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扮了个鬼脸,道:“其实,拍戏时她已动情了,她搂得夏娃好实,挺得很猖狂......”
“听!”安提醒她,那边厢传出一阵阵水唧筒似的声响,十分刺耳。
“钟雪丽在唱着时代曲。”他对她解释道。
“真的…”小红说完,侧耳细听了一会,可是那分明只是水声,没有歌声。她又问:“夏娃听不见,谁在唱时代曲?”
安忍不住笑:“就是钟雪丽,听,她正在唱着《水长流》哩。”
小红这才会意,“扑嗤”一声笑出来。“那康达在唱什么呢?”
“他唱《伏尔加船夫曲》。”
“怎么解释他的唱法呢?”
安就轻声唱出来:“《伏尔加船夫曲》是俄国名曲,这样的“搏命出力,搏命出力......””说得她为之绝倒,吃吃地笑起来,使得酥胸如波浪起伏,磨擦着安的胸肌,感到麻麻痒痒的。
这时,那边的钟雪丽却象野猫般地叫起来:“哎唷!就是这里......最痒,你用力......挺腰......快吻夏娃......”
“太要命了!”这是康达急促的叫声,也不知道是抱怨还是快活的称赞。
安低笑道:“他们放入直了。”
但这时江小红已不再关心那边的动静,她对安的身体更有兴趣了。因为经过一番休息,安肉棒的龟头又竖起来,她充满好地凝视着它,手掌由他结实的大腿开始,慢慢地揉上去。
安敏感地伸直两脚,那一支独秀的大肉棒就颤巍巍地摇晃着。那样子,仿佛是受到那边的浪语秽声所感召。其实,小红的温柔爱抚已足以令他冲动了。她摸到了安的手臂上,那手臂马上膨胀、发热,她很高兴,也很好,为了看个真切,就挣开安的搂抱跪了起来,怔怔地看着他的大肉棒。
安他那大肉棒筋络分明,龟头斗大,而又红的发紫,是粗犷而富刺激的色泽。小红越看越动情,软软的手指也爬上肉棒的上端。
安销魂地抽搐一下,伸手来抱她的腰肢。她的腰窝是软绵绵、暧洋洋的,雪白的臀部挺在他的眼前,他看到狭窄的缝隙当中有一张小嘴,仿佛在笑......但再看上去时,又觉得它真象在哭......分明它刚哭泣过,所以脸上挂着泪珠。
他亢奋起来,向它掏了一把。小红“哟!”的轻哎了一声,腰肢一扭,臀部挨着了他的腰,而两条腿也不期然地分了开来,于是它的样子又回复了“笑口常开”......也许她是“喜极而泣”,笑出了眼泪来了吧。
骤然,安感到一阵麻痒,很酥的麻痒,打从骨子里痒出来。他心头悸动一下,然后知道这份麻痒是来自最敏感的肉棒顶端。原来热情的她也已轻启檩口,把他雄赳赳的龟头含着。这还不算,温柔而湿濡的口腔之中还加上她一条香舌灵活地舔动,几乎令他灵魂儿出了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