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妈抓起我的裤子扔到我的脸上,嘴里发出一声怒吼:“把裤子穿上!”接着她把北北的内裤和睡裤也扔到她的身上,叱道:“你也穿上!”北北吓得缩成一团,她哆哆嗦嗦地把衣服穿好了。
我刚穿好裤子,妈妈就在房间里四下转悠起来,她目露凶光地到处找东西,我猜到她是在找打我的工具,就用手指了指衣柜,小声提醒了句:“在那里!”我记得衣柜里面有一个软软的按摩棒,打人应该不会太疼。
妈妈顺着我手指的方向看去,像是想到了什么,她猛地拉开衣柜的门,拿出一把半米长的竹制尺子,然后气势汹汹地向我走来。
我吓了一跳,往后退着说:“妈妈。这个可不行。”
妈妈毫不留情地逼近了我,大喊了一声“凌小东”,就抡起尺子对我劈头盖脸地打了过来。我急忙抱头捂脸,嘴里哀求道:“别打脸,别打脸,一会还要上班见人呢!”
妈妈每打几下就大喊一声“凌小东”,没有一句别的话,可见她是何等的愤怒。
但是,我意外地发现,妈妈这次打我的力气没有以前大,而且我透过指缝观察到,她在打我的时候,一只手还在护着自己的肚子,似乎是不敢发全力。
妈妈打了一会后,力气越来越小,她坐在椅子上歇了一会,又对北北怒喝一声:“你过来!”
北北怯生生地走到她面前,妈妈怒叱了一句“死丫头”,抡起手就在她的后背拍了几下,力度明显比打我时小了很多,但北北仍然“哇”地一声哭了出来。
北北哭了一会,妈妈把尺子递到她手里,指着我对北北说:“你过去,帮我打他!狠狠地打!”
北北哭着对妈妈说:“妈妈,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柳眉倒竖地怒喝道:“你快点去!不然我就找楼下的保安来打他!”
北北怕妈妈真的那样做,保安打起我来只会更疼,还不如让她来代替执行家法。于是,北北身子颤巍巍地走到我身边,拿尺子在我后背轻轻敲了一下。
妈妈生气地喊道:“你是在给他挠痒痒吗?使劲打!”
我怕一会连累北北再挨打,就低声对她说:“你使劲打吧,没关系,我受得了。”
北北听我这样说,只好含着泪加大了力气,拿尺子在我身上使劲打了起来,我咬着牙默默承受着。
就这样,在妈妈的监督下,北北拿着尺子一下一下打在我的身上,我虽然很疼,但是连哼都不敢哼一声。
北北一边打我,一边流着眼泪,终于,她再也打不下去了,把尺子一扔,转身跪在妈妈的面前,哭着说:“妈妈,求求你,饶了哥哥吧!”
妈妈的怒气稍稍平息了一些,她对北北说:“站到一边去。”北北抽泣着站起身,在旁边候着。
妈妈来到我身边,看着我身上一道一道的伤痕,眼中闪过一丝不忍,但马上又用严厉的口吻对我说:“你知道错了吗?”
我连连点头:“妈妈,我知道错了,再也不敢了。”
妈妈指着床对北北说:“北北,你坐下。”北北胆怯地走到床边坐下了。
妈妈把尺子捡起来握在手里,眯起眼睛问我俩:“昨天晚上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俩是怎么睡到一起的?”
北北抽泣着说:“我昨晚做噩梦吓醒了,就去了趟卫生间,回来的时候有点睡迷糊了,就……就进了您的房间……”
妈妈又把尺子指向我:“你呢?”
我一边揉着伤口一边说:“我什么也不知道,正睡觉的时候,北北就进来了,然后,”我看着妈妈的脸色,顿了一下接着说,“她就钻进了我的被窝……”
妈妈听到这里,嘴唇颤抖着说:“你们有没有……”
我急忙胡乱地摆着手:“没有,没有,我们什么也没干!”
妈妈质问道:“那我进来的时候……你们为什么抱在一起?”
北北委屈地说:“我以为被子里的是您,我就抱着您了,以前不也是这么睡的吗……”
妈妈又问我:“你为什么抱着北北?”
我急忙也编了个借口:“我睡糊涂了,以为是在家里,北北靠过来的时候,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因此就抱着她……”
妈妈似乎对这个回答还算认可,她闭上眼睛想了一会,突然猛地睁眼怒喝道:“不对!我进来的时候……你们都没穿裤子!那是怎么回事?”
北北急得跳起来:“我……我没有脱裤子!”
我在一旁也帮忙辩解说:“刚才不是跟您说了吗,我错把她当成依依了,她的裤子是我脱的……”
妈妈咬牙切齿地说:“所以……所以你们还在一起亲嘴?”
我无奈地说:“都怨我,是我认错了人,是我主动亲北北的。”说完这话,我看了一眼北北,她红着脸低下了头。
妈妈忽然想起了什么,她指着我说:“你坐着别动。”然后她着急地对北北说:“你跟我来。”
北北应了一声,跟着妈妈到另一个房间去了。我猜想妈妈是在对北北做一个详细的检查,以确认是不是被我夺了处女之身。
过了一会儿,妈妈推门进来,脸色缓和了许多。她让我起开,然后趴在床上仔仔细细地检查了一遍,还不停地闻味道。我看到她最后的表情是比较宽慰的,显然,她没有在床上找到任何血迹或分泌物,也没有闻到精液的味道。
妈妈看着我被打得遍体鳞伤的身体,忽然心疼起来:“你怎么不躲一下?”
我嗫嚅着说:“那样的话,您不是更生气?”
妈妈看着我可怜巴巴的样子,再也狠不下心去了,她起身去取来药箱,从里面拿出一些药膏,给我涂在了伤口上。
当妈妈触及到伤口的时候,我忍不住发出了“哎呦”、“哎呦”的呻吟声。
妈妈擦了一会药,忽然附在我耳边悄悄地说:“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内心的真实想法,你一直对北北怀有不轨的意图,是不是?”
我分辩说:“哪有这事,都是您瞎猜的。”
妈妈根本不相信我的话:“我瞎猜的?我见过你多少次色眯眯地看着北北的身体,你敢不承认?”
我矢口否认:“我没有偷看过北北,她是我亲妹妹,我不会有那种想法的。”
妈妈“哼”了一声说:“安诺还是你的亲妹妹呢,你对她都做什么了?”
我无奈地说:“您怎么又提那件事,不是跟您说过嘛,都是误会。”
妈妈严肃地对我说:“你跟我说实话,北北进来的时候,你真的不知道是她?”
我举起三根手指说:“我发誓,我真的不知道进来的人是北北,如果我说谎的话,”说到这里,我停顿了一下,发现妈妈瞪大眼睛看着我,于是接着说道,“就让咱俩脱光衣服,从楼下一直跑步到你们公司。怎么样?”
妈妈敲了一下我的头:“你的脑子里想的都是些什么呀。”
我笑着说:“我想的都是您呀。”
妈妈撇撇嘴:“我看不一定。”她继续低声问我:“你都对她做什么了?”
我也低声回答:“我以为进来的人是您,我就和她亲了嘴,摸了乳房,吸了乳头,还有……”
妈妈追问道:“还有什么?”
我如实回答:“我把手指头插进……她的下面了……”
妈妈又打了我一下:“你真是个流氓。我问你,如果我再晚进来一会,你是不是就要和她做……那件事了……?”
我急忙辩解说:“不会的,妈妈,到时我发现不是您,肯定就会停止了。”
妈妈用手指点了点我的额头说:“我警告你,你不许再打北北的主意,如果被我发现你有什么企图的话,”她换了一副恶狠狠的表情,“我就掐死你!”
我连连点头:“您放心吧,我不会有企图的。”
妈妈用手捏着我的下巴,看了一下我脸上的巴掌印,问我:“一会你上班的时候,同事问你脸上的手指印,你怎么解释。”
我轻松地说:“这容易,就说是被老婆打的。”
妈妈“扑哧”一声笑了出来:“又耍贫嘴。快去吃饭吧。”
我洗漱完毕后,到厨房狼吞虎咽地吃起了早餐。吃饭时没看到北北,我忍不住问道:“北北呢?”妈妈说:“她一会再吃。”
我明白了,妈妈对我已经防范到了这个地步,都不让北北和我一起吃饭了。
吃完早饭,我穿好衣服走向门口,看见北北正落寞地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她抬头看见是我,脸一下子红了。
我笑着对她摆摆手:“再见,鬼脚七。”
北北犹豫了一下,还是对我打了声招呼:“再见……哥哥。”她没有叫我“经病”,好像我们之间出现了什么隔阂。
我对她点点头,穿上鞋出了门。
坐着电梯下楼的时候,我回想起昨晚北北那光滑的皮肤和嫩嫩的小穴,忍不住把手指放到鼻子边上使劲闻着,仿佛北北处子的体香还在指尖留存。
我一下子想起了爸爸妈妈还没有离婚时,我们一家四口去拉提亚旅游的事,记得那次在湖里游玩的时候,一条蛇钻到了北北的裤子里,还是我帮她把蛇捉出来的,捉蛇的时候,我不但看到了、还摸到了北北肉肉的、嫩嫩的肉缝,现在回想起来,那具充满青春气息的白花花的肉体真是令人难忘。
北北真是个清纯、漂亮的姑娘,不过可惜……她也是我的亲妹妹。安诺为什么不能像她那样可爱呢?
想到安诺,我的怒火一下子又被点燃了,就是这个小妖精害得我的鸡巴像被火烤一样难受,我必须要跟她算清这笔账!
我看了眼手机,距离上班还有一段时间,我决定先去安诺家找她要个说法,然后再去公司。出了电梯后,我打了一辆车,直奔安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