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得能在正面对抗中压过大姨一筹,我忍不住笑道:“嘿嘿,对不住了老姨,到底还是我技高了一筹哇……”
“我呸!老娘不服!你净使一些下流的手段,有种咱们重新来过,老娘让你一只手,你敢不敢?”
大姨兀自做着最后的挣扎,可我并不是什么实心眼子,自然不会中了她浅显的激将法,而我更不是什么正人君子,既然大姨不服,那就肏服为止。
我不再和大姨纸上谈兵,双腿一分,将大姨玉腿越顶越开,胯下的鸡巴因为主人的遇袭变得更加狰狞,跃跃欲试得想要向犯罪嫌疑人找回场子。
我扶着涨得发紫的大肉棒顶住了大姨的屄口,这次不再有温柔的摩挲,不再等大姨做足心理准备,我带着一丝怨气,腰腹一沉,直接将鸡巴狠狠捅进了大姨的花心。
“呃啊……!”
大姨眉头紧锁,被我按着肏了两个小时,多少已经有些习惯于我的尺寸,饶是如此,还是被我粗暴的突进肏出了一声闷哼。
我低头看着大姨已经恢复成一线天的肉蚌再次被鸡巴蛮不讲理的撑到了极限,很难想象这么狭小幼嫩的一个地方,是怎么容纳我粗如儿臂的肉棒,更难想象以后我的女儿要从这里钻出来,肯定会很艰难吧……
我的小公主啊,爸爸这就为你拓宽来时的道路!
带着莫名其妙冒出来的怪怪的想法,我不再怜香惜玉,报复性地狂野肏干起大姨娇嫩的阴户,这次我非要日的大姨开口求饶不可。
然而大姨似乎对于自己蓄谋已久的必杀一击的落空十分不服气,先前交合的时候,大姨偶尔也会忍不住嘤咛几声。
而现在,不管我从哪个角度冲刺,不管使用多大的力气,大姨就像按下了静音键,除了身体上撞击产生的啪啪声和噗滋噗滋的水声之外,再也没能从大姨的嘴里得到一句呻吟。
报复性的性爱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快感,然而到底只有累死的牛,在我不顾一切的抽送之下,我自己倒先是有些把持不住了,但我相信数百下的肏干不会白费,大姨肯定也遭不住多久了。
以先前的经验判断,大姨每次情欲积累到巅峰时,欺霜赛雪的肌肤都会染上迷人的酡红,煞是让人食指大动。
此刻的大姨美眸紧闭,鼻息粗重,从天鹅颈到耳后根都已爬满了红晕,上衣被香汗浸透,聚拢形的胸罩隐约露出一个轮廓,深邃的乳沟若隐若现,如雾里看花般的朦胧感使得这一对美乳愈发诱人。
再次对着大姨的白虎美鲍猛顶了数十次,我再也坚持不住,死死抵在大姨的花心处噗噗噗的喷射着精液。
虽然避孕套尖端有个收集精液的小空间,可我的含精量又岂是这么大点的地方兜得住的。
避孕套的尖端被精液胀满,不断鼓起的浓白色小包隐隐挤进了大姨的花心之中,大姨终于被最后一颗稻草压垮,然而上身被我压着挺不起来,大姨难受得紧紧拽着床单,玉足不住的四处乱蹬着。
终于,那对差点让我翻车的大长腿控制不住的抬起,死死夹住了我的腰,一股股热浪泄洪般从花心内奔腾而出,汹涌的灼浪差点没把我的鸡儿都融化了。
互相交换了体液之后,我搂着浑身发烫的大姨,高潮之后的她少了些坚毅霸道,多了些慵懒妩媚。
香汗淋漓的俏脸、娇喘不止的鼻息、不时抽动的玉体让我忍不住爱怜得低头吻了上去,大姨似乎连扭头躲闪的力气都没有了,任由我含住了薄唇。
此时我却没有多少情欲,取而代之的是无限的柔情。
这,就是我的第一个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