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孟,进行下一节目吧,你不愿意的话可以回去,我不愿强迫女人。”这话说的,静竹不是女人,顾不了那么多啦。
“什么下一节目?我不明白,吃宵夜?。” 还会逗人,小孟咯咯地笑弯了腰,仰起头来,细长的眼睛充满了暧昧,直沟沟看着我的眼,仿佛在说:你还等什么呀,这是装绅士的时候吗?你不就是想上我吗?
我想都没想就抱着小孟走到床边,先让她坐在我腿上亲呢了几下,没想到小孟比我还急,两下就把自己扒光了,看着我说:“还等什么呢,难道让我给你脱。”说着整个人已攀附在我身上。人家都主动了,咱还客气什么,两个人迅速融为一体,春风得意心里急,一日干尽长安花,在翻江倒海中寻觅自己的彼岸,在满天风雨中追逐自己的小船。雨过天晴,小孟依旧紧紧依偎着我,蜷着一条玉腿在我腰上磨来磨去,把头深深埋在我怀里。“杨,你的风流韵事我多少也有耳闻,没想到今天轮到我了,为什么会找到我?比我年轻漂亮的多了去了。”小孟说着手也没闲着,正是生龙活虎的时候,流氓趁年华。
“稀罕你呗,不知为什么就是看你顺眼。”
“嘴够甜的,你媳妇不管你吗?我和阮姐还搭过一次戏呢,好多年了,交往也很少,两年前听说她又嫁了,是位小她许多的官员,没想到就是您,阮姐也算修成正果了。唉,以后真见到阮姐还真有点不好意思。不过,你可真会制造浪漫。”
“把那‘漫’字去了,现在就剩‘浪’了。”
“要死呀,夹不死的。”小孟加重了手上的力度。
如果说和静竹是亲情之爱,那和辛夷就是精之爱,和小孟,静兰等等就是原始之爱。和思锦呢?只能是不成功的亲情之爱。
“你会爱上我吗?杨,杨局。这样问是不是很傻?”小孟傻傻地问。
“也许会吧,你知道吗,这世上本没有爱,做的时间长了就有了爱,等我们多做几次我也许会爱上你。”
“臭贫,你老寻花问柳的是因为你和阮姐现在感情不好吗?”
“唉,不堪回首,什么好不好,问世间情为何物?原来是一物降一物,你阮姐就是上天派来降我的。”
“没正形,阮姐也喜欢你的臭贫吧,我那位就不会这样逗我,像快木头似的。”小孟幽幽地说。
“春宵一刻值千金,不知你明儿又找谁呢?再陪我一次。”小孟突然整个身子扑上来想梅开二度,在她强烈的刺激下竟然开成了,只是苦了我的小腰,早上起来还隐隐作痛。其实有时候也不知道是谁玩谁,男女之间的事谁又能说的情,管它呢,销魂才是硬道理。
“小孟,我现在的感觉就像《毕业生》中的达斯汀·霍夫曼一样。真后悔让你来,仅有的一点弹药都给你了,我怎么向静竹交代。”真是杀敌一千自损八百,老娘们是好,但更能催人老。
想起来第一次到华彬,大班推荐一学生妹,二外的。我们上大学的时候就流传“好男不娶二外女。”不娶归不娶,但好玩也莫过二外女。那时可没少去,如果谁精萎靡不振,大家就会问:刚从二外回来?谁要不带女朋友匆匆出去,大家也会问:去二外?
那妹子还算标致,西班牙语系,可心里一和静竹比较就有差距了。那时最喜欢丰韵十足的老娘们,大班三十五岁左右,身材凹凸有致,容貌端庄秀丽,旗袍叉开到腰上,修长的大腿若隐若现。于是对大班说:“你给我找这样的,是我给她钱,还是她给我钱,还是你亲自来吧,我就喜欢有嚼劲的。”
“那让‘笑冰’(学生妹章 当替补吧,我吃不了再分给她一点。”大班语不惊人死不休,看来今晚遇到对手了。
“先来个‘弗拉门哥’舞蹈吧,你不是学西班牙语的吗?钱我照付。”学生妹秀了一段,不是很专业。
“哟,杨处品位还真高,热身也热过了,正式比赛开始了,这可是魔鬼赛程哟。”大班已经跃跃欲试。
没想到大班太猛了,个把小时没让我主动一下,整个一女版兰博,我甚至有了点做鸭的感觉。
“王总,今儿给杨局免单,以后都免单,只要是我陪。”大班事后对老王说。
“欠日的老鸨子,明儿还点你,我就不信征服不了丫。”我撂下狠话。
第二天我养精蓄锐,又带了一盒万艾可才把大班征服,把丫糟蹋的半死丫也不哭,我急了,朝丫俏脸上扇了俩耳光丫才哭出来,流泪才尽兴,弄了一脸一身,后来听说丫整整一天没下床,以后见我再也不敢造次。想想自己做的确实有点过分,好言安慰大班一番,又给她买了一套高级化妆品和一个LV的包,心里才踏实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