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上面的那只手也没闲着,从她的连衣裙的领口伸了进去,探进胸罩,狠狠握住了她的乳房。小魔女这两年也没少发育,胸围明显比以前大了许多,抚摸起来手感很好,也很嫩,跟北北的不相上下。
我嫌她的连衣裙碍事,干脆把她上身的裙子往下一扒,露出只戴着胸罩的上半身,然后解开胸罩扔到一边,将她的乳房完全裸露在了外面。
安诺“吃吃”地笑着,继续对我加以挑逗:“哥哥,快来惩罚我吧,我都等不及了……”
我一只手抚摸着她的乳房,间或对乳头加以揉搓,另一只手则覆上了她的阴阜,在小穴洞口不住拨弄着她的两片媚肉。
安诺微微皱着眉,身体轻微颤抖着,抵抗着来自两处敏感部位带来的愉悦感受,她的脸越来越红,乳头逐渐挺立起来,下身的蜜洞则不断地流出汩汩的淫水,她的整个腰身都在扭动着,不断迎合着我手指对蜜唇的肆意摩擦,口中也渐渐发出了忘情的呻吟:“啊……哥哥……你摸得我……好……痒……嗯……”
我冷笑了一下,把手指轻轻插进安诺的蜜穴,摸索着她的阴蒂,并反复刺激她的阴道前壁靠近阴道口的位置,突然,不知道我触摸到哪个位置,她的身子一下子剧烈颤抖起来,一股股的蜜液向外流淌着,两腿抖个不停,双手用力向前挥动着,如果不是有手铐限制,估计她早就扑上来抱住我主动求欢了。
锁定她蜜穴内的敏感位置之后,我加大了触摸的力度,同时还用嘴含住了她的一颗乳头大力吮吸,安诺拼力挣扎着,依然无法阻止快感在她体内转着圈地向上升腾,她猛地又扭了几下之后,用一种近乎绝望的口吻对我说:“好哥哥……快来吧……我已经……痒得不行了……”
我不理会她的言语,继续三管齐下,分别对她的敏感点保持持续的撩拨和刺激,安诺痛苦地用力扭动着身子,由于用力过大,手铐在手腕上留下了一道深深的红色勒痕。
终于,安诺发出一声痛苦的尖叫,然后不顾一切地对我说:“凌小东……你最好快点肏我……不然……我就拆散你和陆依依……我还要天天到你家……当着陆依依的面和你做爱……”
我吐出了口中的乳头,盯着安诺充满血丝的眼睛说:“你求我!”结婚那天,她也是这样在车上威胁我的。
安诺急得快要哭出来了:“好哥哥,好哥哥,我求求你了,快点肏我吧……”
我追问了一句:“那你以后还敢不敢捉弄我了?”
安诺摇晃着身体,带着哭腔对我说:“不敢了,不敢了,我再也不敢了……”
我看她的忍耐已经快到极限了,觉得已经是时候了,就脱下自己的裤子和内裤,露出了那红通通的肉棒。由于被抹过辣椒油的原因,它看起来要比以往更红一些。
安诺低头看着我勃起的鸡巴,脸上露出了欣慰和喜悦的表情,嘴里喃喃说着:“好哥哥,你终于发了慈悲了……”
我此时也是欲火上身,顾不得冯教授对我交代的“不要同房”的叮嘱,迅速绕到安诺的身后,将赤裸的下身紧贴在她的屁股上,一手扶住她的腰,另一手握住肉棒,粗大的鸡巴准确地对准了蜜穴口。
安诺屏住呼吸,感受着下身的细微变化,静静等待着幸福时刻的到来。
我得意地说道:“现在请你吃第二道菜:山药炒蛋。”然后稍一使劲,用龟头分开她穴口的两片媚肉,安诺配合似地向后迎合着,我接着逐渐发力,很快将整根鸡巴插进了她那温暖的甬道。
随着鸡巴成功抵达到花心,只见安诺“啊”地一声叫出来,身子如遭电击一般,雪白的胴体轻颤不已,柔软的玉臂僵直地紧绷着,蜜穴口那柔软而有弹性的蜜唇紧紧地箍住了我那硬烫、粗大的肉棒,她痉挛似地把头往后仰,嘴里发出急促婉转的娇呼:“好哥哥……你今天好硬……好烫……”
我也觉得这次安诺的小穴内壁异常的紧致,她蜜道内的嫩肉仿佛有灵性似的,紧紧地缠绕住我那火热的肉棒,并且还在不停地蠕动着,像是在迎接期盼了很久的客人。
看着她陶醉的表情,我心想:你以为这样就结束了吗,好戏才进行了一半,一会还有下半场呢。
想到这里,我把肉棒退出来,再猛地插进去,安诺“喔”地一声呻吟出来,身体又是一颤,嘴里发出满足的哼声:“真……舒服……哥哥……你好棒……”
经过几次试探性的攻击之后,我感觉鸡巴上虽然仍然有火烧般的刺痛感,但已经不如昨天那么疼了,还在我能忍受的范围之内,况且,为了完成对安诺的报复,就算是有点疼我也不在乎。能在这种捆绑的条件下和一个人做爱,也实在是一件非常刺激的事情。
适应了鸡巴上的微痛感后,我逐渐加快了抽插的速度,安诺被我撞得身子乱颤,她的少女裙被我扯得更加破烂了,她的脖子后面都变成了粉红色,整个人像飓风中的孤舟一样无助地摇摆着。
在我的疯狂进攻之下,安诺半裸的娇躯痛苦地扭动着,娇美的俏脸上布满了香汗与泪滴形成的小水珠,仿佛出水芙蓉般地散发着诱惑,我看着眼前这一幕,忍不住把身子贴到她的后背上,舔了一下她发梢的汗珠,在她耳边低声说道:“小妖精……现在……感觉……怎么样?”
安诺侧着头吻了一下我的嘴角,用蛊惑人心的声音说道:“坏哥哥……你真是狠心……对人家……那么用力……”
看着她脸上充满痛苦与兴奋的表情,配上声声哀羞的娇喘呻吟,我的鸡巴上虽然仍有少许的疼痛感,但也掩盖不住快感的层层递增,本来一心想着要惩罚她,但没想到自己也渐渐入戏,而且似乎有点不能自拔了。
安诺虽然被我插得花枝乱颤,感到自己的花心都要被顶穿似的,但她靠着蜜洞惊人的弹性、大量的滑腻蜜水和嫩肉无比的柔韧性,顽强的展开了反击,并且开始主动地将我无比粗大炙热的鸡巴迎进了嫩穴的深处。
我当然不能认输,每次攻到她嫩穴深处的时候,都要用力捣一下再撤出,而且退出的时候我还用肉棒狠狠地刮蹭她甬道内壁的媚肉,安诺被我磨得魂飞魄散,只觉得有一股仿佛要升天的快感直往身体里冲,脑子的思考力也越来越薄弱,处于一片茫茫然中,口中忍不住乱叫起来:“啊……不要啊……啊……好痛……啊……下面……快要被你撑开了……”。
我“嘿嘿”冷笑道:“小淫妇……知道我的厉害了吧?”
安诺一边把屁股往后顶着,一边浪叫着回答我:“好哥哥……你这么厉害……依依姐受得了你吗……用不用……我们两个……联手满足你……”
看着她拼命扭动腰身的淫荡模样,和她所穿的少女裙极不相称,在我眼前形成了妖媚与淫秽并存的一幕,令我倍觉刺激,心里充满了成就感,忍不住抬起手来,对着她的屁股就左右开弓地打了起来。
随着屁股被打得越来越红,安诺的叫声越来越尖利,而且有点变音了,像是疾驶而过的火车发出的汽笛声,她那白皙香滑的娇躯已经被汗水沾染得闪闪发亮了,一双丰满坚挺的椒乳,更是在我粗大肉棒的抽插之下不停地激烈摇晃着,一切都在朝着奔向高潮的方向发展。
终于,在我一阵激烈的抽送之后,安诺猛地把头往后一仰,发出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声音:“呀……我……到……了……”,她的身体剧颤起来,官能感觉一下子攀上了最高峰。我也是强弩之末,在又挺动了几下后,感觉龟头像是在被一个小嘴反复舔舐着,我再也忍耐不住了,狠命往前挺动了几下后,一下子插到蜜穴的最深处一泄如注。
本来我是想拔出鸡巴,把精液射在她的后背上的,但从她在电影院虐待我鸡巴的行径来看,是她对我粗暴狠毒在先,是可忍孰不可忍,此时不内射她实不足以平民愤。
就这样,我紧紧搂着安诺的屁股,把精液全部射到她的体内,然后,随着肉棒在她的蜜穴中战栗着发送余威,她也发出力竭之后的低吟,我们二人都微微喘息着,沉浸在痛并快乐的高潮中。
过了好半天,安诺才缓缓开了口:“哥哥……刚才……好舒服……”
我情不自禁地轻轻拍了一下她的屁股,像一个爱人爱抚刚和自己做完爱的伴侣一样,温柔地说:“你刚才……也……很豪放……”
安诺嗔怪地说:“你好野蛮……人家的下面……快被你撑裂了……”
我另一只手轻轻掐着她的乳头说:“你的腰扭得太浪了……我都快跟不上了……”
安诺侧着头温柔地亲了一下我的面颊:“哥哥,现在能放开我了吗?”
我也深情回吻了一下她的侧脸:“为什么要放开?”
安诺委屈地皱了一下眉头:“人家的手腕都勒红了,好疼啊。”
我仔细一看,果然如此,由于刚才的交媾太过剧烈,安诺几乎用尽全身力气挣扎,导致两只手腕都被勒出了深深的红印。这么深的勒痕,在欲仙欲死的时候自然不觉得疼,事后则会感觉疼痛难当。
安诺接着说:“下面……也有点疼……”
我弯下腰看了一眼,她的蜜穴口也呈现出一种异常鲜艳的红色,和我的肉棒几乎是同一个颜色,看来她也尝到了秘制辣椒油的味道。
看到这种鲜红的颜色,我一下子想起了自己此行的目的,既然是为了复仇而来,又何必在做爱的时候那么投入呢?居然还和她亲密地互亲脸庞?我是不是有点太入戏了?
想到这里,我收起满腹的柔情,强迫自己再度冷酷起来,于是站起身,解开了安诺的两个手铐,还没等她活动一下酸疼的手腕,我猛地把她的两只手一起反铐在了她的身后,安诺惊诧地看着我:“哥哥,为什么要这样?”
我冷冷地对她说:“刚才只是上半场,接下来还要进行下半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