整个房间安静得只听得到梁韵急促的呼吸和隐忍的啜泣。
陈漾解开了绑缚她双手的领带,“胳膊往前,伸直。”
梁韵听话的照做,把脑袋埋进了两臂之间,臀部在空中越发挺得高翘。
摆弄工具箱的一声轻响。
陈漾拿了个口球过来,在梁韵的背上轻拍了一下,“抬头,张嘴!”
梁韵抽泣着扭过头,嘴里立刻被满满地塞住,勒严,皮质的锁链带在脑后紧紧地扣住。
她用余光看到:陈漾拿在手里的刑具,已经换成了檀木的板子。
狭长,厚重,坚实。
“三十下。”他说。
不等她反应过来,第一下板子已经带着风声被使劲地抡下。
梁韵早就被抽打得鲜红的臀峰上立刻起了两指宽的一条檩子。
“唔——”她激烈地颤抖起来。
啪啪啪啪——一下接一下的钝痛,毫无间歇,砸在她的臀上,生生地穿透皮肉,钻进骨头里。
陈漾下手比之前更重了些,而且这种刑具很容易造成集中的淤血。他默不作声,但仔细控制着,让每一下板子都会落在梁韵臀肉上不同的位置,均匀地分散了皮肤上的压力。
梁韵痛苦地扭动着,不由自主的用手去后面遮挡,却被陈漾死死按住双手,“再挡,就打六十!”
男女体力差距悬殊,她根本挣脱不开,加上陈漾要加倍的威胁,梁韵只好认命的放弃抵抗。
由于口球的限制,舌头被压着动弹不了,哭声也只能是“唔唔”的低闷呻吟。
鼻子因为哭泣充血,已经堵塞得不能通畅呼吸,她本能地要张大嘴渴求氧气,却被橡胶的口塞堵得无比困难,口水不受控制地滴落,下巴上一片狼藉。
胡乱的挣扎导致她的身体进一步的反向弯曲,梁韵现在被迫的高高仰起了头,眼里的倔强逐渐被乞求代替。
她支支吾吾地好似要说什么,陈漾却像根本没看见一样,按着她布满汗水的后背,接着往屁股上挥板子。
看臀肉在木板抽下的一瞬间,凹陷,由于血液被暂时阻断而发白,紧接着在板子抬起的时候,微颤着再弹起,回流的血液立刻带着热度把皮肤染得红紫艳丽。
剧烈的挣扎换来的是体力的消耗,梁韵很快就趴在床上,像是一条没了水的涸鱼,被动地让伤痕累累的屁股继续挨揍。
眼泪、鼻涕、口水全都糊在一块,把床单弄得狼狈不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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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剧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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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韵:在主人铁面无私的举起戒尺和板子,即将要雷霆万钧地落在我弱势而无辜的臀部之时,电光石火的一瞬,我的脑海中万马奔腾地涌现出无数位铁骨铮铮、宁死不屈、独寒傲雪的英雄人物——文天祥、谭嗣同、秋瑾、江竹筠......他们成为我坚定不移地贯彻“咬定青山不放松”的精力量!前辈们在注视着我,鼓励着我,等待着我!啊啊啊啊——陈漾:死到临头了,你还能脑补这么多戏,不愧是我心目中的完人——你,完了!
作者菌(拿瓜子,搬小板凳):我来占个前排,两位继续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