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擂了豪的胸膛一下,「那是刚才的……还没干,可不是现在……流出来的。」说话间淫腔内又是一股温热浓稠的淫汁涌出来。
豪的下身不争气地又硬了几分,月的脸上又浮现出让豪心跳得色,他将手指深入月淫腔的内部,搅动几下,抽出湿淋淋的中指和食指,在月的左脸颊山划着,左脸颊划完,有将手伸进月的淫腔内沾了粘糊糊的水,在月的右脸颊上划着。
月抬头伸舌够着豪的手指,豪索性将满是淫水的手指塞进了月的口中,一条灵巧的小舌头立即里了上来,在手指上灵巧地舔着,豪感觉到一阵麻嗖嗖的感觉从手指直击脊梁,忍不住打了个冷战。
月沉迷于自己淫水的味道,沉迷于豪雄性的味道,吐出豪的手指,解开豪刚刚穿上的衣衫,把豪推到,亲吻着他的乳头,乳头在月的嘴中慢慢变硬。
豪将月的头紧紧地按着,被月压在身下的阳具一跳一跳地盯着月的小腹。
月轻轻咬着豪的乳头,感受着豪阳具上传来的炽热温度和如铁般的硬度,仿佛隔着身体都能把自己的心烫着、顶着。
月觉得自己的心里仿佛都泌出了淫汁,将整个心脏都淹没了,一霎时,水潭中四人嬉戏的情景、齐晓璐撅着屁股像母狗一样被豪骑着插遍两个淫洞、帐篷中那分辨不出主人的阳具交替抽插这自己,昨晚看着刘征的阳具沾着自己浓稠的淫水抽插着淫腔,还有刘征阳具抵住菊花时自己带着兴奋的颤栗,月觉得自己全身的每一个空洞都需要填满,每个孔洞都需要一根炙人又坚挺的阳具填充,下身的两个淫洞都在不由自主地紧缩着。
要是再有一根多好啊,那样可以同时塞满月儿空虚的淫腔、屁眼,那该是多么满足的感觉。
她被自己淫荡的想法刺激得大口地喘着气,软瘫在豪的阳具旁,摆着头让阳具从脸上狠狠地滑过,绯红在脸上似乎能够流淌一般,不停地晕染着迷人的色彩,映着阳具的狰狞,「老公,你的宝贝要干进月儿的那个洞,是逼?还是屁眼?」
豪感觉自己的肺活量已经不够运用了,他已经很久没有这种感觉了,像个愣头青一样粗暴地推开了月挨擦着自己阳具的脸,「婊子,别把老子在你脸上刺的字抹掉。」
月的眼波流转着,「我不蹭了,老公,你在月儿脸上刺了什么字。」
「淫、荡。」豪觉得自己的声音像是发情的野兽一般,带着嘶吼。
月抚着自己滚烫的脸颊,「老公,月儿现在真的好淫荡,月儿今天就带着老公刺的字,啊,给琳看到怎么办?不怕,干了她看不到的,好……好刺激,老公,月儿以后要你每天都用精液和淫水在月儿脸上写这两个字,让月儿随时都能闻到月儿和老公混合在一起的味道,月儿也要用淫水在你脸上写着两个字,让你们整个办公室的人都能闻到月儿淫荡的味道,让……让……让妹妹也能闻到。」
月感觉自己心脏中的淫液已经随着脉动进入血管,进而满遍全身,想到琳能闻到自己的味道,心脏跳动得更快,无力地呻吟一声,「老公,月儿要你干屁眼、干逼,干嘴,月儿什么地方都要你干。」
豪将阳具对准月的淫腔,几乎是没有一点阻力就进入了最深处,整个立即淫腔火热地收缩着,月毫无顾忌地「啊」地一声。
月摆动着屁股,让豪的阳具以不同的角度刺着肉壁,「老公,好……舒服啊,老……公,月儿要……更……啊……舒服。」
豪抽出黑黝黝亮晶晶的阳具,抵在了月的菊花上。
月伸手抓着豪的胳膊,「老公,轻点,月儿要舒服,不要痛。」
豪点了点头,手握着阳具开始缓缓地往里顶。
月微皱着眉头,巨大的龟头顶在肛门上,像要将自己整个人撑爆了一样往里推进,有点不适,但是并不痛,感觉到龟头的肉棱挂着敏感的肛肉,有一点麻,肛门处觉得很涨,但是又异常的充实和满足,不同于淫腔被充满时那如潮的快感,却又是一番新的刺激。
膨胀的感觉向身体的深处蔓延,不同于淫腔被填满时那种局部的充实感,随着膨胀感越来越向深处蔓延,月感觉到自己整个人似乎都被豪的阳具充满。
月的声音战栗着,喜悦中夹杂着哭一样的声音,「老公,好满,真的好满,就像要被你撑爆了一样。」
豪看着整根阳具被小菊花包里着,菊花的纹路向外辐射着,就像是被人用石头砸过的车玻璃一样,随着菊花的蠕动,纹路也在不停地变幻着。
豪开始缓慢抽插,低声道:「叫,叫给你妹妹听。」
月的眼媚得犹如转世狐精一般,双手搂着豪的脖子,身体弯成了V字形,舔着豪的耳朵,「老公你在想什么,想让琳听了加入我们俩吗,有了齐晓璐还想连我妹妹都吃掉吗,你这个色狼,最多允许你干她的逼,不准你像现在对我这样。」
感觉到身体里的阳具挑动了几下,整个人仿佛都被挑起,月的笑更像是转世的狐精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