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香!香!”铁牛连连点头,人饿起来吃啥啥香,他甚至没注意到是汤水汪了油的缘故。
翠芬白了他一眼,扭身系了围裙便到灶台上撅着个肥屁股热洗碗水,一边把碗筷堆码在一处,解释说:“给你吃些好的,长肉长精,今年里给你生个大胖小子哩!”
“俺身子棒着哩!要生早生了……”铁牛咕咙着,碗早现了地儿,一仰脖子将油汤喝了精光,打着嗝儿抹抹油乎乎的嘴巴,从门槛上跳下来将碗递在女人手里,看见女人的屁股甩来甩去晃的眼热,便挥手在上面拍了一巴掌。
“啊哟!”翠芬哼了一声,手一抖碗掉落到地上,“晃啷啷”地碎成了几片,她恼怒地扭转头来,待要张口骂人,却被男人一个搂抱抵在了灶台边上,伸手摸到腰上就扯起裤头来,慌得她连声叫唤起来:“黑里折腾大半夜不睡,大白青天的又发羊癫疯!今儿有日头,俺还要到河里洗衣服的哩!”
“快得很!快得很……”铁牛嗓子干干的,声音也变的沙哑了,三下五除二将女人的裤腰抹到大腿弯上,露出个白晃晃的大肥屁股来,揽住了腰急急地叫:“屁股向后翘一翘,过来点,俺要进来了哩!”
“让爹娘瞧见了,要羞死先人的哩!”翠芬脸儿发烫,两手撑在灶墙上凹一凹腰,屁股便翘了起来。
铁牛歪着头一撇,先是瞧见了几缕乌黑油亮的毛尖,继而瞧见大腿根夹鼓着好一团肥肉,中间凹陷的地方衔着两瓣乌黑肥厚的肉片,似蝴蝶的两只翅膀一般惹人喜爱,呼吸便“呼呼呼”地混乱起来。
“看甚哩看?莫要等到爹娘进来瞧见了……”翠芬有些着急,一墙之隔,谁知道爹娘在哪时候进来?
铁牛便收了眼,三两下扒开裤裆,掏出肉棒来端在手里,挪脚凑在屁股下面就是一通乱戳——可是,淫水还没能流到外面来,肉缝儿贴合在一处,怎么也挤弄不开。
硕大的龟头像颗火炭烫在皮肉上,肉穴里便簌簌闹腾开来,“口水!口水……”翠芬蹙紧眉头低低地提示道,两腿开了开,反过一只手来拉扯着一扇屁股瓣儿忧心地等待着。
“噗噗噗……”铁牛赶忙向手心里吐了几大口,捂在肉棒上搓上几搓,将赤红的肉棒涂抹得油光铮亮的,紧接着伸下去两根手指去蹭开穴口,歪歇了头眯缝了眼,瞄了瞄穴口距离的远近,另一只手端了肉棒对准了那粉嫩的穴口儿,一耸屁股直抵抵地挑了进去。
翠芬叫也没叫一声,掰着屁股瓣儿颤声浪气地说:“放个头头在里头算甚事儿?!要整就整根儿弄进来,俺受得下!快些整完了好收功!”说罢咬紧了下嘴皮,做好了一幅随时接受无情冲撞的亡命架势。
“骚蹄子!俺可是疼惜你哩!”铁牛懊恼地嚷道,双手扶稳女人的屁股,往前踏出半步,哼哼,地往里一突,女人“哎呦呦”地高叫了一声,龟头便挤开松软的肉褶儿突入到膣道里去了,霎时间温热的感觉兜头笼了下来。他立定了脚跟,爬伏在女人的后背上宛转着屁股开始挨磨,肉棒在里头歪来倒去地似喝醉了酒,不大一会儿便渗出好些淫水,开始有“嘁嚓嘁嚓”的碎响声在底下响了起来。
翠芬哼哼叽叽地摇摆着脑袋,腰胯扭得跟麻花一样,颠颠地晃荡着肥屁股往男人的胯里蹭。男人的手先是隔着袄子在她的胸口上乱抓,倏忽间又钻到衣服里头握着了她的大奶子,好一阵透心的冰凉!“臭爪子……拿开哩!冰僵僵的!” 她骂道,手跟着进去在男人的手背上狠狠地拧了一下。
一阵钻心的疼痛,铁牛赶紧挣出手来一看,手背上的皮破了一块,一时恼怒起来,骂一句:“臭婆娘!还真下得手!”扬手就是一巴掌,重重地抽在女人的肥硕溜光的屁股上,激起“啪”地一声脆响。
“啊……”翠芬颤声一叫,屁股上传下一片火烧火燎的疼痛来,她挣扎着要将头面扭转来,却被男人那强劲的手卡住脖颈动弹不了,一时间又是疼痛又是羞愤。
“牛干的浪货!俺打死你这牛日的……”铁牛骂着,挥动着手掌接二连三地拍打下去,“啪啪啪……”每一记响巴掌都伴随着一声情欲勃发的喊叫,白嫩的屁股上立时便浮上来老大一块胭脂色的印迹。
跟屁股一样,翠芬的两颊也兴奋的红了,异样的快感使她颤抖,肉穴里也活泼泼地翻涌起来,肉棒在里面越来越烫,似乎越发的膨胀粗长了。
“啊啊啊……就会拍拍打打的哩!……啊……拿鸡巴干俺,可劲儿干……干……干死俺才叫本事!”翠芬喊叫着,期盼着快点完事。
铁牛两眼通红,哪里还管得甚么激将不激将,按了通红的屁股没天没地地冲撞起来,肉棒急速地进进出出,似暴雨打在瓦楞上的声响,噼里啪啦……粉亮亮的肉褶儿被扯翻出来又被塞陷进去,逼里的淫液如河湾里的水泛起了潮,穴口堆上了一圈白白的沫子。
翠芬张着嘴儿“呜呜”地叫,就是说不了一句完整的话,熟悉的酥麻感又开始在血液里四下奔窜,慢慢地向以肉穴为中心汇聚而来。“死牛啊……俺受不下,就要死啦!再快一些捅……捅啊……”她只要再快一点。
铁牛听了,即刻抖擞起十二分的精来,越抽越急,越抽越急,抽得女人咬得牙关“咯咯”地响,扭转头来一双白眼直翻……约莫百来个回合,猛地觉着腰眼一麻,铁牛“呀”一声闷哼,一提腰深深地抵了进去,只觉肉棒楔在逼里一阵阵地抽动、伸展,引动起一股强劲的气流来……正在生死关头,门口“呀”地一声惊叫,铁牛忙一抽身生生地将肉棒扯出来,一转身却见娘捂着脸跑开了,可那气流仍旧涌动不止,催出一股白白的液柱“扑扑扑”地射在了地上的灰土里,卷起来一朵朵小小的烟雾。
翠芬忙提起裤子,转过身来问道:“是谁哩?是不是你娘?”铁牛喘吁吁地点了点头,女人那红扑扑的脸上便羞出一片白来,一边往房间里跑一边狠声骂道:“老骚货!这是有意的哩!有意的哩!真个羞死先人了……”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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