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哭过了。”
“什么哭过了,没有啊。”
东方明亮!慌忙辩解。“还撒谎!”
吴支书老婆凑到东方明亮面前,“眼眶红红的,满眼都是红丝,没哭过才怪。”
“我没有。”东方明亮低下头。
吴支书老婆又搬起了他的头。东方明亮就钻到了她的腰间,抱住她呜呜哭起来。吴支书老婆一怔,就把他抱在怀里,轻拍着他的背膀。这个心伤透了的男人,竟勾起她的母性的爱怜。前面的司机和售票员都诧异地回过头来看了几眼。吴支书老婆眼一瞪,他们。谎忙收回目光不敢再偷看。东方明亮做了一个梦,梦见郑敏敏结婚了。她和那个县府办副主任的婚礼以中国古礼举行,新郎新娘穿着大红的汉服。“敏敏,跟我走。他闯入了婚礼,拉起郑敏敏就跑。具府办副主任和许多亲友都追过来。他们跑呀跑呀,跑到天湖峰前,笔直的山峰挡住去路。可这难不住他。他背负着敏敏,攀上了天湖。站在峰顶,回过头来指着那批追兵,疯狂地大笑。
忽然,一个巨大的女在天湖中央升起,那女只露出赤裸的上半身,一双木瓜散发着金光,圣无比。那女的脸,却是林佩秋的,女开口道:“你奸污了我,还敢抢我女儿,我要你偿命!”
说罢,伸出大手把他拎过去,在双Ru之间挤压着。东方明亮几乎透不过气来:
“不要,不要……”
“东领导,东领导……”
女不断地挤压摇晃弄醒了东方明亮。他睁开朦咙的双眼,才发现还在车上颠簸,摇他的不是女,而是吴支书老婆。自己被她抱在怀里,头却正在她的两只木瓜之间撞来撞去。他不是故意的,她也不是故意的,而是因为山路十八弯,又崎岖不平,拐来拐去,颠上颠下。
“你做恶梦了?”
吴支书老婆关切地}司道。
东方明亮点点头,就想直起身来,忽然觉得手酥脚软,头痛欲裂。
“别乱动,你发烧了。”
吴支书老婆按住他。东方明亮一阵黯然。他可是运动健将,平时哪里会伤风感冒,现在居然发烧了,看来。清伤伤过身,一点没错啊。“刚才做的什么梦?”
吴支书老婆满脸好。
“刚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