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丽纱全身都如剔了骨头般松弛下来,眼睛一翻,虚汗直出,整个人昏死在万载龙的身下。万载龙喘着粗气,听到耳边有个娇滴滴的声音似喘似促地笑着,无形无踪的,飘远了,他又在丽纱的身上四处摸了摸,连骨头都是软绵绵的了,那些阴角更是暄软如泥,没有硬结。看来那小东西还真是说话算数,被他给硬逼出了丽纱的体内。
他拿热水帮丽纱将腿间那林漓的地方胡乱擦了擦,又将捆着她手脚的绳子和布条解开,拿毯子给她盖了身子。
丽纱任凭他摆布,一直在昏睡。
万载龙把自己的衣服套上,打开了阿春家的门。
阿春和阿秋正蹲鼠在院子大门外抽烟,一听门响,连忙站起来,紧张扒拉地看着万载龙。
载龙了胳膊,伸展了一下被累酸的腰,说,「没事了,消停了,回去吧。」阿春激动地问,「真的?丽纱的病真好了?没事了?载龙,那得好好谢谢你啊,改天请你到我家喝酒!万载龙懒洋洋地摆摆手,说,「乡里乡亲的,别跟我外道,没事我走了哈。」阿春和阿秋跑回屋里,一看丽纱正老老实实地躺在炕上,已经睁开了眼睛,满脸红晕。
一看到小叔子阿秋进来,她的脸上马上有了正常的害羞之色,从炕上坐起来,说,「秋兄弟,你坐。」刚说到这儿,身上裹着的毯子滑了下去,她的半截身子就白晃晃地露在了外面,窘得阿秋连忙低下了头,说,「哥,我嫂子没事了,我到我自己那边了哈,那院墙,我想这几天咱们还是立上的好。」阿春也没心思留阿秋,就由着他去了。
他上炕坐到丽纱的身边,急迫地问,「丽纱,你那是咋了?你怎么能那样呢?你对阿秋做出那样的事,也不嫌躁的慌?刚才载龙那小子是如何给你治病的?」丽纱纳闷地看着阿春说,「我怎么了?我对阿秋做什么了?载龙给我治病?我有什么病?我刚才就是睡了一觉啊。」阿春看着茫然不知的老婆,叹了口气,知道她是真得不知道自己发生过什么事了。
看着她被汗水湿透的年轻身子,泛着桃花的红,又想起她之前光着身子追阿秋的野劲,阿春的身体硬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