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诺吓了一跳,以为我临时改了主意,又要开始虐待她了,急忙学着北北的声音对我说:“哥哥,你怎么不动了呢?快点给北北穿衣服呀,穿好了你就给北北的小穴止痒,好不好?”
我拿着北北的胸罩心想,这些内衣如果给安诺穿上了,就会掺杂两个人的体味,就不是专属于北北一个人的了,显得不够纯粹,以后我拿着内衣回味的时候也不爽快。再说,这些内衣也不是特别性感,安诺即使穿上了也未必有多刺激,还是不如用些情趣用品更为助兴。
想到这里,我便把内衣放下了,对安诺说:“妹妹,你不用穿这些内衣了,只要陪我好好玩一下就行。”
安诺急忙点点头:“好的,哥哥,北北一定听你的。”
我说:“你先躺好了。”
她乖乖地在我面前躺好,一双大眼睛紧紧盯着我。我从包里拿出两根情趣挑逗棒,分别插到热咖啡和冰块可乐里,然后对她说:“先用这个助助兴。”
安诺为难地说:“你还是要玩这个吗?”
我安慰她说:“放心,不会弄疼你的。”说完,耐心地等了一会,才开始进行操作。
首先,我将插到冰块可乐里的挑逗棒拿出来,分开她紧绷的双腿,把挑逗棒轻轻在她的蜜穴洞口点了一下,安诺马上“噢”地叫了一声,两腿一阵发颤,我不等她适应,把挑逗棒轻轻插到了花心深处,她被凉凉的棒身冰得全身发抖,嘴里不住叫着:“哥哥……这根棒棒好凉啊……”
我用凉的挑逗棒在她蜜穴内抽插了一会后,迅速拔出来,换成插在热咖啡里的挑逗棒,安诺的蜜穴骤然被热棒插入,胸部忍不住向上抬起,屁股一阵摇动,叫得更大声了:“哥哥……这根棒棒好温暖……”
就像安诺在电影院里对我一样,我现在也用凉、热两根挑逗棒反复刺激着她的蜜洞,她身体的反应越来越大,脸越来越红,叫声越来越尖利,从小穴里流出的液体躺得股间臀间到处都是,俨然一副水漫金山的架势。
眼看她被刺激得飘飘欲仙,我偷偷打开了辣椒油与酒精的瓶盖,她似乎闻到了味道,急忙睁开了眼睛,哀求我说:“好哥哥……除了冰的和热的,其它的都不要加了,好吗?”
我看到她可怜巴巴的样子,心忽然一下子软了下来,就把这两个瓶子又盖上了。
安诺如释重负地出了口长气,妩媚地对我说:“哥哥,你快来吧,北北需要你的大肉棒……”
我刚才挑逗了她半天,其实自己的肉棒也胀得不得了,此刻也不想再忍了,就冲过来把她按倒在床上,抬起她的两条腿往自己的肩膀上扛,正要一枪进洞,她忽然喊了声:“等一下!”
我停住身子问她:“干什么?”
安诺扭动着胳膊痛苦地说:“哥哥,带着手铐很辛苦,能不能帮我打开?北北保证听你的话,绝不乱跑。”
我想了想,还是帮她把手铐打开了,安诺高兴地一把抱住我,就往我的嘴上亲。我虽然极力躲闪,还是被她亲了好几下。
她没有亲得尽兴,似乎不太满意,忽然,她拍了一下我的肩膀说:“哥哥,既然你不让我穿北北的内衣,不如你把它戴在身上。”
我纳闷地问:“怎么戴?”
安诺说:“我来帮你。”她热情地扑到我胸前,把北北的胸罩和丝袜围在我的脖子上系了个扣,然后又把北北的内裤套在了我的脑袋上,当然我的眼睛是露出来的。
我的脖子和头部都被北北的内衣包围,熟悉的体香马上萦绕在口鼻间,只觉得热血上涌,肉棒一下子挺立起来,并且比刚才做爱时更硬更粗,安诺也感受到了我的欲望,她马上顺从地往后一躺,分开两条腿搭在我的肩上,眼含春水地看着我。
我忙不迭地握住自己的肉棒,送到安诺的两片阴唇之间,轻轻拨弄了几下之后,龟头马上被蜜液浸得湿漉漉的,她也发出了一声惬意的呻吟。
我没有再挑逗她,腰部慢慢发力,肉棒在龟头的牵引下缓缓进入,一边旋转研磨着,一边深入到蜜穴深处,直到肉棒的末端也抵达洞口,和两片媚肉做起了亲密接触。
整个插入的过程既缓慢又有力,巨大的肉棒把花径撑得满满的,带来难以言说的充实感,而柔韧有弹性的棒身又如蛆附骨地把每一点肉壁都刮了个遍,一时把安诺弄得痒入骨,只感觉小穴内百蚁噬心,千嘴吸吮,如同被几万根羽毛刮过一样,入心入肺,难以自抑,忍不住肉穴紧锁,肉壁大力蠕动,层层叠叠地包上来裹在肉棒上,爽得我也打了一个激灵。
这种肉与肉的相互厮磨实在是一把双刃剑,交阵的双方都感觉到遇上了实力相当的对手。安诺禁不住娇喘吁吁地说:“哥哥……你的肉棒好粗……刮得北北……好舒服……”我也情不自禁地回应道:“好妹妹……你的下面……也好紧……”
就这样,我和安诺在交媾的一开始就舒爽得有点忘乎所以,她忘记了是在被我虐待,我也忘记了是来复仇,我们不约而同地沉醉在异常的快感之中,又几乎同步地开始了提速。
我像着了魔一样不断加快节奏,安诺下身的蜜液也越流越多,她双手紧抱着我的胳膊,脸上流露出心俱醉的表情,嘴里也没忘了角色扮演的台词:“哥哥……你真棒……北北……好喜欢你……再大力一点……”
我低头看着她美目半闭、嘴角带春的表情,那陶醉的浪荡模样实在迷人,我情不自禁地把头靠近她,安诺像是心有灵犀一般把上身抬起,香唇张开,伸出了舌头诱惑我,并且还用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对我说:“哥哥……吻我吧……把你的舌头给我……”
我实在忍受不了她和北北一样的表情,还有那战栗的声音,忍不住低下头,也伸出舌头,和她的舌头接触到了一起,我们的舌尖对上舌尖,唾液融合唾液,忘情地舔舐着对方的嘴唇,像一对久别重逢的恋人一样,希望把对方完全融入到自己的灵魂中。
我们俩下半身激烈交媾,上半身则陷入深度舌吻,安诺的两条粉臂紧紧缠住我的脖子,热情地回应着,那张粉红的小嘴大张,让我的舌头恣意地在她口中狂卷和游走。
“啪……啪……啪……啪……”越来越急促的肉体拍击声在卧室内响起,我和安诺两人激烈的湿吻令含糊不清的呻吟几乎听不见,大开大合的肉棒每次都要抽离出花唇,然后再猛刺入幽深的蜜道,带动着蜜穴口的肉片不断地翻进翻出着。
在一番激吻之后,我抽出舌头,下半身的攻击不断提速,安诺只觉得花心被我的龟头磨得一阵发酸,整个美穴的蜜洞有着说不出的骚痒,忍不住发出愈加高昂的呻吟声:“哥哥……北北的里面好痒……求求你……不要再磨了……”
虽然我在快速的抽插中感觉到了鸡巴上的刺痛感,但是剧烈的快感已经让我停不下来了,本来我只是想逢场作戏,意思意思一下就行了,但是她骚浪狂荡的反应一下子把我也带入戏了。
当我闻着头上北北内裤的味道,听着身下和北北一样的声音,再加上联想起昨晚和北北的亲密接触,一切的一切都把我推到一个无法后退的境地,我的冲刺越来越有力,而且对准她肉壁上的一个敏感点就是一阵猛顶,安诺被我顶得完全乱了章法,她如同一匹雌兽,口中泄出来自灵魂的呐喊和嘶鸣,同时伴随着扭腰摇臀的大力迎合动作,那软腰扭得好似没了骨头一般疯狂,配合着我的节拍,一下一下重重地朝上抵死缠绵,让鸡巴抽插得更深入、更有力。我们两人的性器官上沾满了彼此流淌出的爱液,成为激烈交媾的最好的润滑剂。
很快,安诺肉壁的敏感地带终于被攻陷了,她的身子剧颤着,浑身泛起迷人的红晕,双手死死拽着床单,简直要把它撕碎一般,两条腿绷得笔直,在一浪高过一浪的快感冲击之下,她终于打算缴械投降了。
看到安诺全身僵直,两眼中的瞳孔失去焦点,我的眼角扫到刚才掏出来的那瓶温热按摩油,感觉现在正是该使用它的时候,就拿起小瓶,将瓶盖拧开,把里面的按摩油挤压出来,一边保持着下体抽送的节奏不变,一边把按摩油涂满了安诺的上半身。
安诺本来就已飘飘欲仙,如今被按摩油这么一刺激,立刻登上了快乐的顶峰。她这次的反应特别地强烈,脸上的表情更是娇艳无比,白玉般的双臂紧紧抓住我的肩膀,双腿更是紧紧勾住我的腰,双眼微眯,大声浪叫道:“啊……啊……喔……喔……哥哥……你……好……棒……快点……射到……北北的里面……北北……要给你……生孩子……”
听她讲出这样淫荡的话,加上龟头被她花心喷出的阴精不断冲刷着,我再也忍受不住,嘴里紧紧咬住北北的内裤,在疯狂捶捣了几十下后,突然降低身子,身上的肌肉绷得紧紧的,牢牢压住安诺的娇嫩肉体,低吼着将爆发的肉棒紧紧顶在颤抖的花心上,龟头直接刺入痉挛的蜜壶中,将一团团浓稠滚烫的精液猛烈射入到她的花心深处,嘴里用含糊不清的声音回应道:“好的……现在就……射给你……记得……一定要……给我……生孩子……”对于我此时的心情,依然是觉得,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安诺的蜜穴被我射进一道道浓浓的热精后,烫得她一下子挺起胸部,同时紧紧搂住我垂下来的身体,双腿缠在我的腰间,并用嘴牢牢咬住我肩膀上的一块肉,发出一阵不知所云的满意的娇喘声。
我趴在安诺身上歇了一会儿,才渐渐感觉到一丝痛意,侧头一看,她还在紧紧咬着我,禁不住轻轻推了一下她的脑袋,说:“别咬了……很疼呀……”
安诺浑然不觉,仍然咬着我的肉不放,直到我又推了她两下,她才松开了嘴,我一看肩膀上,留下了她一个深深的牙印。
她无力地抚摸着我的后背说:“你最后给我身上涂的是什么呀?”
我喘息着说:“是增加情趣用的按摩油。”
安诺好地问道:“这种油涂在身上好像很热乎。这个环节叫什么名堂?”
我想了想说:“这道菜的名字叫做‘脆皮烤乳猪’。”
安诺推了我的头一下:“你还在乱讲。”
我又歇了一会,才缓缓抬起上身,摘掉了头上和脖子上的北北的内衣,安诺忽然也叫了起来:“疼……疼……”
我低头一看,不知道什么时候,她的上半身忽然布满了红色的伤疤,有的比较浅,有的则形成了不规则形状的深色隆起,刚才我的起身好像是牵动了她的伤口,所以她才不住地喊疼。她的身上怎么会出现这么多新的伤疤?难道是我最后给她涂抹的温热按摩油有问题?
想到这儿,我急忙抽出了自己的鸡巴,只听到安诺发出了更为凄惨的叫声:“啊……哥哥……疼呀……”
我低头一看,自己的鸡巴上沾有斑斑的血迹,忙用手涂抹了一下,血迹便蹭没了,仔细一瞧,伤口并不在我的鸡巴上,难道是安诺的小穴被我插出血了?我趴下来低头看着她的小穴,那里红得异常鲜艳,好像比我鸡巴的颜色还要更红了,而且洞口除了流出的白色的精液之外,确实带有一丝血迹。
安诺这时感觉到更疼了,她咬着牙,在床上来回扭动着身体,发出阵阵痛苦的呻吟,我非常不安地贴近她,问道:“诺诺,你感觉怎么样?”
她头上冒出一连串的汗珠,痛苦地对我说:“身上像被烫伤了一样疼,阴部也感觉又辣又痛,好像里面破皮了……”估计是我鸡巴上的秘制辣椒油完全蹭到了她的阴道内,让她也体会到了火烧火燎的感觉。
我看她的情况很不妙,急忙打断了她的话:“快别说了,我带你去医院。”说完,我迅速穿上衣裤,跑到衣柜前随便给她找了一套衣服穿上,然后拿好包,背着她就下了楼,打车直奔医院而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