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儿此时尝到作茧自缚的滋味,痛呼道:“相公停一停,你的太大了!”
我连忙停下,一手抚摸她的玉峰,一手拨弄溪口的蚌珠,等了好一会儿,她才道:“相公,你慢慢来。”
我一字将她的双腿向两侧劈开,直到溪口的肉唇也翕开了小嘴,然后缓缓将玉茎往深处挤去。月儿银牙暗咬,俏脸几乎变形,我咬着牙将玉茎刺到蜜壶的顶端,叹道:“太紧了!”
月儿舒了口气,撅了撅小嘴道:“以后妾身再也不做那害人的鬼功夫了!”
我笑道:“月儿先前的就很好,穴口儿小,里面又饱满又有弹性,现在反而不习惯。月儿,你待给相公生了孩儿后再练这功夫吧!”
月儿娇喘微微,挺身道:“相公啊,妾身巴不得快点给你生孩儿呢!”
我笑道:“相公也想,不过……”
月儿吻上我的嘴,又哼道:“妾身明白,妾身不是不知轻重的人。”
我点了点头,伸手抚摸她的阴唇,道:“看,这花儿都肿起来了!”
月儿色间兀自还在愤愤不平,我笑道:“宝贝儿,紧有紧的玩法,爷定让你满意!”
月儿转嗔为喜,撅嘴撒娇道:“那爷快点呀!”
我嘿嘿一笑,下体牢牢顶住她的玉臀,旋腰让玉茎在蜜壶内辗转研磨。月儿顿时好似心眼都痒了起来,快乐的叫道:“啊……啊……爷,人家里面又涨又酥,爷的宝贝把人家的花芯儿都捣碎了!”
我笑道:“宝贝儿,这记手法叫农夫垦荒,动作比较小,感觉却不差,还顺带可以慢慢给你扩张一下,方便一会相公大力抽送。”
月儿摆动着纤腰,旋转玉臀迎合我的研磨,柔软的花蕊温暖的包裹着龟头,宝蛤口溢出丝丝口涎,口中的叫声也越来越响亮。我舍不得封住她的小嘴,只有提醒道:“宝贝儿,别太大声了,别人要休息呢!”
她却放浪地道:“爷弄得人家这么舒服,奴家忍不住嘛!”
我嘻嘻一笑把玉茎抽了出来,月儿茫然若失,急叫道:“好相公,妾身不叫了!你别走……”
我让肉棒在花瓣上揩擦几下,又插了进去,这次顺利一刺到底,一面笑道:“别急,相公也舍不得呢!”我将玉茎退至只剩龟头夹在肉唇间,猛地一下挺腰刺到底部。
月儿畅快无比,自己用力举起两腿,腻声道:“爷,求你快一些!”
我弓起身子,双手按住床沿,下体急动,让玉茎在她体内狂进狂出,一面道:“月儿,这招的名儿和药铺里的一样物事有关,你猜猜!”
月儿一心品尝愉悦的滋味,哪里还去管其他事,随口应道:“贱妾猜不着,爷告诉妾身吧!”
我笑道:“是捣药的铁杵,这招叫铁杵投药,你说象吗?”
月儿扭动着身子娇呼道:“象!象!”
我听她口中似是在答我,其实却是在畅快的高呼,就跟快乐的“啊……啊……”声没有分别,又好气又好笑,伸手抓过亵裤塞进她嘴里,一面却大起大落。芬芳的蜜汁被粗壮的肉棒阵阵带出,她的股间已是亮晶晶的一片。月儿口中高亢的唔唔不断,若不是堵住她的小嘴,说不定会尖叫起来,把整座客栈的人都惊醒过来。
火热蜜穴里蠕动越来越快,收缩也越来越强烈,我恨不得将玉茎停下,仔细品味蜜壶对它的殷勤款待,却知道月儿高潮在即,只得尽力地冲击着她。月儿突然浑身一震,瘫软下来,蜜壶内阵阵紧箍,源源不绝的滚烫蜜汁涌了出来,我抽身退出玉茎。月儿强烈蠕动的肉穴一下没了粗壮的肉棒,心中空虚的唔唔连声不断,我蹲下身来,张口含住喷着花蜜的牡丹,吮吸阵阵涌出的爱液,直到满满的一口,才把玉茎重新插进肉穴。我取出她口中的亵裤,俯身将蜜汁吐入她小嘴。月儿抱住我的头,乖乖的将我渡过去的爱液全吞了下去,我将剩下的半口吞入腹中,吻上她的小嘴,含住香舌,催动内息,两人的真气紧密联结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