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立哥,立——哥——」
女人的声音变得有些发颤,都带着些哭音了,紧张而冲血的阴道口微张着,好似肌饿的嘴,微微蠕动着,淫水将床单弄湿一大块,她不由自己的挺着腰,想要追寻那渺茫的充实感。
王立看到女人将臀都抬离了床,身躯像蛇一样扭着,就闭了眼享受似地深吸了一口空气中弥漫的微酸气息,女人动情的气息。他觉得一切尽在掌握,而他的女人已经按捺不住了。两手捧起女人柔软的臀部,校正炮口,借着泛滥的女人分泌物,屏息,一下捅到最阴道最深处。
「啊……」
女人一声哀叫,身体一动不动,好像中箭的猎物,她喜欢这种粗暴的占有方式,灼热,凶猛的突进让她一下子攀上巅峰。王立觉得她的娇躯也像被电了似地乱跳,下腹部一缩一缩的抽动起来,阴道里传阵阵抽搐,让他舒服的想叫。
这就高潮了,我还没动呢。年轻就是好啊!王立看着女人,不知在感叹女人的敏感还是赞赏自己的技术。他闭了眼,心中不由得升起一种成就感,这种感觉极少有过,生命里又一次,他在床上威风凛凛地显示着男人的控制力。
我王立又活了!
他骑上女人的身体,大肆鞭挞起来,女人环抱他的脖子,两人乳房紧紧贴着,两颗心脏蹦的像擂鼓一般。女人热情地应和着,她无师自通地扭着跨,试图将阴茎送到最需要它的角落,阵阵酥麻快感让她摆头甩发,欢欣高叫。
「快,快,用力啊,干死我,干死我啊!」
女人抬腿锁住男人的腰,犹如癫狂的野马。王立被女人从灵魂深处发出的呐喊深深鼓舞,挥汗如雨,好似辛勤的老牛。不知耕耘许久,身下的女人又入佳境,两只白嫩的手在男人并不健壮的背上抓绕着,留下道道红痕,她的叫声变得有些歇斯底里,听起来跟被处以酷刑犯人惨叫相差无几。
「立哥,立哥啊,我快死了……啊!」
女人突然抬头狠狠咬住男人的肩膀,丰腴的躯体抖成一团,王立疼得面目扭曲,表情狰狞,两腮咬肌鼓着,他还在尽职尽责地冲刺着,现在正当紧要关头!
终于,女人一声尖叫,刺破屋顶,直透黑夜,身体一下子瘫软如泥,王立觉得龟头像是泡在了热水里,他感到女人的阴道肌肉束紧,挤压着坚硬如铁的阳具,蓬勃的快感让他「嗷!」的一声怪叫,挣扎着将阴茎拔出,一泡热精有力地射在女人起伏不停的白肚皮上。
云散雨收,两人大汗淋漓,股叠股的瘫在床上,良久。
「立哥,今晚你怎么这么猛啊,人家都给你弄坏了。」女人声音娇滴滴的,好似抱怨,却带着满足与夸奖。
「阿秀,那是因为你今晚太美了!」
王立这时戴上了眼镜,脸上放着光。他侧躺在床,搂着阿秀。
「哼,你们男人尽说好话,没几句真心的。说我美,那我问你,你家那位可是县里公认的大美人,有的人在背后叫她什么什么傲雪霜菊呢!」阿秀的半坐起来,娇嗔道。她大约二十出头,姿容艳丽,丰满白皙,尤其是一对胸器乃罕见的柚子形,又高又挺,说话时也颤巍巍地抖着。
「她,哼哼,那个人在床上就跟死人似的,冷冰冰,有时还苦着个脸,好像不是在和丈夫做爱,是被陌生人强奸!」王立说着也坐了起来,拥着阿秀,轻抚她光滑的背,还湿着呢。「阿秀你就不同了,一逗你就出水,还又叫又抓,又搂又抱,淫荡得很,我很喜欢!」「讨厌!人家一个黄花大闺女,两三次就给你说成荡妇了。唉,对了立哥,人家到底能不能调到你那学校去当保健员嘛?在卫生院累死了,老值班。」阿秀又撒娇又抱怨,尽欢后的娇颜红晕透染,狐媚的双眼水汪汪的,她看着王立,伸手擦了擦王立额上细碎的汗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