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文业还在想贺雨馨到徐灿家的事,不知他们这样好了多长时间了,会不会是徐灿已经剥光了贺雨馨的衣服,已经压在她赤裸娇躯上卖力了?怎么一想到这里心里很不舒服啊,就跟当初看到妻子跟别人那样的感觉一样。看来自己是真的在不经意间爱上这个女人了。他忽然有些后悔,为什么在贺雨馨身上才弄了那么几下就自己良心发现退出来了?其实如果当时不管不顾地操干爽了,贺雨馨也不会怪他的。
正胡思乱想着,夏雪璐穿了件睡衣出来,坐到黄文业身边,轻声道,“老公,你想摸摸宝宝么?”说着就把睡衣撩开了。妻子没穿内裤,浓密的阴毛衬在雪白的肌肤下显得格外秘性感,两腿间那一抹风景已是毫无保留跃入眼中,润红的大阴唇外翻着,肉穴口半张,随着身体的颤动一张一合,仿佛在呼吸的河蚌,大阴唇上的阴毛可能因为洗过澡没完全擦干,柔柔地贴在上面。黄文业摸了摸怀着孩子的地方,没感觉摸出什么来,就一路摸下来,轻轻地用手抚摸着雪嫩大腿内侧以及阴唇周围,慢慢地向里滑动,在仍旧透着粉红色的肉缝之间徘徊。
夏雪璐娇躯微颤,大腿猛地夹紧但瞬间又打开,俏脸上飞起两片红霞,美眸含春地看了看老公,说道:“你想进来吗?”
黄文业想起夏雪璐说过,三个月不能行房事,就问道:“能行吗?”
夏雪璐享受着丈夫手指的魔力,娇滴滴地说道:“一般来说,前三个月要避免,但是我查过网上,也有很多前三个月还在做的,也没影响孩子,只要不插那么深就没关系吧。”
黄文业很久没做爱了,别说妻子怀孕有三个月的禁期,就是没有这个禁期,他心中的阴影也让他对妻子失去了应有的性趣。最近一次是强推贺雨馨,不过是在暴怒下匆匆弄了几下,根本没有什么感觉,更不要说射精。所以现在在妻子娇羞带媚地挑逗之下,他硬了,便拉着妻子进到房里。刚一倒在床上,黄文业立即就隔着丝质的睡衣含住了妻子的一颗乳头,夏雪璐此时也是情欲高涨,原本软软的乳头已经有些胀起,黄文业大力地吮吸着,把整片覆盖住乳头的丝绸都吸的湿湿的。
“嗯……让我脱了吧……”夏雪璐道。黄文业扶住她坐起,不等夏雪璐动手,略带粗暴地拉掉她上身的睡衣,露出不着一缕的洁白躯体。那乳头仍是粉红色的,在她白嫩巨乳的衬托下格外美丽。黄文业再次抱住夏雪璐,舌头轻轻地舔在乳头上面,像个婴儿似的,轻嘬着。
这是夏雪璐的最主要的性感带之一,只要一亲到她的乳房和乳头,她就会动情,黄文业还没亲两下,她的身体就开始响应,像蛇一样地在他的手臂中扭动,喉咙间还发出唔哝的轻语。将夏雪璐放倒在床上,黄文业将头埋在她一对巨乳中间,那巨乳把他的口鼻全都埋住,任由黄文业亲吻着、舔吸着。
而夏雪璐动情时不自觉的将黄文业的头紧紧地搂住,黄文业也借势疯狂地嘬着、吸着她乳房的每一寸。勃起的肉棒在夏雪璐雪腻的玉腿上摩挲着,她感受到老公的兴奋,两腿也左右地扭动着,尽力配合着黄文业的摩挲。
黄文业把妻子的乳房上舔得满是口水和红印,看着自己的‘杰作’,他离开乳房缓缓向下亲吻着,把所到之处夏雪璐的每一寸肌肤都亲了个遍,直到来到了阴阜上的黑亮阴毛边。夏雪璐一直配合着他,现在也不例外,黄文业将她的屁股轻轻抬起来,舌头也在腿间慢慢地向里滑动,在阴唇周围徘徊。 夏雪璐仿佛已经着急,毕竟这场温存实在是来之不易,也让她等待已久,她轻轻地摇着玉臀,好像要把小穴送到黄文业嘴里,黄文业却故意躲开关键部位,不停地在周围撩拨。
只听夏雪璐着急喘道:“……我要……”
黄文业听罢,一口吸在妻子的小穴上,舌头也进入三分,突如其来的攻击让夏雪璐一时没有准备,“啊!”的一声,腰部向上,头向后仰,屁股使劲地向上又抬了一下,让黄文业的舌头紧紧地贴着阴唇,深入阴道,黄文业的鼻子都碰到了她的依然挺立的阴蒂!
夏雪璐玉臀一紧,黄文业竟感到自己的舌头又被吸进一些,还伴随着空气吸入的声音,被这反应和声音一刺激,他的肉棒更加粗硬,然而他没有着急,继续用舌头刺激着妻子的阴唇,时不时舔一下娇娇立起的阴蒂,一只手也在夏雪璐菊花周围轻轻抚摸,按压。数月的抑郁,数月的无欲折磨使得夏雪璐的身体极其敏感,在这多重的刺激下她终于再也忍不住,一阵痉挛,身子拱起,呻吟一声,一股热流从体内迸出,一滴不剩正洒进黄文业的口中。
黄文业咂摸着嘴里咸咸惺惺的淫水,还是自己熟悉的味道。他没有因为夏雪璐的高潮而停止,直起身,用手扶着自己的粗长的肉棒对准了夏雪璐已如鲜花盛开般的肉穴口,摩挲着阴蒂和肉缝,轻轻问道,“真的没事吗?”
“嗯...轻,轻一些,不要太深就好...“,夏雪璐呻吟着,她感觉自己的小穴快被老公这种要进不进的挑逗快憋坏了。黄文业不再犹豫,掌握好力气,身体向前一挺,粗黑、巨大的肉棒缓慢地插入了妻子的小穴之中。夏雪璐向上迎合,刚才虽然高潮了,却因为没有任何东西在自己的小穴内而有些许的空虚,随着这硬如铁的巨物插入体内,身体一下子变的充实,仿佛整个世界被幸福塞满。可是同时也只觉这根巨大得像棍子一样的东西捅进了自己的体内,尽管有心理准备,尽管老公也很怜惜,却还是感觉像是要分成两半一样让她有些痛苦难当。
“啊!……”一声呻吟仿佛带着嘶喊。对黄文业来说,他只感到一种强烈的快感传遍全身,妻子的蜜穴还是那么美妙。肉棒被蜜穴中的嫩肉紧紧的包围着,这种紧致和舒畅,让他本就粗大的肉棒不由得更加硬挺粗壮,直胀得夏雪璐发出一声声也不知是痛苦还是快乐的呻吟声。
黄文业没有因为这样的声音而停止,他把握好节奏地抽插,丝毫没有让妻子产生会不会太深太猛的担忧,从而能放开心怀享受在这场欢爱之中。老公还是爱我的,连性爱的时候都是这么体贴,夏雪璐甜甜地想着,看着黄文业的美眸中已经能溢出爱意之泉来。空气中‘啪啪啪’肉与肉清脆但节制的撞击声和夏雪璐因满足而发出的呻吟交相呼应。
黄文业直起上身稍作调整,双手托起夏雪璐的翘臀,巨大的肉棒一次比一次快地抽送,但他插入的位置掌握得非常到位,绝不会超过似乎已经划好的一条警戒线,但即使如此,夏雪璐仍然感觉如同天雷引动地火一般,将自己忍耐了多时的空虚、寂寞、压抑一下全都勾引出来,上百下连续不断的冲击,那空旷了有段时间的小穴被肉棒弄得舒爽无匹,又麻又痒,无与伦比的快感迅速在全身扩散。这使得她更加情欲亢奋,长长的秀发披散在床单上,香汗淋漓、娇喘急促,娇柔的淫声浪语把个如同深闺怨妇般的骚劲完全爆发出来,淫水从小穴口一刻都不停不断地往外流着,夏雪璐的香臀、菊花全都湿透了,不仅如此,溅出的淫水将黄文业的大腿也都打湿。
“啊……啊……老公……你好棒……啊……”夏雪璐被干得欲仙欲死,纵然如此,她还是明显感觉到穴里的肉棒变得更粗了,将她的小穴撑得更开了,她知道,老公对自己的爱还在,只是一直不能冲破心中的枷锁。
“扑滋、扑滋、扑滋!“性器交合抽插时发出的淫靡声和两人急促的喘息声在房间里回荡。湿润的小穴又热又紧,阵阵的快感从肉棒流遍全身,直刺激得黄文业把妻子小穴粉红的嫩肉不断的带出送入,夏雪璐情欲高亢,粉颊绯红,双手死死地抓住床单拧来拧去,但美臀却急切摆动迎合,使饱满的小穴更加契合套弄着鸡巴。黄文业双手不断玩弄妻子的双乳,粉红乳头被他揉捏得挺立发红,乳肉被抓肉得红痕遍布。在这痛并快乐的刺激下,夏雪璐的小穴一阵急促的收缩,让她酥麻难耐
“啊...我到了......!“,话音刚落,她全身的肌肉都紧绷了,强烈的刺激下,花心泄出大量的淫水,冲刷在黄文业龟头上,只泄得她酥软无力,娇呼声转为低切的呻吟,全身鸡皮疙瘩一层接一层,雪白的肌肤也似染上了一层粉色。黄文业感觉到温温热热的淫水浇在龟头上,刺激得鸡巴跳动好几下,也不再忍耐,快速抽插数次,拔出肉棒捏住棒身让急喷的精液飞洒在妻子洁白的小腹和浓密的芳草之上。
激情过后,收拾干净,两人交颈而眠。夏雪璐玉手抚摸着黄文业的胸膛,爱意满满地说道,“老公,你真棒,我真的不能没有你”。黄文业抚摸着妻子的长发没有言语。夏雪璐像是想到了什么开心事,突然笑着道:“你看见我们的宝宝了吗?”
“哪里能看到?”黄文业不解地问。
“你那里呀,进去了没看到吗?”妻子指了指他下面的那个大棒笑着,好似笑出了幸福的感觉。
但黄文业却想到了另外的事情。这样就能看到宝宝呀,唉,悲哀啊,我自己的宝宝,我却不是第一个看到的,第一个看到我宝宝的,却是自己的董事长!
一想到这,他好不容易生出的那份柔情顷刻间便烟消云散。黄文业叹了口气,自问我怎么就抹不去这个影子呢?
刘化成今天手气不好,晚上跟妻子散步回来,就去了朋友家里打牌,结果身上的几百元钱输了个一干二净。便提早起身回家来。结果家里一片漆黑,很显然妻子并不在,看看时间,都晚上十点半了,妻子会到哪里去了?
此时的贺雨馨正和徐灿在其家中的浴室上演着激情大战。淋浴间钢化玻璃之上贺雨馨丰润的双乳与冰凉的钢化玻璃紧紧贴合在一起,而贴在自己后背的是徐灿的胸膛。徐灿那带着火热气息的嘴唇贴在了贺雨馨的耳垂上舔弄着。宛若电流涌过,贺雨馨的身体一阵绵软,那原本柔软的乳房里面涌动着一股股炙热的岩浆,让她发出一阵急促的喘息。她双腿之间有一股温热的液体缓缓流转在自己的蜜穴边缘,贺雨馨知道自己已经湿透了。
“嗯……”徐灿在贺雨馨雪白的肩头重重一吻,下一刻腰部一耸,一根坚挺而滚烫得肉棒直直顶在了贺雨馨的臀缝。一声酥软喘息再也抑制不住从贺雨馨嘴角飘荡而出,她似乎从眼前的钢化玻璃上看到了自己迷离而又布满情欲的脸颊,让她感到羞耻,但同样也充满了背德的刺激。徐灿的右手缓缓插入到了贺雨馨前身与钢化玻璃贴合的缝隙,一把握住了她的乳房,一刹那,贺雨馨感觉涌动在自己乳房中那滚烫的岩浆仿佛找到了宣泄口一般,乳头轰然翘起,释放出一缕缕酥麻之感,臀部却是无法控制的向后一弓,连双腿间的蜜穴都在颤栗。
“雨馨,我爱你...”,徐灿说着火热的情话,另一手也攀上来握住了贺雨馨的另一个乳房,用掌心将那两个丰润尽数包裹住,缓慢,却又带着稍微加重的力道,揉捏,抚摸着。贺雨馨翘立的乳头每一次与徐灿的掌心摩擦,都带来一阵阵酥麻,急促的喘息下,她几乎站立不住。
“雨馨,你的奶子是属于我的吗”徐灿问出令人羞耻的问题,却让贺雨馨身体颤栗的更加厉害:“……呜呜……灿……是的...馨儿的奶子……嗯……给你摸……啊……”
在徐灿一次次揉动下,贺雨馨感到血液全部汇聚在了那两个翘立的乳头之上,从眼前玻璃上她亲眼目睹着那翘立而又呈现着鲜红色的乳头,在一点点涨大,颤栗。徐灿移动着火热的嘴唇狂热地在女人耳边、脖颈、脸颊舔吸,一只大手松开了一只饱满的乳房,将贺雨馨的双腿分开。
“雨馨,我要狠狠地操你。”嘶吼着下流但催情的脏话,徐灿一挺腰将自己滚烫和坚挺的肉棒轰然顶到了贺雨馨泥泞的蜜穴入口,“噗嗤”一声声响,那根滚烫已是狠狠没入到了泥泞的幽径之中。
“喔……”徐灿肉棒贯穿而入的刹那,贺雨馨就仿佛整个心扉被贯穿,充实感涌入蜜穴,扩散全身,一股强烈的如同痉挛一般的抽搐之感,从她的蜜穴深处汹涌而出。
“啪啪啪”一声声清脆撞击声,让浴室中的春情迅速升温,贺雨馨感到整个蜜穴都像是融化了一般,想要死死包裹住徐灿的肉棒,每一次抽插,都带动着她饱满的乳房与身前玻璃的挤压和摩擦。那翘立坚硬如石子的乳头在一次次摩擦中,连同着蜜穴之中阵阵痉挛般的抽搐快感,一上一下,深深撩动着贺雨馨体内所有情欲的经。
徐灿停止了抽插,双手扶住贺雨馨的纤腰,将她稍稍往后拉,让她浑圆的臀部以耻辱的姿势高高撅起。贺雨馨赶紧玉臂向前扶稳玻璃,她知道徐灿要发动最后的总攻了。徐灿调整好站姿,抓揉了两把肥美的翘臀,重新发动起腰力,让自己的肉棒在身下美妇的蜜穴中飞速的进出,发出一声声清脆的撞击声,也带出一缕缕飞溅的黏滑蜜液。贺雨馨扭动着自己的臀部,迎合着身后的男人,原本低俯的上身在撞击下不由一次次抬起,然后又放下,娇躯之上开始弥漫一层妖艳的粉红之色。
徐灿兴奋地嘶吼着,猛然间,那抽插的速度就快到了极致,一次次狠狠捣入女人蜜穴深处,只引得贺雨馨无力的颤栗着,甚至连头部都高高的扬起,展现出那张满是迷离情欲之色的红晕脸颊。下一个刹那,女人腰部高高抬起,整个人都止不住的颤抖起来,而身后男人显然也受到了巨大的刺激,一声嘶吼过后,身体一颤间,那肉棒狠狠一贯到底,时间刹那间仿佛静止了下来。
“啊……灿……”贺雨馨一声高昂的呻吟,红唇微张,但像是瞬间失声再也说不出话来一般,高高弓起的身子过了许久许久,伴着“嗯”的一声悠长喘息,再次重重瘫塌下来。随着男人在喘息间将阴茎抽离,只听“噗嗤”一声,一缕缕乳白色的精液,伴着黏滑的液体,徐徐留下。就在两人回味着这极致快感之际,一阵电话铃声响起。
“糟了,可能是我老公“,贺雨馨挣扎着站起身,匆匆跑进客厅拿起电话,果然上面的提示是刘化成的来电。
此时的刘化成确实在打电话给贺雨馨,问她怎么这么晚都不回家。电话那头似乎吱吱呀呀的有些凌乱,刘化成厉声喝问,“你到底在搞什么”,只听响声突然消失,一片死静。过了一阵才传来贺雨馨略带慵懒地声音,嗓音听着似乎有些沙哑,但也许是信号不好,不是很清晰,声音有可能因此而失真,妻子在电话中只简单地交待了一句,在朋友家里玩,马上回来。
不一会,贺雨馨就赶回来了,也没等丈夫发问,就一个劲地解释说在朋友家里聊天,朋友有个朋友也在那里,他是开超市的,说超市门面想装修一下,就跟他多聊了会,想把生意揽下来,好说歹说连嗓子都说得起火了。
刘化成也不是个愚蠢的人,妻子的过度解释反倒引起了他更大的疑惑。他看看妻子,身上清爽爽的,像是刚洗过澡。而妻子如果是聊天的话,那应该是散步的时候,顺道去了朋友家,不会是等到九、十点钟,才想到去朋友家聊天吧。他想起那天在贺雨馨的办公室看见徐灿跟她在一起,她的反常脸红,于是耍了个心眼。他走过去抱住妻子,表示自己想要她了。
但晚上发生了什么,贺雨馨自己清楚,所以强找着理由推阻,说今天很累了不想做了。这更让刘化成的疑心家中,很累了还跑到别人家去聊天,一聊还聊到自己打电话催才回来?这其中必然有什么见不得光的丑事。刘化成非常愤怒,但表面上却装作委屈的样子,“我现在想要,怎么办呢?”
“你,那我用嘴帮你吧。”贺雨馨知道一味拒绝可能会让老公怀疑,只好退而求其次。
“用嘴就不会累吗?”刘化成似乎失去了耐性,样子也变得可怕起来。
贺雨馨因为心虚,反倒装出一副生气的样子来,她想让老公真的以为自己是因为累而不愿意满足她的求欢:“我说累,你偏要弄,我有什么办法。”
“那就用嘴吧。”刘化成其实想得很简单,他想到如果贺雨馨真的是在外面偷情,那身上一定会留下什么,他也是过来人,懂得在短短的时间里,要消除交欢后残留的痕迹是不太可能的。他把贺雨馨引到床上,压在身下,不管三七二十一的,就扯去了妻子的衣服。
妻子的乳房上还有未消的红痕,刘化成想闻闻是否有口水的气味,口水味没闻到,倒闻到一股香皂味。刘化成心里有数了,因为家里一般是用沐浴液洗澡的,而且妻子身上的香皂味也很低档,根本不是家里的香皂味道。又闻到妻子下体的毛发,也是香皂的味道,这说明妻子是在别人的家里洗的澡,而且显然上上下下都被另一个男人用过了。贺雨馨有外遇了,即使是她很不想做,但在刘化成没做任何前戏的情况下,就轻易地插入了妻子的阴道,而且里面非常滑腻,这种种迹象都说明,妻子的的确确出轨了。
刘化成心里憋着一股怒火,但他并没有表露出来,而且像没事似的,做完了他要做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