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最后一人退出后,金铃道:“之后的便说不准了,你休息一会吧!”我摇头道:“这样施为用不了什么精力,我也找到些门道了!”金铃道:“什么门道?”
我笑道:“本来忠心的人要简单的多,若是对有异心的人,这法子便会引起他的猜忌和害怕恐惧。”月儿道:“相公,这有什么分别?”我笑道:“差别可太大了,孔雀对圣教是狂热的笃诚,马头把圣教当成一种功业,而夜叉和刚才这四人则是出自对君强烈的迷信,所以这些人都可说忠心耿耿,但一个人想要的若是权势、富贵和声名,甚至是一些更低劣的欲望,又怎么能与他们相提并论呢?
就算是马头明王的想法也不单纯,当日我也不自觉的对他用了威吓的手段,若是处置不当,害怕恐惧你的人就可能想要千方百计对付你…”月儿和金铃陷入沉思,金铃道:“那怎么办?说不定反而逼得他们投向外人…”我想了想道:“若是你今日没什么特别紧要的事,还是一直留在这里吧,咱们恩威并用,能放过的暂时都放过,定要将他们弄的伏伏贴贴,月儿也看时机施展,让他们始终迷迷糊糊,不知不觉全说出来!”金铃思索了一下道:“我去布置一下,看来这个下午最是关键,咱们让霜雪一下把大筹码全输掉!”我点了点头,她起身离开,我左右无事,将月儿拉来坐入怀里轻怜蜜爱,弄得她面红耳赤、娇喘微微。片刻后金铃走了回来,见到这一幕,面红啐了一口,我笑道:“你又误会我了,你看月儿现在这娇媚模样,谁还能抵挡住她的天魔妙相呢?”金铃看了月儿一眼,也忍不住抿嘴笑了起来。我把月儿抱来坐在腿上,笑道:“先叫枯木这老家伙,若是收不住他,算他倒霉!”金铃点了点头,若是收服不了,最好是杀人灭口,再给他安个罪名。
枯木走进来的时候,正看到我的手抚摸月儿高耸的酥胸,月儿将天魔妙相发挥的淋漓尽致,枯木心中一阵狂跳,睁大眼睛盯住她晕红的俏脸,智一阵模糊,我用力握了月儿一下,她娇弱的“嘤”的一声,秀眉微锁,色苦恼,却挺起酥胸微微摆动纤腰,枯木的智更是恍惚,我运起心法,重重地冷哼一声,他浑身剧震,大骇向我望来,我目中金光闪烁,妖异诡秘,他顿时如遭火炙,面容扭曲,情痛苦,浑身不住颤抖,我牢牢锁住他的心,枯木的情果然越来越恐惧害怕,我的眼越来越凶狠残忍,喝道:“大胆枯木,见到本君还不下跪!”枯木应声趴到地上,身体不受控制的阵阵战抖,咚咚叩头颤声道:“属下该死,属下该死,求君恕罪!”我恶狠狠地道:“抬起头来看着我!”枯木望向我,眼里尽是恐惧之色,我目中异芒暴涨,厉声一字字地道:“你竟敢背叛圣教!”枯木话也说不出来,只是咚咚磕首,我冷冷道:“把你背叛教主、背叛圣教的事全交代出来,少了一件,我让你不得好死!”
枯木被带下去的时候好似变成一堆软泥,他将大小事情全交代出来,到后来更是痛哭流涕,甚是凄惨。今早的刺杀果然是霜雪安排,当时霜雪也在城内,但刺杀失败后就不知去向。接应杀手的就是枯木的儿子青松,夜叉的弟弟也是故意被他打残废,意图激怒夜叉,最终目的是取代她的明王地位。枯木的一众党羽也全部暴露,咱们一下有了明确的目标,便着重针对他的党羽进行审问,逐步挖出他们的全部势力,本来一件毫无头绪的事就这样水落石出,归根到底霜雪还是低估了我的摄魂大法。据说明月似乎和霜雪有了分歧,所以这次刺杀行动她没有参加,这倒可堪利用。审问枯木几乎花了一个时辰,金铃又出去布置安排,外面气氛定是相当紧张,接下来进来的人情都很是慎重,咱们酌情处理,能包容的就包容,鼓励劝勉,尽量减少波动,但也发现圣教内部漏洞百出,要替换的人太多,难免会让人产生“一朝天子一朝丞”的感叹。等到最后处理完毕,已是华灯初上,月儿和我虽然内力还很充沛,但心难免消耗过大,面容都有些憔悴。经过一下午的调整,总坛可说是达到了有史以来最齐心合力的时刻,金铃的威信更是如日中天,找不到丝毫异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