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氓。」月转过身来,狠狠地瞪着豪,一只手抓着豪的阳具,使劲地掐了两下。
豪龇牙咧嘴地说道:「我这不是汇报情况吗。」顺势和月一起倒在地板上,另外一只手拉开了自己的拉链,月的手也轻轻地握在了豪赤裸的阳具上。
「你就是臭流氓,吃着家里的,盯着外面的。」话是这么说,不过月的小手在阳具上开始轻轻滑动起来。
「嘿嘿,老婆,不带这样的,你又没有不同意,总不能你爽过了就翻脸不认人了吧,感觉怎么样?。」豪的手摩挲着就往月的裤子里插去。
「你……你血口喷人,是你想要那个狐狸精,还把你老婆都卖了,我……我就是心好,答应了你的要求,我都没有感觉的。」月无论如何也不接豪的话,昨晚的一幕一幕却是在眼前越来越清晰,昨晚自己虽然羞涩,还是忍不住偷偷观察了刘征的阳具,说不上什么感觉,但是就是无比的渴望它插进来,总觉得看起来特别新,也想有一种新的性体验。
「没感觉?妈的,我把齐晓璐伺候那么好,他居然让我老婆没感觉,老子看见他一次就骂一次,问问他是不是男人。」豪有点愤愤地样子。
「你……你白痴啊,这个有什么好发火的。」月想起自己的浪样,咬了咬嘴唇,把豪的手死死地压在内裤的外面。
「算了,既然你没感觉,以后咱还是好好过日子,不理他们了。」豪像是在和月检讨一样,「都怪我,我以为你会喜欢这样。」
月听到豪的话,心里忽然感到一阵空落落的,想要分辨却又无从说起,脸越来越红,脑海里搜索了半天的话,终于想起来一句:「那你就不能碰齐晓璐了。」
「不能碰就不能碰,老婆你的感觉最重要。」豪凝视着月。
月被这怪的情话说得心里很感动,既感激豪,又觉得这话十分荒唐,偏偏自己的心意自己知道得清清楚楚,豪如果真认为自己没感觉的话,他肯定会结束这个十分荒唐担忧十分令自己往的游戏。
一个声音在心里说,要克制住,你已经享受过了一次,另外一个声音更大,快说出来啊,不然就没有机会了,内心挣扎了半天,月故意转过头去,声如蚊蚋般地嘀咕着:「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
「你说什么?」豪没有听清除。
「其实感觉也没那么糟。」月的声音大了一点,然后她就看见了豪眼里促狭的笑意,才知道上了豪的当,羞红满脸,举起双拳就往豪的身上擂了过去,冷不丁被豪放在内裤外的手一下子探了进去,轻呼一声,软软地靠着,呼吸凌乱。
豪的一根手指不停地在下身的两瓣蜜唇间拨弄,「老婆,你底下好湿好热,想什么就能想得这么兴奋,是不是昨晚刘征用了什么新的招式?」
「没有什么……新的招式,都是和你一样的。」月蒙着自己的脸。
「咦,他也只会传教士、背后式、69式、观音坐莲这些老掉牙的东西啊。」豪的一根手指伸进了两瓣蜜唇之间,向里面深入进去。
月浑身燥热,想要分辨姿势确实一样,但是感觉是不一样的,不过终究还是没说出口。
「原来他也只会这些,齐晓璐会的花活可多了,难道是见了帅哥无师自通,嘿嘿。」豪嘀嘀咕咕的,一脸臭臭的自恋无比的表情。
月知道豪想要自己开口说话,打定主意不理他,看了豪那副样子,心里有点恨恨地,白了豪一眼,「你不就是想问我什么感觉吗,用得着那么拐弯抹角的,翻来翻去就那些姿势,不过,感觉……不一样。」
豪就嬉皮笑脸地贴了上来:「有什么不一样。」
月转了脸不理会豪,却不防豪的手指在下身剧烈地抽动起来,「啊」了一声,夹紧了腿不让豪的手进出自如。
「是不是像刚才那样?」豪的手抽动受到了阻碍慢了下来。
豪的每次抽动,似乎都抽走了月一丝力气,月的身子越来越软,腿也渐渐地夹不紧了,屁股上感到了一点湿意,肯定有很多的水顺着豪的手指流了出来,流到了内裤上。
头顶在豪的胸膛上,月小声地说:「没有那么快。」
「那你平时不都喜欢我用很快的速度吗,慢了难道也有感觉?」
月点了点头,「不一样,你……你就像是个暴君一样,我很快就能……就能高潮,他……他比较温柔一点,也……也很不错。」
豪的鸡巴如同沾了水的海绵一样迅速膨胀着,月会意地握住了。
豪的呼吸喷着火一样:「还有什么。」
「还有……还有他喜欢……喜欢把我双腿……架起来,屁股……屁股都被抬起来,腿……被分得很大,都……都压到肩膀了,就这样,他……他还让我……仰起头,看着他用那个……那个在我底下……底下……」声音越来越小,豪感觉到月的淫腔内越来越火热,里面的液体越来越粘稠,月也感觉到豪的阳具坚挺得如同万年坚钢一般。
「还有……还有什么。」豪的喘气声像是破风箱子拉出来的那种怪声,呼哧呼哧的。
「那时候,琳……琳刚好打电话……过来,我要他……停下来……接电话……他不让,把电话……扔在旁边,非要我……看……看拿东西……在底下……插我,还说他那……东西上面……好多水……比他老婆的……水多……我……我都不理他。」
豪像个猛兽一样扑上来,迅速剥光了月的衣服,将她双腿高高架起,恶狠狠地冲着月说道:「看着底下。」
月就看见那个狰狞的阳具顶在一蓬沾着水的阴毛从中,龟头被阴毛遮挡不见,随着下身一阵异常充实的感觉缓缓向内延伸,阳具像是被那丛阴毛缓缓地吞噬了一般越来越短。
感受着下身充实的快感,再看着阳具渐渐地没尽,感官刺激加上身体刺激,让月又一次沉迷了。
看着豪再慢慢拉出阳具,阳具上像是抹了油一般油光发亮,阳具根部的阴毛背水沾湿,紧紧地贴在阳具上。
月用双手努力地分开自己的双腿,紧紧盯着下面两人的结合处,小声地说道:「老公,再深一点。」
豪就重重地向下一顶,似乎想把整个人都挤进去,深度的攻击令月「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咚咚、咚咚」门被叩响。
两人一下子僵住了,维持着那深深进入的姿势。
「咚咚、咚咚」敲门声继续,「姐、姐夫,我有话和你们说。」
豪的表情古怪而尴尬,看了看两人交接的地方,又看了看房门,就是不把阳具退出去。
月放下了双腿,轻轻地推开了豪,豪的阳具沾满了淫水,向上怒挺着,看着豪像个微曲的孩子一样,偏偏挺着狰狞的阳具,月轻轻一笑,指了指门外,「先问她什么事,」又点了点豪的阳具,把沾了一点淫水的那根手指放到嘴里吮了吮,媚眼如丝,「这个等到晚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