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娃慢慢地激动起来,她望了望那边的师父陈和阿添一眼:“也不见得吧,你看那两个男人多么搏命。”
“畸型!”他鄙夷地说了句,把她的睡袍掀开,丢在一旁,两座颤巍巍的大山顿时抖了出来。山顶上缀着两颗美国黑葡萄,硬挺挺的。
“吻夏娃!”她媚笑着半闭着眼地央求他,胴体瘫软地躺在草地上。
他们躺在这里,师父陈和阿添看不过来的,由于挡着一块大岩石。安观察一下形势后,便放心地俯伏下来去。夏娃已经自己把衣服脱下,把那小小的三角裤褪到大腿上。安助她一臂甩开了,只见她腹下仍有一个倒悬的黑色三角形,就象里面仍穿着一条黑三角裤似的,而这条三角裤是由毛茸茸的纤维做成的。
安很冲动,刚要出手抚在她黑森林上,她已急不可待地低声道:“安,快点满足夏娃。”
夏娃说着并且用手来牵引,他知道夏娃急坏了,因为那个洞口已经是涎沫交流,热力四射。于是他慷慨地赐予夏娃一门重炮,那门炮的口径和她的洞口配合的恰到好处,天衣无缝。她把腰部挺高,活象一座拱桥,把安的身体挺起。他忙握着夏娃的豪乳,低笑道:“你的腰真惊人。”
“唔……你如果偷懒,夏娃会把你抛下去的。”她说时,真的劲道十足地抛动起来,使安感到惊心动魄,他惟有紧紧握住那双乳峰,把脸凑在她的颈部,腰肢亦匆忙起伏,那门炮狠狠地向她湿润的洞口推进。
夏娃却似浑身有无尽的力气,每一次都把他抛高,使他销魂,象被抛上了云端那样轻飘飘的。实际上,这是夏娃多日来心头抑郁的结果。连日来她曾经和那个摄影师助手阿添有一手,可是他实在差劲,没有一次令她满足……今晚才知道他不爱女色,把精力都消磨在“断袖分桃”的肮脏玩意上。现在她得到亲近安的机会,觉得他才是一个真正的男子汉。于是,她好比一个饿极了的人,面对着一桌丰盛的佳肴,怎禁得住不据桌大嚼。
她抛呀抛的,越抛越有劲。安也还以颜色,她抛得越起劲,他也扯送得越有力。水声,混和了她鼻腔的低吟,真是动人心弦。
安拚命地把精力投向其他不相干的事物上,这样可以减轻一份刺激,不致于沉不住气。果然这方法十分有效,他令那门炮的感觉变得麻木,全然无视于那份啜吮和套弄的刺激。而他又加强对夏娃的推进,嘴巴啜吻她的颈子,脸颊和热吻,两手也肆意地搓弄着她那弹力充沛的豪乳。
只几下子,夏娃就张大嘴喘着气,腰肢也挺不起来,只是挣扎着蠕动着,要想旋磨,又磨不出花样,她已近临崩溃的边缘,山洞里已是洪水为患了。
安一点也不敢大意,这是关键所在,他感到洞口部分正受着一份强烈的吸力,这就是她擅于的旋磨的绝招。
“哎……心肝!”她沙哑的声音飘了过来:“大……大……你把夏娃带到什么地方去……”他微喘着答道:“带你去……如来仙境。”
“快点去!”她两手按着他的股肉,施加着力量。
“让夏娃们……一起去,心肝肝……快点来……”夏娃大力挣扎,双腿很快绕到他的腰部,小腹剧烈地抽动着,那吸吮的劲力也明显加强了。
而这时安则气虎虎地含吸了夏娃的嘴巴大力吸吮着,好象他的另一张小嘴在吮吸她的洞口一样,那门炮也加速击过去,猛地她全身一阵哆嗦,指甲深深地陷入他的股肉中。
那份刺痛,好象触发了大炮的发射信号,安销魂地闭上了眼,一排排密集的炮火向着敌人阵地攻击过去……这对欲海男女也活象“同归于尽”似的昏死过去,陷入混混沉沉的境界。
战斗结束后,战场归于宁静。不远处,传来了浪涌声,身畔也响起了虫鸣。也不知过了多少时候,附近又增加了另一种声音,那是海浪和虫鸣以外的另一种声音……一种幽怨的女人饮泣声。这声音,就在安和夏娃的身畔发出来的,他们都被这如泣如哭的哭声惊醒,当安睁开眼,发觉这声音很近,但也看不到是什么!
“喂!夏娃,你听听。”他轻轻抚弄着夏娃的脸蛋,低声说。
“谁在哭哟……”她喃喃地叫着说:“破坏了夏娃们的好梦,真讨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