杨伟和贺晓颖对看了一眼,俩人都是满脸通红、双目含春。
贺晓颖红着脸咬牙低声嗔道:「这个死鬼老男人,原来这麽会勾搭小姑娘。
对我就从来没见这麽温柔过。」杨伟也把手放到了她的大腿上轻轻抚摸着,低声笑道:「那是,你们都结婚了嘛。没听说男人就是钓翁,没结婚前舍得下本钱投饵,为的是钓一条大鱼;结婚後鱼儿算上钩了,男人只等着下锅吃鱼,哪里还再肯喂鱼儿饵食?」一番新的『钓翁与鱼』理论听得贺晓颖瞠目结舌,半晌才回过来,恨恨地道:「真有道理。看来还是男人最了解男人。你跟萧月还没结婚呢,应该还在投饵阶段吧?
怪不得一个晚上弄那麽多次。像我们家老黄,也就在你们来那晚上弄了我五六次,平时都只是敷衍一下,根本就是出工不出力。」杨伟抚摸着贺晓颖光洁细腻的大腿笑道:「黄哥也不错了,还肯让你跟暗恋过的高中男同学春风一度。你暗恋他几年?陪他睡过之後,还有之前那种患得患失的暗恋情怀了没有?」贺晓颖咬着唇道:「人是会变的。当年暗恋他暗恋得死去活来,那份小女儿心思现在想想都觉得不可思议。这次见着了,又觉得不过如此,很陌生的样子。
睡过之後倒是又勾起些往昔的情分来,不过也淡了。我们那晚上也是很疯狂,在一起弄了五六次,几乎一夜没睡。开始的时候还有些生分,觉得自己有些像跟网友一 夜 情。弄过一次之後,感情就深了起来,变得无话不谈。说我们那时候的老师,那时候的同学,那时候天蓝水清欢声笑语的青葱岁月、无忧年华。我对他说,那时候他可帅了,打篮球扣球的姿势格外有型,笑起来阳光灿烂,真像是童话里的白马王子。然後他就叹气,说篮球已经几年没打了,现在估计再打的话能不能坚持一个半场都难说,身体已经不行了。他没考上大学,在老家建筑工地上打了几年工,现在又辞职到深南做事,还是在建筑工地。现在的他只会唉声叹气,笑起来阴郁沧桑,彷佛跟我印象中那个青春阳光健美开朗的大男孩完全是两个人。
我都後悔这次见他,连高中时仅有的那段美好情愫都破坏掉了。没见他前,我总在梦里梦见他,有时候老黄压在我身上挺送的时候,我也恍恍惚惚彷佛觉得是他在我身上交合,总能感觉到一些少女的春心还没有老去。这次是见了,也睡了,可之後连他长什麽样子都有些记不起来了。再被老黄压在身下弄,一次也没想到过他。这人的感情,最是琢磨不透诉说不清的东西,有时候失去了其实是得到了,有时候得到了又是失去了。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