韦春花看到是我,立刻眼前一亮笑着说道:”我当是谁,原来是’金刚‘架到,快里面请,我的女儿们已等你好几天了,你再不来,她们非得病不可,快请、快请。
“我说道:”不忙、不忙,刚刚是谁这么大的胆子,敢惹你韦妈妈生这么大的气啊?“韦春花又放下笑脸,恨声说道:”刚刚来了两个江湖人物,扔下五十两银子,声言幕’金、瓶、梅‘三位姑娘艳名而来,让三位姑娘出来给他们陪酒取乐,并报出什么’阴剑‘、’勇将‘的名号来砸人。别说她们什么’阴剑‘、’勇将‘了,就是天榜中人来了也得照价给钱,否则,惹恼了我,我找到州府大人,把她们全部抓入大牢,要知道我们可是凉州的支柱产业之一,州府大人一定会给我们作主的。
“我又问道:”那韦妈妈是如何处理的?“韦春花回答道:”若不是那胖子还算明白事理,我早把他们撵出去了,想要’金、瓶、梅‘三位姑娘陪酒是不可能的,五十两银子连给三位姑娘提鞋都不够,最后我把他们安排到天字四号房里,让盼盼、惜惜去陪他们。“我一听心中好笑,这韦春花说的厉害,做起来却不是那么回事,盼盼、惜惜同样是丽春院里的红牌姑娘,不比’金、瓶、梅‘三位逊色多少,五十两银子包下盼盼、惜惜同样是亏本生意,难怪韦春花要生这么大的气了。
离开韦春花来到天字三号房,这是’金、瓶、梅‘里梅儿的房间,我从韦春花口中知道此刻房中无人,于是趁无人注意,闪身进入房里,轻轻地走到和四号房相连的那面墙前,侧耳细听,由于房子是木板结构,隔音效果不是很好,我隐约间能听得隔壁的谈话。
四号房中,酒菜已经摆好,姑娘却是还没有来。贾孟宁、阮少文正在边吃边聊。只听贾孟宁说道:”这个老婆娘,真是可恨,道现在姑娘还没来,我看她一定是故意的,我这就去教训教训她。“说罢就要起身,阮少文拉住他说道:”贾兄,你急什么,我们先吃了酒菜再说,否则等一会儿会没有力气的,哈哈哈哈。“说完干笑几声。
这时贾孟宁重新坐下问阮少文道:”阮兄,前天我们用’烈阳刀君‘的那把刀设下的计谋擒住的两个女子究竟是什么人,她们和那厮是什么关系,你知道吗?“我一听他们提到冷大哥精一振,更是用心倾听。
只听阮少文说道:”谁知道呢,这次设下计谋本是用来算计那厮的,谁知半路杀出这两个女人,破坏了计划,不过我和’智剑‘卫承博推测应那厮关系不浅,不是妹妹就是夫人。“贾孟宁说道:”那厮的艳福不浅,那两个女人还真不是一般的漂亮,真是我见犹怜啊。“阮少文回道:”什么我见犹怜,这样的女人不要也罢,先不说她们冷若冰霜的面容,就是她们的武功也有点可怕,若不是我们众人齐上,并且拿出用来对付那厮的迷药,还真拿不下她们,我看她们二人联起手来绝不比那厮差,这样的女人放在床上,死了都不知为什么。
“贾孟宁长叹一声,道:”那厮到底死了没有,几年来提心吊胆,这种过得不是人的日子什么时候是完啊!“一顿随即又恨声说:”都怪林耕这老不死的,如果当年他出手,那厮休想逃出升天。“阮少文接口道:”你也不用怪他了,他这’嵩阳铁剑‘若不是被天下四宗之一禅宗压的太久,是不肯坐上副盟主位置的。“贾孟宁一听忙问为什么。
阮少文接着说道:”他名’嵩阳铁剑‘,就是因为他家住禹州边的嵩山上,而禅宗的大本营’禅院‘也座落在此,在禅宗的光芒下,任他如何努力也是黯然无光。因此在当年’刀剑之争‘时’智剑‘卫承博才能把说动下山,做我们’剑联‘的盟主。“贾孟宁又问道:”为什么非请他做副盟主呢?我们老大’天剑‘颜明伦为什么自己不作。
“阮少文回道:”自然是有大用了,要知我们’剑联‘是一个松散的门派,可说是因为偶然才存在的,若想立足江湖,没有强力人物是不行的,老大的武功虽然比我们几个强,但还是远远不够。当年’烈阳刀君‘挑战我们七子时,若不是林耕最后和他战成平手,我们剑联可能就会瓦解。而’刀盟‘当场就聘那厮为副盟主和我们是一个道理。
这些年你也看到了,林耕并不管事,乔明更不用说,最终说了算的还不是我们兄弟。“贾孟宁突然又问:”那两名女子打算如何处置?“阮少文沉吟一下,压低声音说道:”放是绝不可能,杀了又太可惜,准备用她们引——“由于声音太低,后面的语声已是听不清楚,这时又传来了开门声,盼盼、惜惜终于来了。
冷云尉大哥的生死仍然是迷,那两个女人有可能是冷大哥的亲人,我最后能把她们救出,也算报答冷大哥的传艺之恩。我决定一会儿跟踪二人。现在我就应该偷偷溜出丽春院而藏在外面,否则让’金、瓶、梅‘三女看到,一时三刻是无法脱身。
不出我之所料,贾、阮二人果然是’快枪手‘,盏茶的功夫二人便走出丽春院的大门,向南城走去,一路上说说笑笑,显然仍在回忆不久前刚做过的事儿。
我悄悄地跟在他们的后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