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思锦竟是坐学校的车来的,我慌了,急忙上前说:“思锦,跟我一快走吧,顺便看看紫春。”此话一出,把奶油噎的脸都绿了。我又说了几句较重的话,好让他对思锦死心:“哥们,你听好了,我们将来肯定要复婚的,您就甭费啦,以后甭来找思锦,也没什么业务联系,该干吗干吗去。”
“你说什么呢,这是我的正当权利,你不珍惜还不让别人珍惜,真是有病。”奶油喝点酒,再加上在饭桌上被我刺激的不轻,现在正好借酒力发作。
“孙子哎,较劲是不是,你再给我说一遍试试,我抽不死你孙子。”我也真急了,思锦急忙拉住我说:“干吗呢,老蔡你先回去吧,他说的是酒话,别介意。”
看着思锦这样,奶油更受刺激,“你来抽我看看,我不信你敢打军人。”
本来我对奶油没什么恶意,这句话把我给激怒了,我指着他说:“我呸,你们也配叫军人,甭玷污‘军人’这两个字了,就凭你们这样的,做广告,走穴,开跑车,住别墅,名利双收,关键时刻还拿军人的圣来给自己贴金,什么玩意。哎哟,没看出来,您还是上校呢,知道枪的保险在哪儿吗。自古伶人不入仕,知道吗,你们过去就是伶人,就是唱小曲的,逗闷子的,怎么现在都敢做将校级官员了。甭得意太久,早晚把你们这些‘军中乐园’给关了,也给纳税人省点钱养老。”
见我越说越来劲,几个同来的把我给架走了,临走时我还没忘拉上思锦,坚决不能让她和伪军人交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