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唷,管的够严的,肯定在外面没少花。”“排骨”说。
“骚芮,您拨的电话不在服务区,请您骚后再拨。”我调戏了一下静竹。
“少来,你在上海吗,干吗呢?”静竹知道我的把戏。
“正要双飞呢,衣服刚脱一半,你这不扫我兴吗,没事我挂了,人家公主等着呢,别人请客,不玩白不玩,省一点是一点,咱家也不宽裕不是,省的钱给你买化妆品。”同学们都笑歪了,特别是女同学,都笑岔气了。
现在什么都与时俱进,卖*的—婊子—窑姐—野鸡—鸡—小妹—公关—小姐—公主,几年一变化,说不定明年改叫皇后,爱妃什么的。设想顾城在世,也会大呼:不是我找不到鸡,只是这称呼变的忒牛逼。哥们给了我花花绿绿一万五,我只用它来消费公主。
“你就成心气我吧,回来再和你算帐。”静竹急了。
“别介,静竹,我没干吗,真的。”我怕她当真,急忙解释道。
“没干吗,那怎么有女人的声音,还不止一个。”
“什么呀!我同学几个聚一聚,当然有女同学,你不会以为是公主吧。”我也被逗笑了。我捂住话筒对她们说:“坏了,我媳妇把你们当公主啦。”
“拿来电话,我们都听到了,我给她解释。”沈雪说,说着抢走了电话。
“哎哟,你是杨太太吧,你老公正销魂呢,你老公的功夫好棒哟,要求也很多哟,有些动作技术含量还是蛮高的,难度系数还是蛮大的,杨太太,恭喜你,你真是有福气。”沈雪捏着嗓子嗲声嗲气地说。
“哎哟,大姐,你这玩笑开大了。”我急忙抢过电话,静竹早挂了。
“坏了,你这不害我吗,那好,既然你害我,我就罚你给我找上海最贵的公主,你也得同去,玩不死你老娘们。”
“行啊,老杨,你不会这么怕媳妇吧,对我忘了,怕媳妇是你们上海男人的优良传统。”
后来给静竹解释了半天,让沈雪打来电话才通过检查。静竹问:“老听你说什么公主公主的,到底是干什么的。”
我说:“就是高级场所才艺表演者,相当于日本的艺伎,歌舞伎什么的,表演歌舞,茶道,古琴什么的,都穿中国古代宫廷服饰,不带色的。”
静竹还傻傻地问:“我能看吗?”
“当然能,有机会我带你去,只有上海有。”我想笑又硬憋回去了。
“你们都是什么同学,一群没谱的人,都和你一德行,看你以后还敢不敢再戏弄我。”静竹得理不饶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