过了好一会儿,还是我先开了口:“妈,您怎么在这儿?”
蓉阿姨这才反应过来,她看了看自己身上自上而下呈线形分布的精液,又羞又恼,狠狠瞪了我一眼,什么都没说,转身一溜小跑地逃掉了。估计肯定是找地方擦精液去了。
我怕其他人看到我赤裸的模样,急忙把走廊地上的精液擦了擦,然后迅速关上了房门。
回头一瞧,依依躺在地毯上兀自喘息着,刚才那一幕她也都看在了眼里。
我尴尬地笑了一下,她忍不住埋怨我说:“老公,都怪你,非要搞什么角色扮演,这回演砸了吧?”
“没有演砸,刚才你不是挺高潮的嘛,我也完成第三次射精了。”
“你还好意思说,明知道我妈在门口,还非要我喊‘妈妈’,都被她听见了。”
“刚才不是说了嘛,这是夫妻二人发出的对母亲的爱的呼唤。”我上前将她扶了起来。
“呼唤你个头,丢人都丢到家了。还有,你射精的时候为什么开门?”依依一边把缩到腰间的警裙放下来,一边质问我。
“这也是剧情的一部分,要求男主人公对外宣泄内心的激情。”
“宣泄什么呀,你都泄到我妈身上了,你看她回头怎么收拾你。”
我憋住笑问她:“你还收集第三次的精液吗?”
她生气地看着我:“你是哪壶不开提哪壶吧?第三次的精液不都在我妈身上吗?她自己会收集的。”
说完,她就去洗澡,顺便把蓉阿姨的警服套装换下来。等依依洗完后,我又进去洗。
我刚打开花洒,门铃就响了,依依去开门,原来是蓉阿姨,不知她跟依依说了什么,依依取来几件衣服交给她。肯定是她刚才穿的衣服被我的精液弄脏了,所以来换衣服。
蓉阿姨走了以后,我继续洗澡。洗了没多久,她又来了,这次要走了依依收集的我前两次射精的小袋。这让我心里有点不爽,都这个时候了,她还惦记着搜集证据。
她拿走小袋后,依依也下楼去取东西,只剩下我一个人在洗澡。我刚把沐浴露抹上,又有人按门铃。不会还是蓉阿姨吧?她可真能折腾,洗个澡都不让人安生!
我越想越生气,干脆赤条条地从浴房里走出来,手里只拿了一条毛巾。走到门口我才发觉有点不妥,但身上都是泡沫,不想换衣服,就顺手把毛巾搭在了依然坚挺的鸡巴上,勉强算是遮羞了。
把门一打开,果然还是蓉阿姨。她看到我这个样子,脸马上红了,而且一直红到了脖子根,我“啪”地一声敬了一个礼,大声问道:“报告政府,有什么指示?”
蓉阿姨红着脸把头转到一边:“你不能穿件衣服吗?”
“报告政府,澡洗了一半您就来了,来不及穿衣服。”
“依依呢。”
“下楼去了。”
“我来取房卡。”
“好的,您稍等。”
我取来房卡交给她后,顺便问道:“报告政府,您还要不要样本了?我这里随时可以来采取!”
她悄悄瞥了一眼披着毛巾的鸡巴,脸还是红红的,语气中却带了几分严肃:“你胆子越来越大,现在都敢调戏岳母了?”
“报告政府,不敢调戏领导。您不是怀疑我出轨吗,我已经参加了三次战斗,如果组织上需要的话,还可以参加第四次战斗。您……要不要检察一下我的武器装备?”
满以为听到这话,她一定会愤怒得掏出枪来,没想到蓉阿姨竟然只是指着我的鼻子说了句“凌小东,你有种”,狠狠地跺了一下脚就走了。
我刚要关上门,依依回来了,她盯着我的下身问:“你怎么穿成这样就出来了?”
“给小弟弟放放风。”
“又胡扯,”依依一把撩开我鸡巴上的毛巾,仔细看着勃起的肉棒,嘴里发出了“啧啧”的称赞声,“老公,你这个东西好像又变长变粗了,跟驴一样。”
“想不想再领教一下,来个梅开四度?”我故意挑逗她说。其实我也是强弩之末了,如果她硬要再来一次,我还真怕应付不来。
“去你的,你不累,我还累呢。”依依疲惫地躺在床上,一动都不想动了。
见她没有回应,我就坡下驴,继续去洗澡。等我洗完出来的时候,她已经睡着了,嘴角还挂着满意的笑容。
我摸了摸疼痛的鸡巴,每走一步都感觉到胯骨的剧痛。好不容易走到床边,龇牙咧嘴地躺下去,感到浑身像散了架一样。
我一边躺着,一边回忆起这两天的经历。没想到由于自己的无心之言,竟惹来这么大的麻烦。我也没想到自己会有这么好的体力,在两天之内连续作战,共射了十三次精。幸亏我年轻力壮,否则早就累趴下了。以后可不能再吹牛了,否则吃亏的一定是自己。
我还有一个没想到的是,妈妈作为一个有见识、有文化的现代女性,居然相信求签问卜那一套,平常我怎么劝她都不肯接受的事情,居然在算命先生那里轻轻松松地就通过了,她不但同意跟我结婚,而且还要办正式的手续,这件事怎么看都像做梦一样,可是它偏偏就实现了。
看来,正常的逻辑和道理在妈妈那儿是行不通的,只有剑走偏锋的另类招数才能打开她的心扉。想到这儿,我真是要感谢这次蜜月之旅了,它不但让我看到了妈妈的内心世界,而且还俘获了她的芳心。否则我待在家里用一年的时间都不一定能征服她。
不过,现在的局势有点麻烦,妈妈去过同心岛后,态度一下子来了个一百八十度的大转弯,她开始强烈地要求与我做名正言顺的夫妻,而我又不能同依依离婚,这让我觉得十分棘手,真是娶母之难,难于上青天。
我迷迷糊糊地想着这些事,很快也睡着了。
第二天,我们一直睡到下午才起床。刚洗漱完,蓉阿姨就进来了,原来她一直在门外等着。
我和她见面以后都觉得有点尴尬,我主动道歉,说自己昨天的表现太过份了,蓉阿姨“哼”了一声:“不容易啊,你凌小东还知道承认错误,我还以为你是个十全十美的人。”
依依拿出被我扯烂的内衣说:“妈妈,这些衣服被我穿坏了,回去以后我给您买新的。”
蓉阿姨看了看内衣,又看了看我,我讪讪地笑着,她也没有点破我,只是问我打算怎么处理杜晶芸的蓝钻戒指。
我说,这么贵重的东西当然要还给杜晶芸了,不然别人还以为我被她包养了。
听我这么说,依依的表情轻松了许多,蓉阿姨则依旧半信半疑。
我开玩笑地对蓉阿姨说:“昨天您拿着手枪威胁我,也属于违法行为,这叫做违规使用枪支。”
她冷笑了一声,把一根短木棍拍到桌子上:“你好好看看,昨天顶在你腰上的,就是这根东西。”
我这才知道她昨天是唬我,忍不住暗呼上当,这个蓉阿姨还真是诡计多端。
于是将短木棍拿起来看了看,半开玩笑地说:“这根东西硬是硬,但不如我的粗,也不如我的长。”
我一抬头,发现她俩正瞪大了眼睛看着我,急忙解释说:“我说的是我刚买的一根自拍杆。”她俩才没有深究。
随后的几天里,蓉阿姨总往我和依依的房间跑,她的借口是帮助我们一起收拾行李,但实际上我们没事的时候她也赖着不走,有时候我和依依躺在床上看电视不小心睡着了,她就坐在旁边的沙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