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本帖最后由 U.T. 于 2008-11-21 13:53 编辑 ]
等我无力的爬在菊花背上大口喘息,鸡巴在她仍然抽搐着的温热屄里,享受着灵魂出窍般的挤压时。她这才颤抖着嗓音斜偏着头,小口喘着气对我柔声说道:
“好我的香肉肉哥哥呀!你这一次可真厉害像个大叫驴一样,鸡巴就像个粗长的热铁棍子,把我日得头都发晕了不说,心也似乎被你日到了嗓子眼上。我全身就像散了架似的一点点劲都没有,当时把我舒适地往炕上铺的单子上面还尿了一大股子尿,屄心子里也使劲往外冒了好几股子骚水,接着我就昏沉沉地不知道自己姓个啥了。好我的香肉肉哥哥!本来我还想着缓一缓后,让你像叫驴一样的鸡巴再把我这么美美地日上一次,可又怕出来的时间长了,回家以后公公和婆婆说我晚上了还到处乱跑。所以我等一阵子了就回去,以后假如有空了的话,我再让你随便日个够咋样?”
我这时虽然还有些意犹未尽,但考虑到长远的将来以后,还是从菊花的背上翻了下来,然后拿过手电筒照看了一阵她那一片狼籍的屄口,再分开她依然微微抽搐着屄,欣赏了一会她屄里面肌肉那非凡细嫩鲜艳的绚丽景色,屄深处汪着的一大滩浊白精液,子宫口那略微张开的鲜嫩红润小嘴,接着拿软布给她擦干净了屄上面的各种排泄物后,这才恋恋不舍地让她穿上衣服溜出了门。
就在菊花刚从我房子里面溜出去没一会儿工夫,我也刚把风流现场完全整理干净,正预备着要躺下睡个好觉时,房门又轻轻响起了我此时最不喜爱听到的那个讨厌敲门声。
我本想着嘴里面骂上两句,可又怕是菊花可能忘了啥事,重新返回来要给我交代一下,于是就赤条条地下地去开房门。谁知我把门刚打开了个缝,一个很熟悉的身影随即就挤了进来,紧接着就觉得有几股急喘着的热气,喷到我已经感觉到有些凉的胸脯上,两团饱满尖挺的肉跟着也紧贴在上面时,一双略显粗糙又特柔软的手,此时就死死搂住了我的脖子。
虽然我还没有看清来的究竟是谁,但凭我的那个直观感应,我还是马上就知道了这是我心爱的可人儿——雪儿。
自从雪儿今年八月嫁到三队以后,今天可能是看到了我或听到了我的消息,她按耐不住自己想念我的心情后,就偷着跑到我这儿和我幽会来了。
我先用脚蹬着关上了门,接着就双手搂住身子颤抖个不停,急促喘着气的雪儿后,两张激情洋溢的嘴,马上就像胶一样紧紧粘合在了一起。
等我和雪儿的舌头再相互亲密缠绕在一起,热情有力地啜吸了一阵后。我把这时浑身发热的她往炕上一推,返身将门顶坚固,再蹿到炕上时,她已经脱光了衣服,屁股底下垫上了于化民的枕头和枕巾,腿大岔着等待她期望已久的宝物光临。
对于这个我下乡以后,第一个就把她全部的身心,完全彻底交给我的农村姑娘,现在最最疼爱的方式,就是让她在精和肉体上获得完全的满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