看着我,马上觉得不妥,又把头低了下去,“你真是坏透腔了。”
我说:“可以提下一个问题吗?”她点点头。
我正要开口,她忽然喊道:“等一下!”我问:“怎么了?”
“刚才那一把有问题,咱俩还没出‘石头剪子布’呢你就提问题了,是不是?”
我似有所悟地说:“好像是的。”
“所以这一把你也想这么干?是不是?这不变成问答游戏了吗?你可真会蒙事儿。”她不满地说道。
“好吧好吧,咱们接着出‘石头剪子布’。”我把手又举了起来。
不出意外,这把又是我赢了,她无奈地再次选择了“真心话”,然后就紧张地看着我。我故意看着她不说话,把她弄得心烦意乱。
等她候得差不多了,我才缓缓地问道:“妈,您是不是喜欢我?”
蓉阿姨闻言愀然变色,猛地把脸转到一边:“你有点过份了,这属于性骚扰了吧?”
“这样的问题也算性骚扰吗?那刚才提的几个问题岂不是性侵犯了?”
“你……你是我的女婿,好像问这个不合适吧?”
“您不要逃避了,这段时间我就发现您不对劲,您为什么不敢面对自己的内心呢?”
“面对什么内心?我一直把你当成自己的儿子,我希望你和依依永远快乐幸福,别的都不想了。”
“您不想追求自己幸福吗?”
“那与你无关。”
“我可以帮助您。”
“用不着。”
“可现在在做游戏,您必须回答这个问题。”
蓉阿姨恨恨地盯着我,过了一会才低下头说:“你果然是个无赖,好,我回答你。”
接着,她的声音就低沉下来,语气也变得断断续续的:“我确实说不清对你是什么感觉,究竟是不是喜欢……我也不知道,反正……见不到你的时候想见你,见到了又觉得无话可说……我总是很在乎你的情绪反应,总是拼了命地想让你高兴……如果你没注意到我,我就会很失落……但是现在……我又很怕见到你……
这些就是我的感觉了。”说完以后,她的头一直低着,不肯抬头看我。
“就这些吗?”我追问了一句。
“就这些了。”她诚实地说。
“那咱们接着做游戏吧。”我话锋一转,令蓉阿姨有些猝不及防。她本来期待我再问点什么,可我偏偏不发表任何评论,让她颇为失望。
蓉阿姨幽怨地看着我,似乎对我的转移话题非常不满,她在我的逼问下暴露了自己的心事,却没有得到我的一点反馈,好比一个女子向心上人袒露爱意后没有得到有效的回应,也不知对方是不是在意自己,那种心理上的失落感和挫败感反复折磨着她的心,让她坐立不安,始终在渴求着一个答案。
她不甘心让我这么潇洒地抽身而去,马上不悦地质疑说:“我觉得这个游戏的规则不公平。”
“哪里不公平?”
“你输了以后选的都是‘大冒险’,做什么动作都不怕,而我输了以后要么被问一些刁钻的问题,要么让我脱衣服,你觉得这公平吗?”
“那您想怎么办?”
“你必须也选择‘真心话’,回答我的问题。”
“我不同意。您这是在篡改游戏规则。”
蓉阿姨因为一直憋着向我提问题,所以才坚持跟我玩游戏,眼看我的问题越来越下流,而她却捞不到半点机会,终于有点绷不住了,她不快地对我说:“如果规则不修改的话,我就不玩了,再玩下去的话,我连银行卡密码都要告诉你了。
你是个坏人。”
“您可以让我做一些高难度的‘大冒险惩罚’呀,比如让我倒立着吃饭,或者让我脱光了衣服到大街上走正步。”
“不行,我就是想让你回答问题。今天你不是扮演我的男朋友吗?为什么不迁就我一下?”
看着她耍赖的表情,我只好像剧情中的男主角一样答应了她:“好吧。不过我只能选一次‘真心话’,而且必须在您选择七次‘大冒险’之后。”
“七次‘大冒险’?为什么要我选那么多次?”
“因为我说的是实话呀,而且只说一次,所以很珍贵。咱们可讲好了,等我说完‘真心话’,今晚的游戏就结束了。”我故作认真地说着,心里却在想:这不是很好理解吗,曹子建七步成诗,难道我七局之内还不能把您身上的衣服脱光?
蓉阿姨听说我肯选“真心话”了,精振作了许多,马上跟我再次玩起了“石头剪子布”。连续十多把下来,我胜多负少,输了吃辣椒酱,赢了就脱她的衣服。
很快我就胜了六把,但是没想到她把每一件首饰也当成了衣服,结果六局之后她脱掉的是两个耳钉、一个项链、一个胸花、一个文胸、一个丁字裤,那件性感的黑色长裙居然还穿在她的身上。
我一面从裙子开衩处窥视着她性感的肉体,一边给自己鼓劲:加油,再有一把就可以把她剥光了,到时看她还怎么在自己面前摆长辈的架子。
这时我的辣椒酱吃得也有些多了,开始频频喝水。蓉阿姨胸有成竹地盯着我,似乎是想好了对策。
终于被我赢了第七局,我满怀期待地等着她脱长裙,谁知她微微一笑,摘下了手上的戒指放到茶几上,然后得意地看着我。
这时我后悔得真想打自己两巴掌:这不是我在餐厅制造惊喜时放在蛋糕里的那个戒指吗?没想到作茧自缚,如今却成了她对付我的工具。早知如此,我就提议十次“大冒险”之后说“真心话”了,那样不就可以从从容容地把她脱光了?
蓉阿姨很快就赢了一局,她满怀期待地看着我,我如她所愿地说:“我选’真心话’。”
轮到她提问的时候,她却犹豫了。本来她给我准备的问题是“除了依依之外和几个女人上过床”,但想到机会只有一次,她咬咬牙,问了一个对她来说更为关键的问题:“你……喜欢我吗?”说完之后,她的脸一下子变得通红,眼睛却勇敢地直视着我。
看着她急不可待的眼,我清了清嗓子,慢条斯理地说:“我的答案是——”
随后故意拉长音制造气氛,等把她的胃口吊得差不多了,才说出了后面的话:“——暂时保密!”
“你!”蓉阿姨气得一下子跳了起来,“你不遵守规则!”
“我没有,”我辩解说,“我只是不想马上告诉您。”
“可是……我刚才什么都说了……”她懊悔地说。
“哦,我只能说您是个诚实的人。”我耸耸肩。
“你这个骗子!我再也不跟你玩这样的游戏了!”她有点气急败坏了。
“好呀,反正该问的我也问完了。今天就到这儿吧。”我摆出一副死猪不怕开水烫的架势。
蓉阿姨泄气地坐回到沙发上,双眼怒视着我。我笑嘻嘻地看着她,觉得她生气的样子很可爱。
她不甘心地坐了一会,突然向我扑了过来,我没想到她会暴起,只来得及挡了一下,就被她掐住了脖子,也是我刚才有些大意了,才被她一击得手。
她控制住我后,得意地说道:“你的功夫还不到家呀!最近的训练是不是又偷懒了?”
我索性放弃反抗的举动,把手探入她的长裙,轻轻抚弄着她的大腿:“您的皮肤真光滑,最近经常做保养吗?”
“你已经被我制住了,还敢油嘴滑舌?赶快投降!”
被蓉阿姨这样近距离地压在身上感觉非常舒服,想到她的长裙内是真空的,我的下身又支起了帐篷,情不自禁地摸上了她光溜溜的屁股,抚弄着柔韧的臀肉,嬉皮笑脸地说:“好,我投降。”
“快点把手拿出来!都这个时候了还敢吃我的豆腐?”她厉声叱道。
“生命不息,揩油不止。”我一面调侃着,一面使劲捏了两下她的丰臀,虽然不是第一次摸,依然感觉手感非常好。
“臭小子,让你再贫嘴!”她双手加大了力度,扼得我喘不过气来,我在慌乱之间情不自禁一把抓住她的巨乳,弄得她也娇哼了一声,像是被我逮住了七寸似的,整个人都颤抖起来。
她无暇顾及我的魔爪,手上的力度继续加大,一脸凶悍地问我:“快说!投不投降?”
我被她扼得说不出话来,只好拼命地点头。她又问我:“一会能不能回答我的问题?”我继续猛点头,她才放开了我。
终于呼吸到自由的空气了,我一边坐起来,一边揉着脖子说:“您可真是彪悍,一言不合就动手。这是对待男朋友的方式吗?”
“你出尔反尔,说话不算数,那是对待女朋友的方式吗?”
“不过您刚才的行为有点意思,恋人之间的口头玩笑开得多了,是应该打情骂俏地发生一些身体接触,您的做法也没什么毛病。唯一不好的就是您的手劲太重了。”
“你的手更不规矩,在我身上乱摸。我现在明白你为什么非要我穿这身衣服了,原来是为了方便吃我的豆腐。”
“您不懂,这也是男女之间交往的一个策略,适当地设置一些小陷阱可以制造出更多的惊喜,使双方的关系迅速庸俗化。”
“我现在觉得你是最庸俗的人,没人比你更俗了。”
我皱着眉头说:“刚才我故意不回答您的问题,那是谈恋爱时的一种技巧,初坠情网的男女之间都会用旁敲侧击的方法试探自己在对方心里的位置,您可以向我逼问答案,但不能用这种抓犯人的方法,太野蛮了,怪不得别人说您是母老虎……”
“你说什么?”她瞪着眼睛问。
“我收回,您不是母老虎,您是花木兰,行了吧?您不要着急,听我慢慢讲。
谈恋爱时如果男朋友吊你的胃口,他是希望你撒娇说软话或者软磨硬泡,您应该表现得像一个小女人一样,对他尽情地发嗲、放电,而不是像刚才那样上来就掐脖子,太粗鲁了。”
“怎么发嗲、放电、说软话?”她不耐烦地问。
“这时就看出老师的重要了吧?学着点。”我马上给她示范了几种撒娇的方式。她皱着眉头看完以后,撇着嘴对我说:“你学女人的样子真恶心。”
“别说废话了行吗?您还想不想知道答案了?快点照我演示的做吧。”
“好吧。”她不情不愿地照我说的做了一遍,虽然动作略显生硬,但比刚才好了很多。
“OK,现在您把刚才学到的知识在我身上演练一下,然后咱们再往下进行。”
我大大方方地往后一靠,示意她过来撒娇。
蓉阿姨似乎觉得我说的有几分道理,她暗暗下了决心,挤出一副妩媚的笑容,靠过来搂着我的胳膊轻轻摇晃起来,还把头顶在我的肩膀上蹭啊蹭,我的半边身子马上酥了,虽然酥得有点勉强,但总比被掐着脖子强多了。
她一边晃着我的身子,一边尖着嗓子说:“小东,求求你了,告诉人家答案好吗?人家都等不及了……”
我被蓉阿姨刻意的撒娇声弄得直起鸡皮疙瘩,赶紧制止了她:“好了好了,可以了,这一关您算通过了。”
“可以告诉我答案了吗?”她急不可待地问道。
我微微一笑,掏出电话对她说:“您跟我一起看完手机里的一部电影,我就告诉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