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春红说。
“要不是我把她从东街带出来,她现在肯定被那些农民工和老大爷日日夜夜操来操去。她跟我装呢,吊我胃口。娘隔壁!”
晓峰怒气未消,大声骂着极道教主。
“师傅要修炼,你得体谅一些。她说过了,你可以找公主或者仙子的。”
极春红说。
“仙子有个屁用,看着漂亮,什么都不会。三分钟就把我弄没了。”
晓峰摸了摸极春红的脸,盯住她不放。
极春红想笑,这样的男人还缠着极道教主和自己不放,真的好恶心。不过她笑得更甜美了,还含住晓峰的一个手指头亲了亲。晓峰的胆子更大了,使劲捏住极春红的胸,脸憋得通红。极春红知道他还没死心,想把那个地方重新憋大。可惜他没有成功。
“教主,马上要出来了,你放了我吧。”
极春红说,她像蛇一样缠住晓峰。
“春红,我想把云端交给你。”
晓峰想了一会儿说。
“你不要这样说,会吓死我的。”
极春红假装吓了一跳,拉过晓峰的另一只手按在胸口。
“说真的,我对她越里越不满意了。”
晓峰说。
“这事急不得,教主可厉害了,你千万别乱说,我的小命随时会没的。”
极春红假装很害怕的样子。
晓峰叹了口气,他受不了极道教主,可也无法离开她。
“我会帮你找到解药的。”
极春红低声说。
“只要你帮我找到解药,我一定把云端给你管。”
晓峰大喜。
极道教主给他吃的药可厉害了,三天不来云端找女人消遣,就会浑身发红,痒得难受,一个星期不来云端就会全身发黑,像非洲人一样。两个星期不来云端,极道教主说手指头和脚趾头会一个个掉下来,像树木一样慢慢枯死,当然他没有尝试过。
被云端吃过药的其他男宾贵也没敢尝试。不过有一个鲜活的例子,临近县的一个副县长,可能在云端吃了药,而极道教主没有告诉他。两个星期后,他的头发全部掉光,十个手指头和十个脚趾头也掉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