服的后脖领子一拽,露出了里面的衬衫,她指着上边的口红印质问我说:“这是谁弄上去的?也是女客户?”
我扭头看着身后的镜子,果然在我的衬衫背面印了两个口红印,禁不住暗暗叫苦,不知道这个杨总什么时候在我身上留下的,真是害人不浅。
接着,依依又从我的衬衫上发现了一根女人的卷发,这显然不是她的头发,依依气得大喊一声:“凌小东,你有种!结婚第二天你就去玩女人!”
我急忙解释道:“你别误会,不是你想的那个样子!”
依依气得眼睛冒火,她上来就推了我一下,我没站住,一个踉跄后退了几步,身上掉下来一包纸巾,依依捡起来一看,上面印着“情深深酒吧”几个字。
依依拿着纸巾,浑身气得直哆嗦,对我喊道:“你不是去加班吗?怎么又去了酒吧?怪不得回来这么晚,原来是玩得太嗨了,裤子都玩没了!”
我正要说明原因,依依已经抓起拖鞋朝我扔了过来,我低头闪过,她又分别抓起水果、衣挂、药盒、抱枕、饮料等东西朝我扔了过来,总之是抓到什么就扔什么,我一边躲闪着,一边狼狈不堪地往后退,依依最后端起一杯水,冲着我的脸就泼了过来,幸亏水不是太烫,只是把我的脸泼得湿漉漉的。
难道女人都喜欢拿水泼人吗?先是安诺用咖啡泼我,接着又轮到依依用温水泼我,难不成我五行缺水?
我抹了一把脸上的水,正要开口,依依已经打开了房门,一脚踢在我的屁股上,把我踢出了家门,我刚回身,门已经在我身后“砰”地一声关上了。我上前去拽门,只听“咔哒”一声,依依已经从里面把门反锁上了。
我被关到门外后,忍不住捂了一下裆部,依依刚才这一脚很是用力,虽然踢的是屁股,但也抻到了我的鸡巴,那种被火烤的疼痛感又出现了,我呲着牙缓了半天才好。
过了一会,我缓过劲了,才转过身用力拍着门,大声哀求说:“依依,快开门,你听我解释!”拍了半天门,依依也没有反应。
我怕再拍下去会影响邻居休息,就掏出手机给依依打电话,她也不接。
万般无奈之下,我只好先下楼,打算找个地方对付一宿,明天再去找贺以天,让他帮忙跟依依解释一下。
唉,跟依依从小玩到大,从没见过她发这么大的火,看来这回是真的生气了。话说我这个新郎官也是够惨的,结婚才第二天就被赶出了家门。仔细想想,我这一天遇到的倒霉事可不止这一桩,先是被安诺在鸡巴上浇了辣椒油,接着在酒吧被人吃豆腐,最后被依依泼了一脸水,闹了个无家可归,还有比我更糗的新郎官吗?
我越想越郁闷,路过小区便利店的时候,决定去买点啤酒喝。于是一转身,进了这家便利店。
抬眼一看,收银员很面熟,她看着我也愣了一下,我猛地想起来,这是原来在蓉阿姨家小区门口便利店工作的那个女收银员。有一次我去买啤酒,她正好刚失恋,就拿我出气,质疑我未满十八岁,后来我去买避孕套,她也坚决不肯卖给我,说是避免我祸害女生,还说男人都是渣男。从那以后,我再去蓉阿姨家找依依的时候,经常能在便利店见到她,每次她都用鄙视的眼光看着我,好像我就是个专门祸害女性的渣男。
这回可倒好,冤家路窄,她调到我家小区的便利店上班了,以后可就是低头不见抬头见了。
女收银员见我一副垂头丧气的落魄模样,忍不住嘲笑道:“怎么,失恋了?”
我没理她,径自去货架上找我要买的东西。
女收银员见我不回应,反而来了兴致,正好这个时间是凌晨一点多,便利店里也没有什么人,她索性从收银台走出来,背着手来到我面前,主动拿话勾搭我:“今天怎么不说话呢?”
我冷冷地回了句:“没心情。”
女收银员笑眯眯地对我说:“心情不好了吗?快跟我说一说,让我开心一下。”
我没功夫跟她逗闷子,迅速挑好了几听啤酒和下酒零食,拿到收银台去结账。
女收银员一边慢吞吞地扫着码,一边调侃着说:“反正你也要喝酒,不如再来一包辣条吧。”
我一听到这个“辣”字,鸡巴条件反射地疼了一下,禁不住咧了一下嘴。
女收银员仍然在唠叨着:“你不能再买点别的东西吗?反正这个时间也没有别人,我一个人在店里怪孤单的。”
我见她没话找话,忍不住使了一下坏:“一会你的店里就要闹鬼了,你就不会孤单了。”
她闻言脸色大变:“你说什么?”
我秘地说:“你去空调出风口那个位置听一下,我刚才听到有‘吱吱吱’的怪叫声,一会可能会有怪的东西从里面爬出来。”
女收银员的声音带了几分颤抖:“你不用吓唬我,我不害怕。”
我一边把结完账的东西装进塑料袋里,一边对她说:“信不信由你。”
这时,灯泡忽然也闪了一下,我趁势对她说:“你看,确实是要闹鬼,灯泡也不好使了。”女收银员愣在那里,不知该说什么。
我拎起塑料袋向门口走去,这时灯泡又闪了一下,我坏笑着回头看了她一眼,她的脸已经苍白得没有一点血色。
我吹着口哨出了便利店,向附近的一家网吧走去。
进了网吧以后,我一边打游戏,一边喝光了所有的啤酒,吃光了所有的零食。本来今天在酒吧就没少喝,现如今又喝了这么多啤酒,我只觉得精困顿,肚子里一阵翻江倒海,头脑也昏沉起来。
这时我已经开始有点原地打晃,根本玩不了游戏了,就结了帐出了网吧。
刚一走出网吧,迎面吹来一股风,我顿时感觉酒劲上涌,整个人都天旋地转起来,急忙扶住旁边的一棵树,才没有摔倒。
我就这样用手撑着树,保持一个姿势不变,过了一会才渐渐恢复了一些意识,然后伸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问我去哪里,我随口说了妈妈和北北住的地方,然后就身子一歪,犯起了迷糊。
到了妈妈家楼下以后,司机费了半天劲才把我叫起来,我结账下车以后,身体晃了晃,感觉一阵恶心,就蹲在路边吐了起来。
吐完之后,感觉好受了一些,我强撑着迈开步子,来到妈妈家门口,开始敲起了门。
过了一会儿,妈妈把门打开了,她诧异地问:“你怎么这个时候来?”
我看着她秀美的脸庞,红红的薄唇,以及身上穿的那件性感的蕾丝吊带睡裙,忍不住一阵悸动,就扑上去紧紧抱住了她,嘴里喃喃说着:“妈妈,我想你了。”
妈妈闻着我身上浓烈的酒气,禁不住皱着眉头说:“你到底喝了多少酒?”
我“嘿嘿”笑道:“没喝多少。”
妈妈又说:“你不是有钥匙吗?怎么还敲门?”
我“哎呀”一声,拍了拍脑袋:“我忘记了。”
妈妈低声说:“快点回去,当心依依有想法。”
我打着酒嗝说:“放心吧,依依不会有想法,就是她把我赶出来的,我现在无家可归了,所以投奔您来了。”
妈妈听我这样说,半信半疑地闪开身子,让我进到了屋里。
我进了客厅以后,一下子躺在了沙发上,妈妈关好门,坐到我的身边,关切地问道:“你和依依怎么了?吵架了?”
我把手搭到妈妈的胳膊上,一边抚摸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