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大强从后面继续深入进去做着草弄的运动,万载龙则抓住王小蝶的发,强迫她主动伸出来,帮他舔一弄他那勃挺的孽,根,王小蝶此时被两个干得已经全一了,即使让她逃她也没有力了。
这种被双重羞一辱的折磨虽然让她有种痛苦的耻一辱感,但是生一理来说又有种冲破论理束缚的享乐感。
她高高撅着翘一,任由刘大强的分不断冲刺在她滑一爽的体内,喉间发出满足的伸声,和唇不断撩舔吞一吐着万载龙那爆涨的小龙,——王小蝶被刘大强和万载龙轮番折磨时,她的公爹刘老能却在她娘家的炕压她肖小翠。
刘老能和王先发认识了这么多年,跟他老婆肖小翠自然也是极相熟的,平时打个趣、开个荤玩笑、逗个乐子是常有的事,王先发也不当回事。
刘老能的老婆前些年得病去世了,他肚子下的「老根」却一直是树老根不老,没了老婆依然有很强烈的生理需求。
因为经营着本镇的字号饭庄,儿子又是一镇之长,所以刘老能平时也没少招惹村里的小媳们儿,炕第间的事并没荒废着。
王先发这些年整吃喝无度的,体过早的糠了,打去年开始裆里那老根就很难挺起来了,就是一次两次地挺起来,还没怎么磨蹭,就草草地跑火泄了。
肖小翠一直好吃懒做的,在农村女中是保养的好的婆娘,跟她闺女王小蝶一样细皮嫩一的,五十来岁的人看起来只象刚过四十。
因为自己家人不行了,肖小翠再看经常用眼和言辞撩逗她的刘很能时,眼里就泄露出明显得想被草的意思来。
刘很能觊觎儿媳小蝶的嗲柔很久了,囿于伦理的束缚,不好下手,现在看到亲家对自己表现出很明显的意思来,他不老的根岂能不蠢蠢动?
两下里有意,就剩找机会烈火点干柴了。
这天晚王先发在刘老能的饭庄喝醉了,刘老能就殷勤地开了自己的电瓶车,将亲家公送回了家。
王先发在炕呼呼大睡,象什么也不知道的死猪,肖小翠眼睛勾人地递给刘老能一杯,说让亲家公辛苦了,这么晚了还得送这酒鬼回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