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吕然就要命陨此处,那赤毛怪似乎早已料到她的动作一般,身形刹那间一跃而起,手臂前伸,在吕然堪堪就要撞上石壁之时猛然抓住她的左脚,跟着用力一拉,将其拉回原地。吕然乍死复生,想到自己竟然连死也做不得主,再想到自己即将面对的惨境,不由绝望万分,呆呆坐在了原地,整个人犹如死人一般,毫无生气。那赤毛怪似是再也忍耐不住体内的淫欲,狂吼一声,双臂猛然捶了几下胸口,跟着揉身扑上,一下将吕然压倒在地,下身不住在其下体处乱冲乱撞,一根早已坚硬如铁的物事更是在吕然股间不断滑进滑出。吕然似是早已认命,放弃了挣扎,双目无盯着洞顶,任由赤毛怪压在自己身上不断耸动。不想那赤毛怪似是从未行过男女之事,一时竟是不得其法,只是将阳具在吕然双腿间不断摩擦,少顷猛然发出一声如雷般的吼声,跟着一股散发着恶臭的浊精喷洒而出,射在了吕然白皙的大腿上。
赤毛怪发泄了兽欲,身子瘫软在吕然的身上。吕然目光微动,心中不知是否该觉得庆幸,自己竟然保住了清白之身。那赤毛怪翻身爬起,随手摸索了一番,从一旁掏出一条人腿,递到了吕然面前,示意其吃下。吕然强忍恶心,伸手推开那条人腿,赤毛怪倒也不恼,将人腿放至吕然手边,示意其饿了随时就吃。一连几日,那赤毛怪不时就趴在吕然身上耸动身子泄欲,其后又出外觅食,他惟恐吕然逃走,不给她穿上半件衣服,又用枝条编织成绳索捆住她的脚踝。那绳索编的甚牢,吕然手中又没有兵刃,一时亦是无法解开。白日里她便枯坐洞中思索脱身之法,待得入夜那赤毛怪归来,手中或是抱着一个婴孩,或是捉着一个幼兽,以作食物。吕然初时不肯进食,几日过后,实在忍不住腹中饥饿,方才吃下几口兽肉。那赤毛怪向食生肉,不懂如何生火做饭,吕然亦不会厨艺,只得学着他以生肉果腹。那生肉混着兽血,腥味直冲脑鼻,吕然吃了几口即承受不住,跪在一旁呕吐。她数日未曾进食,吐出来的尽是一些清水。到得夜晚,那赤毛怪又不会生火,洞中寒冷,更兼山风凌烈,虽是三月,但山风依然刺骨,吕然不着片缕,又无衾被裹身祛寒,甚是难熬,几日下来便即得了风寒,那赤毛怪也不管她死活,只顾每日在其身上发泄不止。
一日夜晚那赤毛怪归来,两手空空竟无一物,入了山洞后便直奔吕然,一下将她按倒在地。吕然早已习惯,也不反抗,只是犹如死鱼一般一动不动。按照以往,那赤毛怪压在吕然身上耸动一阵便自发泄完毕,今次不知为何,他压着吕然,却是不似往常一般。吕然正感怪,忽见他裂开大嘴,脑袋一低,竟是一下将她的一只玉乳含入了口中。吕然大惊失色,身子一缩,左臂横在胸前护住双乳,右臂伸出卡在那赤毛怪颈间用力一抬,将其脑袋一下顶了起来。赤毛怪大怒,一下抓住她的右臂,跟着用力一拗。吕然吃痛,只得收回右臂,曲起左膝,狠狠顶在赤毛怪小腹处,右腿顺势一踢,正中其下体。那赤毛怪惨嚎一声,身子猛然弹起,抱着下体在洞中不住哀嚎蹦跳狂奔。其声如雷,其势如电,将整个山洞震得砂石簌簌直往下掉。吕然躲在一旁,满身冷汗,紧张地看着他,手里抓着一块石头以防不测。待得半晌过后,赤毛怪的疼痛逐减,他喘着粗气,目光透过挂在遮盖在脸前的赤发盯着吕然,眼凶狠。吕然亦知今日若是不能镇住这个赤毛怪,日后定然遭其毒手,遂拾起身边石块狠狠砸了过去,无论大小,拾起便砸。她本感染风寒,身子甚弱,此刻为求活命,竟是凭空生出使不完的气力,一时将那赤毛怪砸得是抱头鼠窜,连声狂吼。
片刻过后,吕然方觉身子愈发虚弱,满身冷汗,气喘吁吁。那赤毛怪觑得机会,忽然一声狂吼,一下扑至其身边,只一下就抓住吕然,将其双臂扭于背后。吕然只觉一阵剧痛,口中不由一声闷哼,身子一软,整个靠在了赤毛怪身上。赤毛怪就势一搂一拉,一下将其压倒在了身下,吕然惊觉不妙,正待再度挣扎,却因先前用力过猛导致脱力,一时竟是使不上半分力气。那赤毛怪惟恐吕然再度发难,又找来绳索将她双臂捆住置于头顶,如此一来,吕然四肢被缚,只得任由他摆布了。
赤毛怪将吕然四肢缚住,又仔细瞧了瞧,惟恐还有哪里漏掉。但见吕然双臂高举,胸前一对玉乳分外饱满,乳尖一点嫣红犹如雨后草莓一般,正是鲜艳。那赤毛怪前几日还只会在吕然腿间磨蹭发泄,今日不知为何,竟似开了窍一般,一下捧起其中一只玉乳不停揉捏,只是他的力气甚大,一时也把握不住分寸,玉乳在其掌中不断变形,将吕然弄得是疼痛难忍,一时忍不住张口大呼。不想那赤毛怪听了吕然的呼声,竟是更加兴奋,一下将另一只玉乳抓住狠命揉搓。吕然本就感染了风寒,哪里还经得住如此折腾,一张俏脸疼得几欲变形,娇唇忽开忽合,已是疼得发不出声音来了。
那赤毛怪揉捏了一阵,兀自觉得不过瘾,低头看了一眼吕然下身。吕然顿觉不妙,正欲夹紧双腿,腿间早已被插入一只手掌,一下将她双腿掰开,露出其中一片黑乎乎的芳草地来。那赤毛怪一下将脑袋凑到吕然双腿间,鼻子不停嗅着其中气味。忽而伸出舌头轻舔一下,那股特有的咸腥味一下冲入他的脑中,令他忍不住一阵哆嗦,眼变得极度淫邪。吕然此刻被其压在身下动弹不得,真是喊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那舌头灵活地在其大腿根部不停打转,将不久前吕然方便后残留的尿液也一并刮入了肚内。尿液甚黄,还带着一股腥臊味,那赤毛怪连番吼叫,似是十分享受。
那赤毛怪将吕然下体舔了一遍,方才抬起脑袋。吕然透过其脸前的赤发看去,那股因为淫欲变得极度扭曲的脸令她忍不住浑身颤抖。她恨不得现在就死掉,也好过被这么一个似人非人的东西糟蹋,又在心中默默祈祷,希望萧剑能够凭空出现救下自己。然而这始终只是她的一厢情愿,那赤毛怪下体一动,一根粗大的硬棒在其胯间不停摇晃,这物事比寻常男子更要大上一倍,远远看去,有如婴儿手臂一般。吕然见了这物事,心中大恐,不知为何,心里竟隐隐拿其与师兄萧剑比较,待回过来,又自羞愧不已。
赤毛怪在吕然双腿掰开,又拿来绳索固定,如此一来,吕然双臂被缚于头顶,下身双腿张得大开,再加上她那一身白皙美肉,无论是哪个男人,即便是头雄兽,也会大发兽性,只想着狠狠在其身上发泄一番。赤毛怪一下跪在吕然双腿之间,手扶胯间那根巨大的物事,轻轻抵住她的腿根。吕然面露绝望,紧紧闭上双目,眼泪沿着眼角滑落,落在身下的碎石上。那赤毛怪抓住吕然大腿,胯间猛然发力,一下直插入吕然的下体,跟着犹如打桩一般猛进猛出。他那物事极为粗大,吕然下体又未曾湿润,被其如此狂暴之下插入,登时疼得险些晕死过去。这赤毛怪又不懂怜香惜玉,只顾自己快活发泄,又因是初次,一阵狂抽猛插之后,口中大吼一声,浑浊的体液猛然爆发,尽数洒在吕然体内,生根发芽,可怜吕然疼得是几乎咬碎了牙关,眼泪直流,再看其下体,已然被撕裂了一道口子,汩汩鲜血从中流出。那赤毛怪如此发泄完毕,顿觉心有些疲累,一下从吕然身上翻下,躺在一旁喘气。吕然躺在冰冷的碎石地上,心中一片空白,此时的她犹如一具行尸走肉一般,面无生气,双目空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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