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男人没有结束,也不可能结束,在播放器里显示视频还有很长一段没有播完。『地址发布邮箱 ltxsba@gmail.com』我已完全没有心思再看下去。默默的再次删除了视频,从不抽烟的我抽出一根不知从哪里冒出来的香烟,点燃放进嘴里,狠狠的吸上一口,却被狠狠得呛了一口。
我骂了一句,将烟扔掉,走进厕所里,看看洗漱镜中脸色有些吓人的自己,忽然觉得有些好笑。
妻子那样,不就是自己带出来的吗?或者是自己想要的?
其实我知道自己虽然心痛,但并没有怪妻子多少,相处了十多年,妻子的性格我还是了解的,不是那种水性杨花的女人,这其中必然有其他的原因,更何况,当初妻子第一次跟别的男人,我还是主导。
我想自己现在需要做的,就是找到原因,并了解妻子真实的想法。在洗冷水脸的过程中,我渐渐冷静下来,并理清了自己的思路,忽然发现这件事并没有预期的可悲。
我有意的没有收拾电脑桌,也没有关闭电脑,并启动了U盘里拷来的一个间谍软件,可以让我在远程启动电脑上的高清摄像头和麦克风。
然后我离开,找了一家有单独包厢的网吧,要了一间包厢,反锁了门,无聊的上起了网,下午5点30分,我准时打开了间谍软件,镜像框里,高清摄像头正对着孤零零的卧室。
5点45分,按照我熟知的时间,耳机里传来开关门声,妻子准时接女儿回家了。
耳机里传来女儿欢快的笑声和跟妻子的说话声,听着她充满童真的欢笑,我忽然觉得心灵一片宁静。这一刻我仿佛觉得自己就像一个龌蹉的怀疑论者,是在无妄的怀疑自己忠贞的妻子。
安顿好女儿,妻子走进了房间,准备换衣服。就在这时,她发现了卧室房间电脑桌上的烟头,她忽然一愣,一低头,发现电脑竟然没有关,再抬头时,脸色有些不好,从镜头里可以看到她打开显示器,在电脑上查看了一阵后,已是脸色一片苍白。
飞快的站起来走出房门外,一分钟拿着手机到电脑前,手颤抖着想拨号,又犹豫的不敢拨出,迟疑了几分钟后她咬牙拨出了电话。
“叮铃铃”桌面上我的电话响了,原来她是打给我的。
“喂。”我淡淡的接通了电话。
“喂”摄像头那边妻子深深吸了口气让自己镇定下来:“你回来过了?”
“嗯,有事提前回来了。”
“怎么现在抽烟了?”妻子柔柔的。
“没事,就是想抽抽。”我声音依然淡淡的。
“现在在哪儿,回来吃饭吗?”
“不回来。有些事我想一个人静一静。”
镜头前妻子表情明显有些挣扎:“出了什么事了。”
我无声的笑了笑,却想起妻子根本看不见:“没事。只是在想是不是有些事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就不是能自己左右了。”
妻子那一刻骇得几乎手机飞了出去,声音都有些颤抖起来:“怎么想起说这个,怎么了?”
“算了吧。我想一个人静一静,今晚不回来了。”说完我挂了电话。
挂了电话很久,妻子依然保持着接电话的姿势发着呆,直到电话玲再一次响起。她看了看号码,忽然眼泪哗哗的下来。接通了电话哭了起来:“赵楠坪,你不是人,呜呜,我全让你给毁了!”第一次知道那个男人的名字,也让我确认了这就是萍的前男友。
不知道电话里赵楠坪跟妻子在说什么,妻子有些激动起来:“我不想再跟你说什么,反正我老公肯定已经知道了,我今天就去找他,他原谅我也好,不原谅我也好,我都不会再跟你和萍有任何来往,你也不要再来纠缠我!”
“你休想!你好歹也是政府的人,不要逼我撕破了脸!我老公不要我了,我还有什么顾忌的,大不了一起去死!”
听见耳机里,老婆跟对方的抗争,我终于有些欣慰,外柔内刚的老婆终究在心理上还是没有背叛我,或许我还是应该跟她再谈一谈。『地址发布页邮箱: ltxsba@gmail.com 』我取下耳机,拨通了一个电话。
“钢子,在哪儿呢?就在本市?帮哥一个忙,找两个靠得住的弟兄。”
两个小时后,一个电话打进来,我接了后走出了网吧,外面停了一辆没牌照的小面包,一个三十来岁的汉子走了下来:“哥,按你吩咐的,带了四个兄弟过来,都是工地上的,你要找得人也找到了,在歌厅里呢。”
“都哪些人跟他在一起。”
“几个政府的小职员。”
“成。别去歌厅,那儿有监控。”
“放心,怎么说也干过几年特种兵,这点行道还是有。”
我点点头。钢子说的没错,他确实在陆军里呆过几年,也确确实实是特种兵,当初复原回来一直没找到事,一次晚上宵夜喝酒时,两人都喝醉了酒干了一架,谁知干成了兄弟,他现在的老婆和工作还都是我介绍的,乘着职务的便利也给他拉过不少活。
在歌厅对面不远处的一个夜宵摊,我们一行六个人坐了下来,钢子也没问我什么事,只叫了几瓶啤酒和几盘菜几个人喝起来,这就是钢子的好处,替我办事从不问缘由,当然我实际找他的次数也少得可怜。
临近午夜,正喝着,钢子忽然对我说:“哥,那小子出来了。”
我一扭头,看见一簇人从歌厅里走出来,为首的一个四十来岁国字脸中年男子,个子跟我差不离,但魁伟很多,被几个年轻男女簇拥着,让我一眼就认出他来。
“走吧。”我带头站了起来,穿过了马路。
“你是赵楠坪?”
赵楠坪一愣:“是我。”
“想跟你谈几句话。”第一次面对面看着这个让我深深受辱的男人,我的心异常平静。
“你谁啊,这半夜的跟我们赵处谈什么话?!”旁边一小青年盛气凌人的。
“闭嘴,没你什么事,别找抽!”钢子一指那小子,跟来的四个人很默契的将一群人跟我们几个隔开。
“什么事,可以在这里说。”赵楠坪比我想象中的要镇定。
我没接话,只对钢子使了个眼色。钢子会意的走过去,忽然掰住了他左手手指,他一声惨叫几乎半跪下去。
“哎哎,你们干什么,怎么打人啊”一见情况不妙,几个陪同人员急了,试图上来救人。
“不关你们的事,不想死就一边安静去。”我的声音不大,但其间冰冷的杀气让几个人很快安静了下来。
钢子把赵楠坪拖到一个巷子口,刚一进巷子,我一脚就踹在他肚子上,顺手捡起巷口一张小四方凳狠狠得砸在已摔倒在地的男人身上,在男人一声惨叫声中,四方凳被砸的四分五裂。
我没有停手,又狠狠的在男人身上踹了几脚,男人已疼得缩在了地上,连惨叫声已发不出来了。
我蹲下来,面对着他:“知道为什么打你?”
他痛苦的摇摇头。
“我是温静芳的老公。”
他忽然吃惊得抬起头鼻子淌着鼻血看向我。我“啪”的又一耳光扇过去,他的脸顿时红肿起来。
“很吃惊我竟然敢打你?”
“你就不怕我找人报复你?”他有些恨恨的却又含糊不清的说。
“你怎么报复我?”我笑了:“也找人揍我?那你就试试?找人给我穿小鞋?你不知道我不属于你们地方政府管?你奈何不了我。我不会用这个那个门那样低级没能量的事来对付你,太没技术含量。今天我来找你只做两件事,第一是揍你,第二跟你说一句话:从今天晚上开始,我只要听说你还敢跟我老婆说一句话、见一次面,有一次我就打断你一根骨头。你有本事就把事情闹大。”
说完我站起身来,对在我说“我是温静芳的老公。”时就自觉的站得老远的钢子招招手,钢子赶紧过来。
“打断他的腿。”我冷冷的说。
“哪条?”
“随便。”说完我转身离开,远远听见巷子里传来阵阵惨绝人寰的惨叫。
我长吁了一口气,一直的气闷顺畅了许多。跟钢子带来的几个小弟兄说声先走了,我一个人独自的离开。走出老远,给妻子打了个电话。
“喂,你在哪儿?”妻子的鼻子瓮瓮的,显然刚哭过。
“我刚打断赵楠坪一条腿。”
电话里忽然一片寂静。
半个小时后,连外衣都没穿的妻子匆匆赶到了我站立的公园门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