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娟子自然又是偷着来到我这里欢聚了一夜。
谁知第二天大清早我正在和娟子睡的香甜时,乏屁队长却趴在窗户上喊我去到饲养院去和几个队里的男女社员一起出牲口粪。无奈之下我只好叫娟子走了以后,提着铁掀就姗姗来到了饲养院里边。
当我有一下没一下的干了一阵活,到大家都斜躺横卧的在谷草上休息时,不远处的杨宝年就眼睛看了我几下后说:“老华!我看你身子长得也不咋凶,你在G市的那个名声该是假的吧!?”
我慢条斯理地乜望了他一眼,然后就不经心的对他说:“我尽管有着那么一点点,其实那都是别人在吹我罢了,你相信那些屁话也没有什么用。”
杨宝年听我这么一说后,当即就站起来走到我面前,目光中流露着几丝年轻人轻视的色,撇着厚嘴唇就对我说:“既然你有那么一点点鸡巴的本事,那你敢不敢和我在这里来上一下?”
我本来不想在临招工时太那么飞扬跋扈,可现在看到杨宝年那嚣张的样子以后,由不得地就点燃了自己心中自尊的那股子火。
于是我慢条斯理地站起了身子,拍了拍手上的泥土以后,眼睛就看着杨宝年说:“你今天既然硬要和我来上这么一下,那我也只好奉陪你一下喽!不过摔疼了你可不要怨我。”
杨宝年咧着大嘴笑了一下后,跟着就不相信地拍了拍手说:“谁知道谁把谁给摔疼了呢?你到时候也不要说我们乡里人狠和野蛮,把你摔的几天在炕上也爬不起来。”
我向杨宝年笑了一下后,刚说了句:“你随便来就行了,摔的我几天爬在炕上了也没什么要紧,有你那年轻老婆给送饭的话,我倒就没有什么了。”
杨宝年听我用话这么戏谑他,马上就在大家的一片哄笑声中,胀红了脸挥舞着右拳就向我迎面打了过来。我此时用左手快速向外一挡一抓,然后用力一拉往左边一送的工夫,身子紧接着往旁边稍微错开了一步,右脚在他的小腿上面有力地一扫,这时只听“乓”的一声响动后,杨宝年那坚固强壮的身子,马上就仰着飞到了一滩稀糊糊的脏泥堆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