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手们在刘耀祖的指挥下,把缚住萧梅韵双脚的绳索从刑架两侧柱子下面的铁环中抽出来,和缚住她双手的绳索一样,穿过柱子上面的铁环。『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
打手们使劲拉动绳索,使萧梅韵的双脚几乎碰到她的双手。
萧梅韵因此背朝下,头仰向后面,胳膊肘挨着膝盖,两臂和两腿大张着,私处和肛门都正对着站在刑架前的刘耀祖和王伦的脸。
刘耀祖得意地说:“这个捆吊女犯的办法,叫作梅花欲放。你们看,她这样像不像一朵似开不开的花?”屋子里一阵哄堂大笑。
王伦笑嘻嘻地说:“开得够大了。”说着,伸手探到女犯的私处里面拨弄了一下。
被吊得仰面朝天的萧梅韵一阵挣扎,把绳索弄得哗哗直响,又引来屋里一阵淫笑。
刘耀祖说:“还开得不大。过一会,花心还要怒放。”
他让两个打手揪住萧梅韵的长发,把她的头提起来,逼她看自己的样子。
萧梅韵头发被人提着,看了一眼自己大张开的下身,脸不禁红到了耳根,立刻闭上了眼睛。
刘耀祖说:“睁眼!我要你看着自己受刑。你现在穴道上扎了针,昏死不过去。如果再闭眼,我以后就把你泡在大营的粪坑里,顿顿饭都给你灌弟兄们的屎尿。”
萧梅韵连忙睁开了眼睛。
她相信这伙野兽说得出来,做得出来。
她实在太怕屎尿了,特别是他们的屎尿。
这时,刘耀祖从旁边接过一根钢针,足有绿豆那么粗,筷子那么长。
他让打手们把捆住手脚的绳索同时朝下放了放,然后一举手,抓住萧梅韵的右脚:“你看好!”
萧梅韵抬眼一看,只见刘耀祖抓住干王曾经心爱的精巧的脚,用钢针抵住脚心,使劲扎了进去。
“吓……呀……”一声凄厉的惨叫,钢针从脚背透了出来。
旁边的两个打手要死命揪住她的头发,抓住她的胳膊,才能止住她猛烈的摆动。
王伦这时候也拿起一根钢针,抵住萧梅韵的左脚心:“招不招?”
萧梅韵虽然被抓住头发,还是尽力摇了摇头。
王伦故意扎得很慢,钢针刺入脚心后,还左右徐徐地钻。
“呀……呀……哎呀……”
抓住头发的两个打手吃力地抬着萧梅韵乱摆的头,逼她看着自己的脚。
钢针终于从脚背透出来了。
刘耀祖此时又对不断呻吟的萧梅韵说:“怎么样?我刚才和你说过,动刑的针又粗又长。你现在改变主意没有?”
说着,他又拿起一根钢针,并抓住女犯的右乳,开始玩弄。
萧梅韵意识到刘耀祖下一步要作什么,浑身紧张得像打摆子。
她虽然觉得自己已经忍受到了极限,可还是顽强地摇了摇头。
“呀……呀……”萧梅韵眼见着钢针徐徐地横穿过自己的乳房。
她拼命乱摆,把刑架上的绳索震得砰砰响。
又上来两个打手帮忙,才能抓牢她。
王伦随着也抓起左乳,慢慢地横穿上钢针。
这时候,刘耀祖让一个打手拿来一支蜡烛。
他把蜡烛点上,用火焰燎钢针露出来的部分。
萧梅韵这个时候已经大汗淋漓。
打手们依然提着她的头,强迫她看着钢针的尾部逐渐烧红,鼻子里钻进一股皮肉烧焦的难闻气味。
她的惨叫声又不断在刑房里激荡。
刘耀祖和王伦换着把两个乳房和两个脚心里的钢针都烧了一遍。
萧梅韵的嗓子因为嘶嚎已经沙哑了,但她还是不供。
抓住萧梅韵头发和胳膊的打手们累得不行,已经换了一拨。
刘耀祖和王伦也是满头大汗。
“妈的,这娘们真能挺。别审了。再上几次棍刑,拉出去游街,凌迟处死算了。”王伦说。
刘耀祖说:“胡涂话。你我的前程都在这女人身上。她如果招供,今天的弟兄们也升一级,每人再赏银十两。”
屋内众人一听,又都来了精。
歇了一会,刘耀祖又站起来说:“下面还有大刑伺候她,跟着就叫她花心怒放,不怕她不招。”大家这下更提起了兴致。
说着,他领着王伦等人走到刑架旁。
打手们再次抓起萧梅韵的头发,提起她的头。
刘耀祖说:“刚才你受的罪,和下面的比起来又不算什么了。快想想,供不供?”
刚才那么严酷的刑罚,都没有丝毫昏厥的意思,萧梅韵已经彻底绝望了。
她知道,今天刘耀祖不会放过她,要让她把罪受到底。
可是,想起干王的恩爱,天朝的重恩,她还是倔强地摇了摇头。
“你难道不想解脱这一切么?”刘耀祖此时也有些佩服这个女子了。
但佩服是佩服,他的前程比什么都重要。
况且,他还从对这个清丽的少妇用刑中得到莫大的享受。
他不会饶过她。
萧梅韵喘了喘气,回答说:“你们如此用刑,丧尽人性。但是我不会让你们如意的。”
“那好。”刘耀祖说:“记住,眼睛不能闭,要不然你今夜就去吃屎,住茅坑。”
刘耀祖拿过了一个酒瓶,打开塞子喝了一口,然后喷在萧梅韵张开的私处里面,萧梅韵立刻感到下面火辣辣的,接着是一阵痒。
刘耀祖又朝里面喷了一口酒。
“大人,您这是请她喝酒么?”一个打手笑着问。
“你们有所不知。01bz.cc这酒里面加了雄黄和蛤蚧焙干研成的粉,还有别的药材,是前人专门对女犯上刑用的。任你再贞节的女人,阴户内喷上这个酒,顷刻之间就成荡妇。你们看,花蕊已经出来了。”
大家都凑过来看,只见女犯的大阴唇已经肿了起来,阴蒂也探出了头。
屋子里爆发出一阵怪叫和怪笑。
萧梅韵被打手们强迫看着自己的下面起了无法控制的反应,连汁液都分泌了出来,羞得无地自容。
“啊呀……你们这些无耻的家伙!杀了我吧!”
同时,她又感到私处的燥热一直传到了全身,臀部不由自主地向前一次次抬起,两条腿虽然被绳索拉得大张开,但私处也开始轻微地一张一合。
她连忙紧咬下唇,死命忍住。
但这一切已经被打手们看在眼里。
“哈哈……到底谁无耻?看看自己这个样子。”
“镇台,把这个酒的方子给小的一份。等打完仗,进了城,我要万香楼的五儿尝尝。”
萧梅韵已经泪流满面。
这个时候,刘耀祖又让王伦拿过几根拴着粗鱼线的大号鱼钩,然后把一个鱼钩搭在女犯的大阴唇上。
萧梅韵浑身直抖。
“你要做什么?做什么?呀……”
随着她的惨叫,王伦淫笑着把鱼钩穿过了肿胀的大阴唇。
接着,萧梅韵每侧的大阴唇都个穿上了两个鱼钩。
王伦又把鱼线绕在刑架的两个柱子上,把她的私处大大拉开。
萧梅韵刺痛钻心,不住呻吟,被后面的打手揪起头发强迫着,看着自己的阴部。
那里被鱼钩拉得变了形,向两边大敞着,里面的层层粉肉暴露无遗,挂着分泌出来的米汤一样的液体。
因为被喷了药酒,私处仍然又热又痒,阴蒂变得十分硕大,张开的穴口也在轻轻蠕动。
这个干王曾经抚爱不已的地方现在居然变得如此令她厌恶。
她羞耻、恐惧、恶心,一张嘴,呕吐了出来。
刚才被灌进去的屎尿还没有被打手们挤揉排泄干净,现在随着胃液流了一身。
刘耀祖和王伦连忙捂住鼻子,退后几步,命令打手们赶快冲洗。
冷水泼在身上,倒让萧梅韵的燥热下去了一些。
这个时候,王伦操起一根藤条站在她的面前:“招不招?”
萧梅韵不出声。
“啪”的一声,藤条落在左大腿的内侧。
一条血印鼓了起来。
“招不招?”
又是“啪”的一声,藤条又落在萧梅韵右大腿的内侧。
藤条每次打下来,她都大叫一声,半是疼痛,半是害怕。
她料到,再抗下去,藤条就会打在最要命的地方。
“别……别打了。”她说。
“哈哈,早知现在,何必当初?”刘耀祖十分得意,走到萧梅韵的面前,问道:“幼天王朝什么地方逃了?”
“我……不招!萧梅韵在这一刹那又鼓起了勇气。
“挺住。一定要熬过这一关。”她心里说。
刘耀祖大怒,对女犯说:“睁眼看着下面,不然还是要让你住茅坑。”
又对王伦说:“打!”
提住萧梅韵头发的打手又使劲朝前按了按她的头,逼她睁眼看着自己大敞开的私处。
“啪!”
“哇……呀……”藤条打在怒放的花心上。
又有两个打手跑上去帮忙,才能控制住剧烈乱摆的萧梅韵。
“招不招?”
还是没有回答。
“啪!”
“呜呀!噢……噢……”
“招不招?”
“啪!”
“啊……”
王伦朝大张开的阴户连打了七、八下。
每打一下逼供一次,萧梅韵在四个打手拼命的抓持下猛烈挣扎,眼看着自己的私处在一下又一下的鞭击下被摧残得鲜血淋漓,但还是不招。
刘耀祖此时止住了王伦,走上前来,又朝私处喷了两口酒。
现在再也没有痒和热的感觉,有的只是钻心的疼痛。
王伦上来,朝伤口里抹了一把盐。
血被止住了,同时,刑架被大声呻吟的萧梅韵挣得乱响,像要散了一样。
大家又歇息了一阵,打手们再次走上前去,揪起了萧梅韵的头发。
刘耀祖凑近着她的脸说:“你如果不招,我就天天让你受这样的罪。求生不得,求死不成。”
被提着头发的萧梅韵杏眼圆睁,愤怒地说:“野兽!你们如此对一个女子用刑,丧尽人性!还有什么招数,都用出来吧。”
刘耀祖被萧梅韵的痛斥激怒了。
他是朝廷的三品大员,一镇的总兵,在这大营里说一不二,又是公认的儒将,谁不敬重,想不到今日被一个浑身扒得一丝不挂的女囚大骂。
他气得哆嗦,对王伦和打手们吼道:“接着用刑!”
王伦迫不及待地又拿起一根又粗又长的钢针,插进了萧梅韵的阴户。
他让打手们提着女犯的头,逼迫她看着钢针从前至后,慢慢地从肛门钻了出来。
“啊……呀……”萧梅韵哀嚎着,不敢看自己下身的这幅惨像,头拼命朝后仰,但被人从后面推住,怎么也仰不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