跪在花边的夜壶前,我一脸呆滞,‘我真的能含着它吗?这味道,实在是太冲了吧!’
但想起婶婶那具要看看我的决心,我还是含泪忍着味道,端起夜壶,仿佛端着一个大酒杯, 将夜壶微微倾斜,含了一大口。
“呕!”还未放下夜壶,我就讲陈尿吐了出来,还伴有不知名的食物残渣。
无奈之下,我只好先用舌头蘸着那重口味的液体,让舌头适应那种味道,然后,吸了一大口的尿液,爬回婶婶的房间。
“小贱货,怎么去那么久?让你含着我的尿就那么
难?”
“鸣鸣……
.””哦,忘了你嘴里还有东西,来,张开嘴,让姐姐瞧瞧。”
我听话的仰起头,张开了嘴。
“呃,小涵啊,说你是母狗还真是抬举你了,就算是母狗的嘴,也比你香多了吧。
”婶婶醒了一把鼻涕,甩在我的嘴里,“好了,吃下去吧,要好好品尝哦!”“系(是)。”
我一点一点的将嘴中的混合物咽了下去。
“怎么样,好喝吗?”婶婶那恶魔般的微笑落入眼帘中。
“好喝,味道好极了。”
我连忙拍马屁道。
“跟你平时喝的饮料比起来哪种更好喝?”
“当然是主人的圣水更好喝了。”
我贱贱的回答着,完全没有秋兰校花应有的气质。
“那你喜欢喝新鲜的圣水还是喜欢喝今晚这种?”
“新鲜的。
“哦,我没听清楚,你再说一遍。”
婶婶用鞋底抽了我
一耳光。
“母狗喜欢喝今晚这样的圣水。”
我连忙服软,改口道。
“好,以后,你的饮用水就改成我的陈尿好了,放心,我提供的陈尿放置时间绝对超过一个星期!”天使的面容,恶魔的心肠,我知道我的好日子将一去不复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