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白嫩的肩膀和半截物都露在外面,两条更是象蛇一样扭动人。
他的眼睛一下子就直了。
那女人却并不在意他那直勾勾的眼睛,而是走过来帮他调试了一下,笑着说,「真是土包子,呵呵,完全未开垦的荒地哦,」说完,又告诉他沐浴露怎么用,毛巾在哪里,就飞了他一眼,出去了。
万载龙昨天里动地一宿没睡,现在依然精力旺盛,他不想瞎耽误时间,只想快点洗完了好让那女人「教」他认识女人,所以就三下五除二将衣服扒下无,急忙窜火站到花撒的流下冲洗起来。
洗完后,散发着沐浴露的清香,清爽,他将那毛巾围到了腰间,从卫生间里走了出来。
那女人正躺在听音乐,听到他出来,睁开眼睛,打量了一下他,笑了,说:「你先等着,我进去洗洗。」万载龙坐在沙发,四顾张望宾馆房间里的摆设。
对他来说,廉价的红地毯、真皮的沙发、空调、饮机、漂亮的窗帘,这些,已经是他可望而不可及的遥远生活了。
他从来没妄想过自己会走出鸣村和龙山的山,他以为外面的世界对他这个无父无的小子来说,就象天边的云,遥远地根本不搭界。
女人洗完出来了,毛巾裹在,突突跳着,呼之出,下面刚刚能包住圆润的,两条白白的,晃眼。
万载龙并没有腼腆地低下,而是大胆地看着她几乎全一的体,他的丹田里有一把火,正在熊熊燃烧,烧得他两眼发直,脸腮通红。
他已经十五岁了,里他经常会做那样的梦,梦到他把村里某个在街奶孩子的女人给压在下,节不详的摸弄着,戳着,女人发出动听的声音来,他则呼哧大喘,全舒服的要死,醒了后,间就有一大片液体。
谷生比他大一岁,跟他详细说起过他被营防村的一个小媳拽进庄稼地的事,听得他把手攥得嘎巴响。
对于女人这种生物,他感觉很秘,除了见识过她们奶孩子时露出的半个一房外,他还从来没有见识过她们间那最隐私的部位。
他养的那群烈的狗一到天就会叽哇,他自小就见惯了公狗和公狼在狗皮后面骑压的相,有时候还会恶作剧地拿小树枝抻打它们,打的它们嗷嗷,原地转圈圈,却依然贪心地腚对着腚,尾巴缠着尾巴,不肯将那两件紧密在一起的物什松开。
难怪俗话有云,属狗那儿的,只放进,不放出。
女人也不多话,径直走到他面前,双一跨,就了沙发,一双耸动的娇逢,正好挺到了万载龙的面前。
他的喉滚动起来,手不由自主就抬起来放在了她的腰。
接着,脸突然埋下去,疯狂就咬住了她那丰白人的半截物。
她了一声,手打了他一下,娇叱着,「臭小子,挺心急的嘛,你会吗,哦呀,等好好调教调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