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钱感动很惊讶。
「我闻出来的。」
东方明亮说。
「别骗人，你一定看了我写的报告。」
小钱当然不相信。
「那当然，我又不是。」
东方明亮笑着说，差点在小钱面前露陷了。
外面传来几个女人的说话声，体检的孕妇来了。
东方明亮按照小钱吩咐的躲到Ｂ超侧面的纸板后，纸板外面是一只放棉花和纸巾的小柜子。只要他不发出响动，做Ｂ超的女人绝对发现不了他。小钱已经在纸板上挖了两个洞，让他可以看见Ｂ超的屏幕。
第一个进来的女人三十多岁了，已经生过一个女孩，现在养的是二胎。她显得老气，肚皮斑斑驳驳的，一点都不好看。东方明亮瞥了一眼就没了兴趣。
「你看胎儿在这里，很健康呢。这是他的心脏，一动一动的。」小钱指着屏幕说，她是在教东方明亮看。
「能告诉我是男的还是女的吗？」
女人轻声问。
「这个不能说的。生男生女都一样的。」
小钱说。
接着进来的女人很年轻，打扮得很艳丽，不过很好看，属于那种懂得生活的女人。她的小腹微微凸起，像放了一只小西瓜。她还没在床上躺下，东方明亮就闻到一股高级香水味。
小钱问她怀孕几个月啦。她说四个月。
「怀孕以后化妆品少用一些比较好。」
小钱说。
「不行的，女人没有化妆品不漂亮。」
她说。
「你皮肤白净，不用也很漂亮。」
小钱笑了。
女人脱了鞋躺到床上。她的脚趾雪白雪白的，脚趾甲也做过，亮闪闪的。东方明亮想这个女人真够闲的。
小钱把漂亮女人的裙子拉到腹底，卷起她的罩衫，一片雪白的肌肤露了出来，中间微微隆起。这个女人怀孕后身材一点都没走形，那点小肚子很好看。东方明亮竟然一阵冲动，大青龙跳个不停。
小钱在她肚子上抹上成像液，探头慢慢移来移去。她一边移，一边轻声说给东方明亮听。东方明亮哪有心思看屏幕，眼睛落在女人凸起的肚子上。今天他才感觉到怀孕的女人有一份特别的美。
「我的孩子好吗？」
漂亮的女人轻声问。她的声音很好听。
「很好，像你一样健康。」
小钱说。
「你能指给我看吗？」
漂亮的女人侧过脸来。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