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太傅瞧了瞧自己儿子,瞪眼道:“只打一顿解解气就好了。”
徐云慕看了看两边一人高杀威棒,急道:“打我做什么?”
坐着喝茶的徐太傅一身傲娇,开始和他讲道理的道:“别说当爹的在别人眼前不给你面子,今天你是逃不了一顿打。”
徐云慕急忙给萧明琅使眼色,后者看在眼里一笑道:“不如就先记下吧。”
徐云慕得意道:“功过相抵,就不用记了。”
闻言老太傅蹭的一声暴起,吹胡子瞪眼的暴跳如雷道:“好哇,你这个大逆不道的小畜生,你自己没本事,还敢闯下这等祸事,累的我这老身板东挪西凑到处求人找关系,你出了风头完了就是,也有脸回来?”
徐云慕吓了一跳,猛的往后退了两步道:“您要是这样说的话就真见外了,平常总嚷嚷着孙丞相和你不对付,恨不能俩人斗殴一番,这下子我替您出了个恶气,也给爹脸上长光不是?”
头发花白老太傅气道:“少废话,来人,请家法!”
徐云慕见势不妙,转头就往门外跑,张头回目往后边叫道:“我晚上可要去见太子,爹要是误了大事,可就要后悔了!”
徐太傅吹的胡子乱飞,气呼呼道:“滚滚滚,我这老头子早晚要被你这倒霉孩子气死!”
萧明琅站起来,对着徐太傅恭恭敬敬一礼,笑着道:“太傅也不必生气,我看公子表面顽劣,实际上聪明的很,拿捏尺度可比谁都要准的很,正好太子也有意见他,芷月小姐又身在宫中为他说解人情,此事大局已定,名利双收,您也不要生气了。”
徐太傅看了看观察形势的门外儿子,这才松了口气道:“这小畜生当真给不得好脸,才几天功夫,就知道上房揭瓦了,将来非要害死我这个当爹的。”
徐云慕在外边活蹦乱跳,急忙道:“我看萧明琅兄弟也在这里,一定是双喜临门,爹和他就聊吧,我先回去了。”
……
满心惦记着小狼狗和小鹰的徐云慕匆匆忙忙往回赶,也不嫉妒萧明琅进入文渊阁大学士了,人经历些事情总会成长许多。
大中午的天气热,而且还刺眼,走廊里边是凉爽一些,回到住处小楼底下后,无论是仙女姐姐夏芷月,还是柳蝶儿都不在,就连他关心的小狼狗都被人抱走了,到处闲逛问了以后才知道,是这狗太活泼,就被柳蝶儿带着去后院闲遛了。
前边大理寺闹腾,也总算是家里没失火,这是件值得庆幸的事,此时此刻他也想去见一见青牛居士。
青牛居士是很清高的人,他不像徐太傅那样脾气很浓,平常看起来也傲娇,居士是世外高人,犹如云遮雾掩的大山,深不可测。
这般雷霆骤雨的瞬时发难,打了宋寺丞措手不及,也真有青牛居士的话,给了他很多底气。
传言闹鬼的徐家花园白天都没人愿意来,上次柳蝶儿莫名其妙说撞鬼,还让徐云慕搞的是一头雾水,但他每次来到花园时候,的的确确在白天都能看到阳光灿烂里,姹紫嫣红的百花簇拥鲜艳深处,连阳光都透着一股阴气。
青牛居士是看不见的,却学识渊博,堪称学究天人,比起傲娇的徐太傅都更显得世外高人,气度不凡,读书人的傲气在徐太傅身上有,读书人的娇气,徐太傅也有,倒是青牛居士傲气满满,从不娇贵,说出来的话粗俗皆可,老少能听。
徐云慕走着走着,身体里一阵邪火悄然升起,脑海里不由自主的浮现出在大理寺里边,在他身下被蹂躏的唐夫人是何等美妙玉体,真不是少女可以比,成熟惹火,端庄贤淑,当被他征服的勾出被诗书礼俗压制的女人欲望时,唐夫人也就比他还要主动,跟八爪鱼一样缠着他,娇喘着,扭动着,又粗又长的男人欲望也在她火热水多的美穴里受到最热情对待,直至把他欲火全都泻了个干净。
这时候的偌大花园里热气腾腾,阳光炙热似火,把人的魂魄都给弄得有些燥热难忍,徐云慕越走越觉心烦意乱,冷不丁的皱眉脱去身上外衣,只觉一阵风呼的浇出浑身冰透,大感惬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