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寺丞此时此刻老脸扭曲,眯起来的俩眼透着奸笑的伸起拇指对着他房间暗室一指,笑的老狐狸一样道:“你还不知道吧?王二那厮个癞蛤蟆把她当天上女,她还看都不想看几眼,可老子却在这暗室里边,把他那心中女给绑着呆起来,再脱的干干净净的,她的两只奶子可是极品,用那种大粗布绳子绑着是最合适不过了!”
徐云慕已经是毫无之前和颜悦色了,就像看小丑一样对着他。
宋寺丞扭曲表态的心理,此时张狂到极点,就像是个要迫不及待分享心中秘密的小孩子,沉浸在自己世界里,与人炫耀道:“你这小子是绝对看不见,老子只把她那小娘们的两只奶子用粗绳一捆,就涨的浑圆乱滚,要看着多爽就有多爽,再站后边用手一揉她的两只奶子,往她那屁眼里一插,才没几下就直接射的她又哭又叫,老子还换了各种姿势操她几十回,小子儿,你说说,你说老子都快入土的人了,比你活的值不值?”
徐云慕脸上再无正常人的平静,整个人情举止同样阴沉道:“如果你是临走之前,想要恶心我一番,那我也告诉你,等你走了之后,陈主事会把本该属于你的那些娇娇夫人,全都送到我的床上,还会让她们一个个跪着给我含屌!”
这一句话,真是刺痛了宋寺丞的经,他猛然暴起,两边脑门绷的青筋直突,眯着的小眼睛仿佛要挤出来,爬在桌子上斯文尽无得狂声咆哮道:“操你妈的狗东西,你是什么玩意儿,今天找几个废物排挤你老爷走,孙丞相能绕过你这废物东西?”
徐云慕慢条斯理的起身,深深呼吸了一口气,看着他花白头发,直接雷厉风行的探手抓住他衣领头发,跟个抓死狗一样硬是拖着从桌上拽了过来,桌子上的酒菜碟子砰砰乱响的摔在地上,外边人只听得吵闹,东西乱摔,还有宋寺丞跟狂犬一样的嚎叫声,王二正要领人冲进去,门砰的一声被人踹开。
只见身形俊郎高大的徐云慕,一身红色官袍都被酒菜弄得到处都是污迹,他却全不在乎,左边手里硬生声拖拽着更加狼狈不堪的宋寺丞。
宋寺丞人胖体重,里边锅碗瓢盆摔的到处都是,桌子也都摔散架了,疯狗一样狂叫的宋寺丞全身都是酒菜,头发都被抓烂了,满脸都是淤青,活生生瘫倒在地上被徐云慕拽了出来。
这千古罕见的景观就发生在北燕大理寺里边,众人看得是心惊肉跳,血脉偾张,个个胸口跟擂鼓一样,瞧着第一把手的宋寺丞,被第二把手的新少卿给强势逼宫,而且事先是一点征兆都没有。
爬在地上跟疯狗一样的宋寺丞头发都被拽的掉了大把,徐云慕更表现的心狠手辣,拖死狗一样硬是砰砰乱拽的拖下硬石台阶,直接把人扔到众人面前,王押司寻思着骂也骂了,此时不动手不是老爷们。
当头就不知死活的冲着宋寺丞的后背猛将击打出去。
就听啪的一声闷响,宋寺丞嗷的惨叫一声,满脸是淤青血痕的就差昏死过去,哆嗦着起也起不来。
徐云慕更不多废话,直接奔入主题道:“从今以后,咱们大理寺的规矩得改,娘们女人靠本事要,孝敬上来的银子该怎么分就怎么分,以前拿一份的银子,现在每个弟兄都能拿成三份,想跟着老子这个新少卿混的,就上来给这王八蛋踢两脚,不许踢重了,踢死了没得玩!”
王押司上前蹦蹦哒哒过来,当头冲作威作福的宋寺丞屁股猛踢了一记,大声叫嚷道:“还愣住干嘛,过来揍他!”
大理寺人多手杂,怨气冲天,一上来就把宋寺丞浑身都蹂躏的到处是鞋印,刚开始还叫骂几声狠话,后来连骂都骂不出来了。
徐云慕冷笑道:“把他那官服扒了。”
一群人轰然而上,转眼就七手八脚围过来撕扯宋寺丞被扯烂的官服,旁边冷眼旁观的徐云慕心里如同出了一股多年积压的怨气,从今以后,一切有关他的东西,都要重新改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