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着就在门后拿起毛巾帮全银柱擦了一把脸,呵呵笑道:“看看,还是那么白,哈哈。”
“白白。”
二爷望着经兮兮的樊美花应着。
擦过全银柱的脸后,她拉来一张凳子坐在床边,摸着他的那空着的裤腿笑着说道:“呵呵,这回好了,你这种人就是该没腿,这样就不会乱跑了。你不知道我这段时间可辛苦了,你把家里存的钱都拿走了,厚厚知道了都快恨死你了。”
二爷看了看,说道:“别乱说,厚厚这孩子好着呢!早就盼着你回来了。”
全银柱望了望身边的几个人,苦笑了一下,道:“二叔,别笑话我了,我现在什么德性我自己明白。”
说着把眼睛轻轻闭上,叹了一口气。
樊美花乐呵着说了起来:“别气了,我可告诉你,没了那女人日子照样过,你看看我不是还在你身边吗?我还告诉你一件事,自从你这死东西走了之后,我是受尽了煎熬,不但是精上,那肉体上也是很辛苦的。”
说着f ^ff 口袋里掏,掏了半天也没有东西,顿时傍了,拉住金鸽说道:“你这小婆娘把我那宝贝放在哪了?”
金鸽还不明白她在说什么,樊美花就像是疯了一样拼命摇着她,麻三一看顿时抓住樊美花,说道:“婶子,你冷静一点,你到底找什么呀?你说说我们大家一起找,好吗?”
樊美花一听大家一起找,顿时愣了,道:“不,我那宝贝可不能让你们知道了。”
说着她又犯起经了,翻箱倒柜找着。
此时躺在床上的全银柱看着她疯疯颠颠的样子,痛苦得哭了起来。
“美花,都是我害了你,我下辈子做牛做马也要报答你,我不是人啊……”
大家一边劝着全银柱,一边帮樊美花找东西,金鸽愣在那里一动也不动,她看着这两个老人,心里有许多冤屈想找人诉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