厕所在小院东南角,是个低矮脏臭的土墙小屋,空间不大。
杨伟方便完出来,走到院子中央的时候忽然心里一动,想了想,又悄悄地拐到西屋窗边,想隔着窗棂向里偷窥一下贺晓颖的裸体睡姿。
虽然里面已经熄了灯,但当晚月色很好,老式木棂窗既无玻璃也没窗帘,全靠一张毛边纸遮羞,算是个防君子不防小人的勾当,十分方便偷窥。
杨伟鬼鬼祟祟地半蹲着身子来到窗外,学着古装戏里采花贼的榜样,用中指在嘴巴里蘸了点唾沫,轻轻一个一指禅点到窗户纸上,顿时将那层天朝窗户纸捅破。之後,杨伟便双手扒着窗沿。抬起半个脑袋透过手指戳出的小洞往里看,结果一看之下才发现人家夫妻两口子根本没睡,这时也正在叠罗汉打桩。
月光下贺晓颖的身子显得格外白皙皎洁。
黄志文的皮肤则有些黝黑,压在贺晓颖洁白如玉的身子上,黑白分明更增性感刺激。
黄志文此刻正将贺晓颖的两条白玉般的腿扛在肩上,双手扶着贺晓颖的腰胯,喘着粗气奋力地挺动着身子。
贺晓颖一边在黄志文身下娇喘呻吟,一边低声抱怨道:「好讨厌。看了人家漂亮小姑娘,今晚就变得这麽勇猛。一个晚上你都弄了我几次了?五次还是六次?
真要学人家做一夜七次郎?」又听黄志文喘着粗气笑道:「你不喜欢吗?平时你不是都嫌我不够勇猛,一天弄一次满足不了你嘛。」贺晓颖娇喘吁吁地道:「喜欢是喜欢,不过也不能太旱涝不均。旱起来旱死,涝起来涝死。万一你把我胃口养刁了,以後再满足不了我怎麽办?我找谁去?」黄志文喘息着道:「屋里不现成搁着个精壮男人嘛。小杨胯下那玩意儿你也看见了,又粗又长又大,我看昨天你那个同学胯下那玩意儿都比不上他。让他干你怎麽样?」贺晓颖娇嗔道:「讨厌你。昨天我那个同学还不是让你挑逗的,最後非要跟我睡。你这人真是,人家都担心自己老婆出轨,你倒好,拚命把自己如花似玉的新婚娇妻送人,跟皮条客一样到处给你老婆拉皮条,让别的男人来弄你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