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
「她。」
叶杰掏出钱包，钱包上有一张漂亮的照片，正是林佩秋。东方明亮点点头。
叶杰问这个包厢有没有其他的出口。东方明亮按下开关，墙壁缓缓移去，露出里面的大浴缸和人造瀑布。
「要是有人进来，公主会帮你把门关上，这个包厢就是空的。」东方明亮笑了。
「我还真是小看了她！」
叶杰有些惊愕。
东方明亮不知道他嘴里的她指的是林佩秋还是极道教主。
「公主呢？」
叶杰问。
东方明亮笑着按下开关，浴池的低板缓缓上升，水花四溢，溢出的水花汇聚到浴池四周的凹槽里，又流入到下面。随着浴池底板的上升，靡靡的音乐响起，一个雪白的女人从浴池里浮上来，像清荷出水。她就是东方明亮给叶杰找的公主。
公主只穿一件透明的白色无袖短裙，薄如蝉翼，被水湿透后，紧紧贴在身上，远远看去，像是光着身子一般。公主甩了甩秀发，像清荷绽放。她抬起脸，露出清纯的笑容，如葱玉指轻摇。叶杰一时魂颠倒，忘了身处哪里。
「贵宾，您满意吗？」
东方明亮低声问道。
「很好，年轻人，好好干，我提拔你。」
叶杰说。
「您是这里的老总？」
东方明亮故意问。
「我跟你们老总是铁哥们。」
叶杰笑着说。
「多谢贵宾提携。您好好消遣。」
东方明亮倒了两杯红酒托到浴池边。
公主已经躺在浴池边的豹皮上，令人喷血的曲线一览无遗。她很年轻，胸儿格外饱满结实，像圆圆的小皮球，绒毛儿也淡，只有隐隐一抹，腿很长，很白，一直伸到豹皮外边。
东方明亮把红酒递给公主和叶杰，知趣地退了出去。
极春红正等在门外，她问东方明亮叶杰有没有发脾气。东方明亮说他很迷恋公主，没有发脾气。
「这条狗，我迟早让他死。」
极春红说。
「他欺负过你？」
东方明亮问。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