俩人高潮过後,杨伟慢慢地从萧月下体里往外拔分身,不料分身拔出来後杨伟却傻了眼,原来分身上头光洁溜溜,哪里还有那个装满陌生男人浆液的安全套?
杨伟将萧月抱在怀里,抖着依然坚挺的分身问:「月月,上面的套子呢?咋不见了?」萧月满脸通红,娇羞地道:「我怎麽觉得下身里似乎多了点东西。会不会套子太小,在你抽送的时候脱落到我身体里去了?」杨伟道:「应该不会。我射静的时候,套子应该还是在上面的。戴着套子射静和直接射静感觉不一样的。戴着套子射会有一种压力感,能明显感觉得到的。」萧月道:「那会不会是在你射完精後往外拔分身的时候,套子脱落了呢?」杨伟想了想,道:「有这个可能。射完後分身会萎缩,套子里装满了浆液,也会比较重,而你高潮的时候下面不断抽搐紧缩,夹得我那里好舒服,说不定也把那个避孕套给夹住了。」萧月娇羞地捶了杨伟一把,娇嗔道:「你讨厌,到现在还说疯话。那玩意儿留在我身子里咋整?一旦浆液流出来,让我怀上了咋办?里面可不是只有你一个人的浆液,还有对面陌生大哥的。怀孕了,这孩子算你的还是算他的?」杨伟听得心里一阵阵肉紧,刚刚有些疲软的分身居然再次昂扬抖擞,直挺挺地顶在萧月白皙光滑圆润的大腿上,气得萧月拧着他的耳朵转了个圈,嗔道:
「你这人,怎麽听到自己女朋友可能会怀别的男人的孩子反而觉得兴奋激动?」杨伟搓着手讪笑道:「你不也是一样?刚才不是也自己招了,说『一想到自己一丝不挂地被别的男人骑在身上纵送,心里就觉得麻酥酥的,快感就特别强烈』的吗?我可都记着呢。」萧月听了,倒认真起来,可爱地皱着眉问道:「阿伟,你说,我们心理是不是有些……那个……变态?」杨伟笑道:「算不上吧。古代这种事常有的,换老婆、娶妓女。北齐的那个高纬皇帝,还把自己最宠爱的妃子冯小怜拿来跟大臣们共享,让冯小怜一丝不挂躺在案上搔首弄姿作出各种诱人姿势,请大臣们欣赏观瞻。当然,这是野史记载,也可能是民间以讹传讹。不过,还是真有这样的诗:」小怜玉体横陈夜,已报周师入晋阳『,李商隐写的。男女间的事嘛,越阴暗越刺激。「萧月警惕地道:「看你说到让冯小怜一丝不挂躺在桌子上给人观赏的时候,貌似很羡慕很激动的样子,你不会也想让我那样做吧?」杨伟笑道:「如果我真让你那麽做,你肯不肯呢?」
【待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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