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始她也会好,问一些他的事,渐渐地她就不再问了,不是她吃醋了,是她压根儿不感兴趣,觉得乏味。
阿伦的父亲是本市一家燃气公司的书记,后来国改资,他从书记变身总经理,当然这是很多年后的事。
她和阿伦去的很多地方,他都没去过,玩的东西很多他都没听过。
她的衣服和鞋子包,随便就是他一个或者几个月的工资,用个小灵通都要买个两百块的手机套装着,两百块是他一个月的伙食费。
他很少在食堂见到她,也很少见到她去充卡,却总能在学校的超市,见到她的身影,买了可乐往宿舍提,要不就是买了可爱多,一路小跑奔向教学楼,请她心爱的语文老师吃。
偶尔中午在办公室午休,他看到她从学校教学楼往大门口走,门口站着阿姨或者是她妈妈跟校门口等她,从门卫地给她一包零食,或者是肯德基麦当劳,配着冰镇的可乐和圣代。
她们简单说几句话,她再穿过教学路,提回宿舍,她妈妈和阿姨让司机驱车回家。
高一的时候查宿舍,他到过她的寝室,柜子里塞满了百饼干,青蛇果和红蛇果撒发出来得好闻味道,还没开封就坏了好多,接下来就要被她一股脑的丢掉,她压根儿想不起来吃,反正还会有新的送来,还有他不舍的买的寿司卷,各种饮料。
她不爱化妆,柜子里都是她妈妈给买的娇兰,这是后来陪女朋友去卖场路过,他女朋友提起的。
“想什么呢?”她静静地看着他,将他飞远的思绪拉回来。
他用手搭在她的腿上,“想你呢。”又不说话了。
“待会还要和阿伦出去吗?”他亲上她的耳朵,脖颈后的绒毛,透着光。
他在讨好她。
“嗯。”
“不许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