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载龙咕咚,咽了口唾沫,喉嘎声粗地低声叫了一声,「杏花嫂子,你真美。」说着,不由分说,身体粗儿野地扑倒下去,一下子就覆盖到了她的身上!
杏花惊叫了一声,手从脸上拿下来,推拒着他,慌乱地扭动着,说,「载龙,你,你要干啥?」万载龙一边急切地亲摸着她那软弹的胸,一边粗儿鲁地撑分着她的腿,说,「好嫂子,让我亲亲你,好不好,你太美了,我,胀得难受。」杏花被之前的惊吓给弄得本来就全身绵软,现在又被他搓揉得全身一点力气都没有了,她一边带着哭腔挣扎着,一边躲闪着他的进攻,说,「载龙,你,你别这样,我,我不是你们榴花嫂子那样的女人,不要,啊,不要啊。」万载龙此时就是个被点上火的炮筒子,不爆炸根本就憋不住,他一边压住她强行入侵着,一边说,「我知道,我知道您跟榴花嫂子不一样,我还看不上她那样的呢,杏花嫂子,你,你就别乱动了,你越动我越想,来吧,没人知道的,恩,啊,嫂子,舒服死了,」说着,他的身体已经强行嵌入了杏花的两腿间,腰部霸道地挺了几下,粗吟一声,两物紧密相交,彻底达成了自己的意愿…杏花嘴上说着不要不要,身体极力反抗着,可是她那温润的身子已经说明了一切,她是需要他的。
她嘤嘤地哭了,半推半就的,依从了这突然而至的被自家男人之外的男人的侵犯。
她心里苦,她的生活里没有男人的体贴和疼爱,她很空虚,她抱着复杂的心态接受了这种来自男人的热情与需要。
身下的沙子滚烫,两个人的上半身却隐没在河边灌木棵子阴凉的影子里。
中午的太阳火热地炙烤着他们在沙地上不断纠缠的身体,汗水,亮晶晶地在万载龙古铜色的光背上滑落下去。
杏花细嫩的手抚摩在他的背上,她白白的腿纠缠在他的腰上,空气里,是动人的粗儿喘声和细吟声。
她本来想表示挣扎和抗拒的,可是这突然地侵犯是她从来没体验过的充盈与满足,她被动地挺起了自己的腰臀,她意识迷乱地呢喃着,「载龙,别这样,啊别,嫂子要,不要,」无论她说什么,都只能促使万载龙埋头流汗地猛干,不知道过了多久,载龙才从那具要命的身子上翻下来,仰躺在大太阳底下,满足地大口喘气。
杏花瘫软在他身边,蜷抱着自己的身体,腿还在簌簌地抖着,那个地方水亮亮一片,她却羞惭地继续啜泣起来。
万载龙从她身边坐起来,说,「嫂子,您别哭了,等我从城里回来,给您送去二百块钱……我今天身上带了钱,可是,是要去城里帮麦良哥处理事情的,所以现在不能给你。」杏花从地上坐起来,将头埋在自己的膝盖上,哭着说,「我不要你的钱,这事,既然已经做过了,我就不怪你,我,我从来没象刚才这么好受过……他,只知道骂我打我,他从来没把我当个好婆娘看,既然这样,今天我就彻底给他戴上顶王八帽子,也不妄我整天挨的他这份打。」说着,她就哭着将身上的伤痕指给载龙看,说,「你看看,这些伤,都是他昨天晚上给我弄出来的,他整天怀疑我跟榴花一样,喜欢跟男人胡来,载龙,你相信吗,嫂子我刚才是头一次跟他以外的男人来这种事的……刚才我心里难受,自己来泡泡澡散散心,却没想到伤口招来了蚂蝗。」万载龙听杏花这样说,同情地说,「胡大来这人就是个赌徒酒徒,嫂子你这么好的女人,当时咋就跟了他了呢。」杏花又哭了,说,「还不是我哥,他跟胡大来一起赌钱,输了,就把我输给他当老婆了,我娘死的早,我爹是个酒鬼,从小就我哥做我的主……」万载龙又安抚了杏花一顿,看看时间不早了,估计谷生也该跟榴花「办完事」了,担心耽误了自己头一遭进城,就跟她说,「嫂子您放心吧,等我从城里回来后,想办法治治胡大来,让他以后再不敢打你了,现在,我得先走了,谷生还在那边等着我哪。」杏花说,「好,你快去吧,看看外面没人,给我打个暗号,我也该穿上衣服回去了,一会儿外面歇完晌的人就多了。」万载龙说好,然后就起身过那边去找了自己的衣服穿上,拎起被他扔在河边小水洼里苟延残喘的鱼,回头冲杏花一笑,大步往河套外面走去了。
杏花看着他那挺拔魁梧的背影,幽幽叹了口气。
重新将自己没入了温而热的河水中,在水里爱惜地抚摩着刚才被他冲撞的几乎散了架的身体。
这个结婚两年的不幸的女人,第一次领略了什么叫真正的男子汉雄风,什么叫男人给予女人的享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