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不怪我呀……”
我回过,吃力地压制着大姨的暴动,好在大姨终究不是全盛状态,昨晚的破身让大姨虚弱无比,方才的暴肏又让大姨的体力上限去了七成。
片刻之后,大姨耗尽了恢复的气力,再次萎靡了下去,我连忙将大姨肚皮上还在不断释放着精液的套子丢在了地上,帮她清理了肚皮上蔓延的精液,虽然很可惜世界名画就此消失,但这玩意只会让大姨反抗的意志更加坚定。
为了避免夜长梦多,我抓紧大姨CD的时间给硬挺的肉棒换上新的套子,急吼吼地一挺腰,鸡巴再一次刺入了大姨哄热紧致的下体。
虽然大姨刚才已经用纸巾简单的清洁过了,但蜜穴的深处依然泥泞无比,与肉棒分离了还不到十分钟,紧窄的阴道很快就适应了粗大肉棒的长驱直入。
“嗯啊……”
一声长长的娇吟……
却是我发出的……
小别胜新婚,鸡巴才离开了一会儿就对大姨的阴道思念的紧,加上大姨温热的蜜穴满满当当地裹挟着鸡巴的感觉实在太过于舒爽美妙,我忍不住呻吟出声。
“你丫能不能别叫得这么恶心!不知道的还以为被强迫的人是你!”
大姨一直以沉默来对抗我的插入,可能是因为我的样子确实太贱了,连大姨都忍不住又怼了我一句。
得益于先前长时间的征伐,第二次进入大姨的身体,大姨明显比第一次轻松了不少,包容性极强的小穴很快就适应了我的尺寸,面对我的插入,大姨还能有说话的余力。
我稍稍安下了心,大姨的表现证明她的心态还维持着基本的架构,没有炸裂到支离破碎的地步,不愧是玩心理的,抗压能力就是强,被外甥的鸡巴入侵到体内都能迅速地调整过来,换做是妈妈,恐怕早就精崩溃了。
我尴尬得笑了笑,胯部开始发力,在大姨愈发湿润的蜜穴中抽送了起来。
大姨眉头微皱,脑袋又偏向了一旁,紧咬着牙关不发出声音,紫色的蕾丝内裤虽然挡住了大半的春光,可肏弄起来的感觉却更加的淫靡。
我开启了打桩机的模式,接连进出了数百下,大姨的下体再次被我肏得水润油亮,将我小腹的阴毛浸湿得一片狼藉。
射过一次的鸡巴,敏感度下降了许多,加上避孕套的隔离,我虽然十分畅快,却没有一点要交枪的意思,我心里开始有些着急,迫切的想要验证我重启系统的理论是否正确。
又抽插了十来分钟,大姨面红耳赤,呼吸粗重,眼变得有些迷离,娇躯愈发滚烫,喉间不自知的漏出了一些呻吟,光洁的额头上冒着密密麻麻的汗珠。
我想要换个姿势,却又怕节外生枝,只好开始加大了输出的力度,耻骨一次次完完整整地贴合在大姨的小腹之上,啪啪作响。然而我越是急切,却越是没有射精的意思,这鸡巴玩意儿真的是人体的一部分吗?不想射的时候拦都拦不住,想射的时候却又出都出不来。
又过了几分钟,大姨已经被我日的披头散发,香汗淋漓,耻丘之下已是洪水泛滥、一片通红,大姨紧咬着的牙关泄露出呻吟声的频率越来越高,她忽然扭过头来看着我,目光复杂,檀口轻启,却没说什么,又偏过头去默默得承受着我的撞击。
我喘着粗气,又是一阵迅猛地肏干之后,大姨终于忍不住开口道:“唔……你……你都不觉得累吗……哈啊!怎么还没好……都多久了……休息一下……嗯!我……我口好渴……”
我吐出一口浊气,不知不觉,鸡巴已经连续在大姨身体内进进出出了近半个小时,年轻就是好,身体好似有着用不完的力气。
窃以为,少年与少妇才是最绝妙的搭配,双方都处在最为凶猛的年纪,更能碰撞出绚烂的火花。
硕大的龟头像台抽水机一般往外抽取着大姨体内的水分,每次抽出鸡巴,肉冠刮蹭着大姨娇嫩的穴壁,就会带出一摊晶莹的蜜汁。
大姨身下的床单早已湿得不成样子,夸张得犹如尿床了似的,难怪大姨会觉得口渴,以大姨的出水量,体内水分的储备恐怕早已见底。
我借机哀求道:“不是我不想休息,但我……出不来啊……可能是因为一直是一个姿势的缘故?要不……您给我看看胸试试?”
大姨冷冷地瞪着我:“这玩意儿你妈没有吗?想看找你妈去!给老娘……嗯哼……快一点,最多再给你两分钟!”
我一愣,一时没反应过来,我不是白嫖的吗?怎么还给我限上时了……
我突然有种大姨在向我娇嗔的错觉,这是默许我在她身上办事了吗……
超过两分钟又会怎么样……
不过天龙人大姨真是什么情况下都爱发号施令,明明她才是被我强行压在胯下承欢之人,我欣喜于大姨的表现,立刻加大了马力,打了鸡血一般大开大合地肏弄了起来。
“哎哎哎,没……没叫你用力啊……卧槽……你他妈……啊呀……你他妈轻一点啊小畜生!嘶呃……”
“您不是让我快一点吗?又不给我看……那个,我不用点力气怎么快的起来?”
我势大力沉地猛烈撞击着大姨的耻丘,务求每一击都能深入敌后,粗大黝黑的肉龙在大姨白皙粉嫩的蜜穴内狂暴得搅动着,似要将每一寸肉褶抻平,肏穿大姨的小香批。
“你……嗯啊啊啊……!”
大姨被我噎得没了下文,或者说大姨现在根本没办法说一句整话,只要一开口,腻人的呻吟声就连成了一片。
自己挖的坑,大姨只能紧咬银牙默默忍受着,总不能说咱们慢慢来吧……