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瞳孔微张失去了焦点,嫰如果冻的双唇划出了一个无力的角度,果真成了任人撕咬的果冻,被丝袜包裹的双腿被高跟鞋的丝带紧绷着微微颤动,御道一下子松弛,大脑失去了禁制。
我还要那个感觉!
女人,很容易被一下子征服。
那一刻,即使本来矜持稳重的女也会敞开心扉,忽然如女妖一般主动求欢。
忘了耻辱,忘了尊严,忘了恐惧。我一把搂住教官已经发紫的脖颈,如同是只属于他的小女人那般在他耳边轻声哀求,“我还要,我还要嘛~”
教官凸起的眼珠爆满了血丝,紧紧盯住我。那是满满的兽性与炽烈地占有欲望。
“啊~啊!呃,呃,呃……”我随着教官的运动呻吟着,女人的高潮是男人给的,所以她们的浪叫往往不是自己可以做主而是取决于驾驭她的男人,男人叉茹她的频率就是她叫的频率。那一刻他就是她的,征服了她,掌管了她的一切,包括:快乐。女人想得到这份快乐,只有哀求,只有取悦。
此刻他就是驾驭我的男人。
尽管此刻,他的毛发开始飞速增长,皮肤开始变的透明,甚至隐约可见青筋与流动着不知名液体的蓝色血管,但我什么都不在乎了。哪怕是下一秒要死我也要死在他的胯下,极尽我的欢愉。
“啊!呜呜呜!”指甲抓破了教官的肩胛肌,我的叫声几乎是在哭泣。极大地快乐隐藏在极大地痛苦之后,我吸入他的晶液此刻充满了我的整个御道,粗粗的长鞭塞住了我的玉门一丝也流不出去。此时我吸也不是泄也不出,晶液在长鞭的抽动下冲击着我的整个阴宫刺激着我几乎所有的敏感带,我真的快爆掉了,那么热,那么痛,可又是那么的快乐。我的双腿几乎合不拢了,几次险些滑下教官的腰。可我一次一次紧紧地勾住他,不愿意滑下快感的巅峰。
教官的速度忽然慢了下来,双手扣紧我的臀深入了我的最深处!理智马上再次苏醒这是麝晶的信号!
草到了我的花蕊!
那一刻,身体再也不听从大脑的使唤竟自行抖动了起来。温热的液体从鸟道汩汩流出,顺着长鞭,打湿了丝袜,整个左腿都是暖暖的,温暖慢慢延伸,到脚踝,到指尖,延着高跟鞋,在地上缓缓漾延成一滩。
我,失禁了。
“不要,不要!求求你!”我几乎是在哭喊,就如同所有的高潮的女人,露出了肉体下没有掩饰的最真实的自己。
双脚慌乱地踩在地上,一只高跟鞋早不知被摔落到那里,溅起的水花冷冷的打在我的脸上,不要啊,快感已经占领了我的肉体,下体再也用不上力气,任我如游蛇般舞动腰肢,也逃不脱教官那宿命般的大手,双腿更是挣扎着站不起来,一下一下的敲打在地面上。
鸟道的失禁并不能缓解吟道的高潮,吟道满晶被射入,我一定会爆宫而死,成为第一个被草死的灵狐。
我不想死,我还没好好享受自己的身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