刑天问:“白金龙有没有告诉你为什么?”
白大喜回答:“在我二十岁出嫁前五年,爹每天都要舔我的屄儿一遍,却从未想过把屌子弄进去。我知道爹性欲很强,经常憋得满脸胀红,就是不肯再进一步。其实,爹要操我是很容易的事,自从和爹一起洗澡开始,我的心身都已属于他,无论他想要什么,我都会答应的,但爹却没有如我想象那样操我,有时实在不解瘾,支持不了就让我用口帮他吹,最后还忍不住泄在我的嘴里。
看到爹难受的样子,我心疼的说:“爹就别忍了,要是实在难受,就把屌弄进屄里去吧。”
爹说什么也不肯,还很不高兴的说:“我知道大喜为爹好,但爹怎忍心害你呢?”
我说:“我早已是爹的女人,爹操我,高兴还来不及,怎能说是害我呢?”
爹说:“爹也很想尝尝大喜的屄儿,只是,如果爹只贪图一时快活操了进去,那么闺女你就不再是处女了,将来还怎样嫁人?再说,一不小心弄大肚子,你以后还怎么见人?所以,爹无论如何也不能这样做。”
我到这时才知道爹用心良苦,但实在不忍心他这样受苦,于是说:“我知道爹是为我好,但这样老憋着也不是个办法啊。”
爹说:“爹有一个好法子,只是会很痛,不知大喜是否愿意。”
我说:“只要能令爹开心,再痛苦的事我也乐意。”
爹很高兴,把法子说出来,我听了吓一跳,原来爹要操我的屁眼。看着爹黄瓜般粗壮的屌子,想象它插进花生米大小的屁眼,那种痛苦,我不寒而栗。
爹看到我犯难的样子,说:“爹知道这样很委屈大喜,要是你不乐意就算了,爹不勉强。”
我看到爹焦虑与期待的眼,咬咬牙,把心一横:“爹别胡思乱想,只要你开心我没意见。”
插屁眼的滋味实在难受,刚开始时,无论如何也弄不进去。爹看到我满头大汗的痛苦样子,泄了气,想放弃,我不想前功尽弃,于是忍着痛苦鼓励爹。经过一段时间尝试,我终于适应了胀憋的痛苦,爹也终于能把他的屌子,整根插进我的屁眼里。
自此以后,爹便有了个泄火的好地方,我也不用再担心爹憋坏身体,真是一举两得的事。
在那几年时间里,爹一有空闲功夫就操我屁眼。他对我说,等我将来嫁了一处好婆家,才真正和我好。也不知怎的,自那天开始,我就无时无刻不期盼着早点嫁人,早点成为爹的女人,因为我觉得只有这样生活才算充实。
二十岁那年,爹托人介绍,我认识了邻村一个男青年,他叫蒋建明,是县供销社业务员。长相还可以、人品亦不错,就是有些胆小怕事。我明白爹挑选他的用意,一来他长年跑差在外;二来为人怕事,正好免去日后生事之忧。
爹问我意见怎样,我说一切都听爹的,就这样,我嫁了一个比我大十岁的供销员。”
“张玉兰说,你曾对她哭诉白金龙强 奸你,有没有这回事?”
白大喜对刑天的提问先是吃惊,随后是愤怒:“妈撒谎!别说爹没有强 奸我,就是有,我亦乐意,我本来就是爹的女人,让他操是份内事,怎能说强 奸?更不可能对妈哭诉。”
刑天凝视着白大喜。“你真没对张玉兰说过这事?”
白大喜脸一红,摇头说:“我跟爹好已有十五年,肉体接触也有十年,要说早说了,绝没有去年夏天才说的道理。再说,这又不是什么光彩的事,我为什么要对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